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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充满了假象,也让我对一些事过分地想当然。

眼镜女我追上去了,也如愿以偿地把她约到了饮品店,我以为一切会如我临时编撰的剧本一般推进。

可当我说要送个小礼物给她作为赔礼道歉,并暗示哪怕是首饰什么的也没关系,我以为她会表面矜持推搪一下,最终内心异常欣喜地接受时……

结果眼镜女摇了摇头,拒绝了。

拒绝了……

她说,她接受了我所谓失恋的说辞以及我的道歉,但这个就已经足够了——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蜂蜜柚子冰茶向我摇晃了一下。

13块钱的东西就够了吗?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眼镜女施舍了。

我迷糊了。

我心想:你装什么呢?

在我看来,她要是个【正经】女子,被我这么无理地冒犯,肯定对我敬而远之,我也不可能把她约到这饮品店坐了十多分钟。

她要不是个正经女子,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被我约到这里来的,那她肯定不会拒绝我送小礼物的要求。

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情,被拒绝后觉得有些尴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结果眼镜女捋捋流海,扶了下粉框眼镜,那没有涂口红天然红润的双唇先是牵扯出一丝轻微嘲弄的笑容,然后双手叠在了桌子上,精致的脸蛋微微一歪,那洁白贝齿开合,又说:

“我知道你有钱。”

“你还在读书吧?高一?高二?”

不好意思,初三。

“你一个学生拥有的财富比我全家加起来都多,但我不是仇富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年纪还小,你如果一直用金钱去衡量事情,尤其是感情,你一定会被金钱害了。”

我被无形扇了一耳光。

哦……

圣母?

她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嘲弄刺到了我。

那是她的骄傲?

她答应跟我过来,就是为了展现她的价值观?

她以为我是个学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说教,冒犯我?

她说完,起身看表,然后寻了个我完全没心思听的由头向我告辞,甚至拒绝了我最后的努力,不愿意与我交换联系方式,然后扬长而去了。

那转身摇晃的秀发看起来很潇洒,那推门的动作很利落,离去的步伐也很轻快。

我想她一定很开心吧?

所以他妈的,我也别提什么找个偏僻寂静的地方把她睡了。

我不久前脑子里还在想象她对我掰开腿的画面……

小丑竟是我?

我愤怒了。

因为一种莫名的羞辱感怒了。

这些日子来,我对女人几乎是无往不利的,仿佛拿着摩西的权杖,一切阻碍我玩弄那些女人的问题就都会迎面而解。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我最忠心的奴隶才让我尝了一肚子的挫败感。

但那是张怡!

你以为你是张怡???

我内心对着眼镜女咆哮着。

我对张怡有着特别的感情,这也是我感到挫败的原因。

说起来郁闷,说硬件条件,她不如庄静,母亲,不如旃檀,虽然能被地中海操的,一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张怡和上面的那些女人比就缺乏竞争力。

在被我玩过的女人中,她只是比姚老师和旧电厂宿舍小区的那个被家暴女好。

但如果问我,我的初恋是谁?

张怡。

过去,恋母或者暗恋韦燕燕,更多的是精神意淫,是没想过能实现的。

我和庄静,我倒是想和她谈恋爱,甚至平时也有约会行为,像情侣那般接吻、上床,但彼此心知肚明,庄静是被迫的,非自愿的,不算恋也没有爱,只能做爱。

这也是庄静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一直没彻底屈服,始终用态度告诉你:把我当性奴可以,但我不是自愿的。

只有张怡,我们相处得很轻松。同样约会逛街,我和她有说有笑的,有互动,接吻起来也很自然,我尤其喜欢她旁若无人地和我抱在一起亲,也不在乎别人看她像是我母亲。

张怡心甘情愿?

当然不可能。

但她没庄静这么犟,她接受自己的身份,表现看来是彻底接受,从而感觉像是自愿。

我要,她就给。

有时候她还会主动给,会花心思让我开心。

我精虫上脑时,对她的一些过分的玩弄,她也默默承受,从不怨言,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

而且我的第一次给的正是张怡。

所以——

现在这个三八也要喂我一大勺子挫败?

操你妈的——!

