我把责任一直往自己身上揽,不过听到师姐刚才的话,师姐也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加,这件事,较真起来,还真说不清楚!
我现在的状态较昨天好多了,声音也不是那么沙哑,我作出并不是很标准的笑对师姐道:“师姐,谢谢你,我不会再盲目自大了,师姐你的眼睛好红,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吧,我现在没问题了,师姐你赶紧去休息一下。”
话说完,我才发现不对,我现在睡在师姐的床上,师姐去哪里睡?
总不能继续趴在床边吧?
可是,难道要让师姐到我的床上睡?那怎么可能!
看着我突然尴尬的样子,师姐也沉默了,的确,我睡在师姐的床上,虽然师姐的云床很宽大,能够容纳四人,不过总不可能让师姐和我在床上睡吧?
至于打地铺,晚上可是很冷的,底面的寒气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我很想对师姐说到我的床上去睡,我的被子不过刚洗完没有几天,不过我还是没有说,无论如何,这不是被子洗没洗的事情,而是名节的问题。
虽然在这里只有我和师姐两人,不过师姐也不可能作出那样的事情。
看来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我对师姐道:“师姐,你扶我一下,我到我的房间睡吧。”
说着我正要起来。
师姐见我要起身,赶紧阻止我,对我道:“师弟,难道的肋骨还没有愈合,现在起身要是再动了肋骨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听了师姐这话,我不禁一惊,我的情况没想到如此严重。
我苦笑,师姐没有再继续在这里,离开房间,到厨房去了。
直到师姐离去后,我这才突然感觉一阵饥饿,刚才师姐离开难道是给我准备吃的?我正在想着,师姐提着一个食盒已经返回了。
我心中一阵激动,看来自己预料的没有错,师姐不仅是给我准备吃的,而且老早就准备好了。
师姐重新找出一个枕头,让我靠在上面,然后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碗,再将碗剩满粥,坐在床沿,用勺子将粥送到我的嘴边。
我现在非常饿,师姐现在又这样的照顾我,我心中很复杂,不过还是将粥吃下,现在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我的手也动不了,只好让师姐如此了。
碗不大,我吃了四碗就没有再吃了,师姐也没有说什么,我看着师姐眼睛几乎通红,我算了算,师姐几乎两天都没有合眼了!我心中忐忑,不知道师姐会怎么做,继续坚持下去是不行的了。
而凝月现在感觉头很晕,两天没有休息,再加上输送真气帮我疗伤,凝月现在已经坚持不住去,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不过现在的情况和我刚才想的一样,自己的身体因为给我输送真气,抵抗力很弱,打地铺现在很危险,到我的铺上睡对于凝月来说太难以接受。
可是,在自己的床上睡,就要和我在同一个床上了,不过现在凝月感觉不能再思考这个问题,现在我没有事,一直紧绷的弦松开,凝月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