我越想越气,坐不住了,追了出去,看向眼镜女离去的方向,还能看到她的背影,我略微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电话出去:

“来平顺路这边接我,往勇顺桥方向开,见到我就停。”

我挂机后,远远跟在眼镜女身后。

她不该在今晚这样对我的。

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给安妮拨了电话,意味着我临时起意的想法,开始付诸行动,也因此,我心腔内的羞辱感和愤怒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反而因为开始尾随眼镜女,我感到有些紧张和兴奋起来。

对啊,我干嘛要感到羞辱和愤怒?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她,因为是最老旧的城区,街道上人并不多,我还是有些担心她会回头发现我。

大疫情时代后,世界消失了30%的人口。

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整个社会自然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首先,大量人口涌进基础设施更新更齐全的中心城区填补空缺,这样也导致了许多旧城区处于半废置的状态。

简单来说:房多人少。

但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抬头看看有没有车。

没一会,庄静那辆红旗停在了我边上。安妮本来就开着车在张怡楼下等我,我下来后想自己散步散散心就没喊她,所以她来得也快。

上车后,我立刻说道:

“我要绑架个人。”

“左前方那个,刚过了电线杆,白色衬衫褚色裙的女人。”

我以为安妮会问为什么,脑子里还想着说辞,结果安妮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句:

“当然是女人。”

她居然还调侃了我一句,然后又说:

“你后台够硬吗?当街抢人?不然现在不好动手。”

“没必要搞这么大动静,先跟着她,看她住哪。”

地中海无疑是足够硬的,我有时候甚至担心他心血来潮时会不会拿一把机枪上街对人群扫射,但我心理上还是觉得这样做太夸张了点,有点没必要。

我想,眼镜女既然步行,估计离她住的地方也不太远了,只要知道她住在哪里,就能知道她是谁,总有机会对她下手的。

虽然我现在就想操她了。

我想看着她刚刚那骄傲的脸在我面前扭曲起来!

车在路上也不好开得像步行那么慢,安妮从她身边开过,绕一个圈,又回到她身后,这样操作了两次后,眼镜女没有朝勇顺桥走,而是离勇顺桥两个街口的时候,转进了一个小巷里。

安妮开车跟着拐进了巷子,我一看,乐了。

天意?

我仿佛在玩尾行类的游戏,眼镜女走进的巷子,路灯黯淡,旁边的居民楼,十室九空一般,压根就没亮起什么灯。

不过,这也是旧区的特色之一,基础设施陈旧,人少治安差。

这样的场景,我在隔音的车厢里都仿佛能听到眼镜女高跟鞋在小巷里回荡的笃笃声。

期间,车灯吸引了眼镜女的注意,她回头看了一眼。住在这种地方的,安全意识多少还是有的,我甚至看到她的手打开了包包,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防狼喷雾。

但估计看到是一辆豪车,她很快就转回头去了。

车徐徐地接近眼镜女,待开到眼镜女旁边的时候,早早降下车窗的安妮先喊了一声“你好,我想问一下那个……那个……”装作是问路的,然后停车,开门。

在她下车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门咔嚓一声:安妮按了后面电动门开门的按钮。

眼镜女注意力刚开始在安妮身上,她等着安妮的问路。对于一个女人,她没有太大的疑心,但毕竟是生活在旧区的人,我看到她手还是放进了包包里。

结果电动门开门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视线往我这边看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双手突然闪电般抓着眼镜女的肩膀,然后一个膝撞朝着她的下腹撞去。

“啊——”

沉闷的痛叫。

一膝撞后,安妮松开了双手,眼镜女抱着肚子弯腰吐了一口,瞬间就跪倒,眼镜也掉了,然后,她抱着肚子整个人歪倒在地。

我呆住了。

安妮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别说眼镜女没反应过来,就连在车上一直盯着看的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太狠了吧……

我看着眼镜女挨那一下,她整个人被这一膝撞撞得感觉双脚都离地了,那得是肠子裂开的痛楚了吧?

眼镜女甚至喊不出一声救命,就被安妮抱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后座。

砰砰砰……

眼镜女双手抱肚仰面躺在我面前,整个脸都拽在一块了,一脸的痛苦,我能听见自己胸腔内心脏狂跳的声音。

我有些不知所措。

绑架她是我的主意,但我以前也没有绑架过人,这下眼镜女真的被丢上来了,我又不知道该干些啥。

我有些紧张地看向安妮,想寻求她的帮助,她却淡定地捡起了眼镜女掉落地上的眼镜,丢给我,才慢悠悠地上车。

气定神闲,和我形成鲜明对比。

车门缓缓关闭,但眼镜女的双脚还有一部分在门外,我只得上去扯起眼镜女的脚,结果眼镜女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我,双脚踢蹬着。   但安妮那一下太狠了,她痛楚尚未过去,使不出多少力气,终于车门还是顺利合拢了。

车门一关,与世隔绝,这车厢内外隔音,玻璃也防窥视。

庄静曾经的小世界,如今眼镜女的小牢房。

“救命……”

“你们要干什么……”

“救命——”

“救命啊……”

眼镜女泪眼模糊,居然没看清是我,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安妮又转头看着我,眉头轻轻一皱,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没强暴过女人?”

——你这么屌,居然没干过这种坏事?

“……”

我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确实没做过。

“啧啧……”

安妮那边啧了两声后,也没说什么,从前座中间的空位钻过来,先是一脚又踹在了眼镜女侧腰,把刚刚爬起身少许的眼镜女踹趴下去。

然后仿佛她才是施暴者般,先是扯着眼镜女头发扬手对那娇嫩的脸蛋正手一耳光反手一耳光,抓着眼镜女的头发,将眼镜女的头往下一砸,然后才抓住眼镜女衬衣一扯,纽扣洒落,露出里面的大白花边胸罩,她用那件强行脱下来的白衬衫把眼镜女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脱了自己的丝袜和底裤,用丝袜将眼镜女的双脚也绑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眼镜女的嘴巴里,解开头上的发带往眼镜女嘴巴一套,车厢内顿时只剩下唔唔唔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自然熟练,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经常做这种事?”

她对我笑了笑,说:

“我还懂刑讯,要看看嘛?”

“有机会的……”

“现在操吗?这里也没什么人,这车子隔音蛮好的。”

“还是开走吧。”

作为罪犯,我本能觉得应该逃离犯罪现场。

“别怕嘛,在旧城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长寿的秘诀,就算被人看到也没啥人敢管的。”

安妮调侃完又问:

“那去哪?”

“你家有人吗?”

“就我一个人住。”

“那就去你那。”

车缓缓开出,没有引起任何注意,一切顺利得不像是真的,也彻底判了眼镜女【死刑】。

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躺在我脚下呻吟的眼镜女。

我一切的犹疑也彻底消失。

——

我早已无路可退。

——

车在城郊道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已经彻底地平静下来了。

刚刚整个绑架过程,我像是磕了药,晕晕乎乎的,心脏也像电镐在撞墙一样,突突突突,跳得超快,连带耳朵也有些轻微的嗡鸣。

但我毕竟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坏事没少干,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心里欲望开始占据了上风。

不仅仅是性欲望,还有那种,随意侵犯另外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主宰了她的命运的那种权力的欲望。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赖。

这辆车的座位是能完全挨在一起的,这样如果不载人,后面就能腾出超大的空间,此刻二排的座位贴着驾驶和副驾的座位,第三排空出了足够的空间,让眼镜女跪在我面前。

她簌簌发抖,手脚并没有被捆绑着,而是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但嘴巴的内裤没有被拿出来。

离开旧城区前,安妮找了个偏僻角落“教育”了她一下,然后告诉我眼镜女“答应”乖乖的。

她现在没哭,但哭得开始有些红肿的眼袋上,还闪烁着泪花,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对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并不是施暴,而是把她左肩脱落到胳膊的胸罩带扯了回原位,然后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胸罩。

若不是我身边那几个最重要的女人都是大奶牛,眼镜女这饱满的胸部也算是巨乳了,可如今只能说恰到好处,轮廓分明,而且相当坚挺。

我用手指勾开她一边胸罩看一下:

乳头颜色并不深沉。

我故意说:

“粉红色的啊,颜色挺不错的。”

“全罩杯,裹得这么密实干什么?”

我仿佛在欣赏那胸罩,摸着上面的蕾丝花纹,偶尔戳戳点点,感受着属于青春的弹性。

回答我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唔唔唔,以及更剧烈的颤抖。

“但这胸罩蛮好看的,对了,刚刚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是戴了眼镜更好看。”

我帮她把眼镜戴上,又帮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

“哦,忘了,你现在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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