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因为粘着眼皮上的精液。
高潮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胯下按,想像阴道深处射精一样射在她口腔里,结果那龟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鸡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射了她一脸。梅开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耻地张开挂着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
“儿子,毛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
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出去吧。”
——
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
傻傻的。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晕乎乎的。
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交时,感受着龟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抽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还是一根刚刚从她阴道里拔出来,沾着淫水精液的鸡巴。
虽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觉比刚刚操逼内射时要来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
母亲舔吸这根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爱,被母亲口交,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体欲望上的愉悦。
心,静下来后,愈发感到空虚。
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高潮时,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时间的流速被大脑放缓了,那射精的过程也延长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精管送到马眼,射进母亲的阴道里。
这一次我射的当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
但现在……
我无法接受公交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
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乱伦,发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操了……
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
而刚刚所谓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肛交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这未来毫无希冀。
……
不……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禁忌快感,荡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
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妓女?
在这场乱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
这不是乱伦。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操母亲一次,他就操了,母亲就让操了。
就这么简单。
刚刚后入母亲的时候我看不见母亲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没有我。
她向着我,但看到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虚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还在为我的生理课点子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傻得就像,一个人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生命终点而因找到了一条捷径而沾沾自喜。
这他妈的还不是自杀!
自杀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恋母恋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恋还是恋吗?
——
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一会,脑子乱乱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
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
她就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
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
回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她看了一眼门。
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胶鸡巴,身子抬起来,橡胶鸡巴的吸盘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动着屁股,对准,一坐……
嗯——!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屁股起起落落起来。
——
看着母亲被橡胶鸡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湿漉漉的橡胶鸡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妓,嫖的还是妓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满足诸如此类。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欲望去填补。
填补完我又空虚。
无解。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
姚老师自杀了。
——
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几乎一整天。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这是个色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裸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尿。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怎么就自杀了?
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我想不明白。
——
去到医院,姚老师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个律师,也是我的【管家】。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兴致,否则我是联系不上他的,我也没资格去联系他,他给予我的特殊关照大多由小周实行,要钱要人要摆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给学校打招呼让校长给予我特殊关照的是他,而庄静纹身的店也是他推荐的。他会告诉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从未见过他,平时都是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但他的声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头像,让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穿着随便,t恤长裤运动鞋,五十多六十岁梳着油头的老头子。
在我印象中,律师不都应该穿西装打领带的吗?
除了他,现场当然还有李校长。
以及……
一名女警。
我虽然最后才说这个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这是做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泽深沉,庄重威严,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而身披这战衣的女人,那对小周怒目而视的脸看起来嫉恶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争吵。
说争吵也不太适合,因为小周表现得很放松,而女警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等我靠近了,我才听到女警说:
“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总有一天……”
女警还没说完,周玉先居然竖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边,被女警一巴掌拍开,他才笑嘻嘻地说道: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场面话的。再说——”
他抢在女警回怼之前,继续说道:
“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正义感的,只是你的正义用错地方了。”
“走着瞧。”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没瞧上我啊。”
女警不再言语,径直就走,只是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剐了过来,让我情不自禁颤了一下。
这时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说:
“虚张声势罢了。”
——
自己学校的老师自杀,李校长脸上却显得有点风轻云淡。
那边面容苍白的姚老师还上着呼吸机,他居然对我说:
“没想到姚老师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对我说:
“小景同学,给你配个新的吧,高中部一个数学老师不错,32岁,没结婚,人长得比姚老师漂亮多了。”
“或者小景同学是喜欢人妻?小学部的一个美术老师也适合,绝对良家妇女。”
这……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瞄了一眼我身后规规矩矩站着的庄静,立刻又说:
“学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带人进来也是没关系的。”
我此刻才知道往日听闻李校长的那些流言所言非虚,尤其是母亲也提到过:人渣一个。
——
我刚刚还在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毕竟一条人命啊!
然而,事情处理得就像姚老师伤风感冒来医院吊瓶一样简单。
周玉先还笑嘻嘻的对我说:
“就算那姚老师真的死了也没什么,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一切我们都能处理。再说,她自杀的勇气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气可没有,所以她的自杀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压力,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他似乎又看出我的忐忑不安,又说:
“你还小,很快你就习惯了,人吃人,你不吃别人别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然后,他说了一段最恶毒用心,但我却没有察觉的话:
“你觉得刚刚那个裴警官怎么样?”
“呃?”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他吹了声口哨:
“偶尔我也兼职一下老鸨。玩老师有什么劲,老师算得上出轨率最高的职业了,别看她们平时都为人师表、一本正经的,里面婊子多得是。当然,你那个姚老师不是。”
“但女警就不一样了,刚刚那裴警官,会擒拿会格斗,练一身矫健的身子,难得是胸大臀翘,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搞什么花样不行?”
“你要是想,我就给你安排上。”
“你想想,一个正义凌然的女警,尤其是她肯定会锲而不舍地找上你的姚老师,试图挖掘她自杀背后的真正原因。等她查到了你的身上……很有可能的啊,我和她打过交道,她是个很执着的人,业务能力非凡。你想想,她查到了你那里,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怂恿姚老师给你下套,可就在她要将你绳之於法,嘿!你说怎么来着,转眼她就被迫躺床上给你这个她即将绳之於法的罪犯掰腿挨操,这感觉不比你玩姚老师强?”
——
我心动了。
——
周玉先的险恶在哪里?
我当时还不太清楚——警察、军人这类有特殊贡献的人其实是禁区。
没有巨大的利益关系牵扯在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这两类人的。
但在这个混蛋世界里,女警女军人倒也不是不能弄。
女警无论已婚未婚,凭本事追求,勾搭,上完再分还是怎么样,是本事。
女军人未婚的可以,已婚的是破坏军婚罪。
但强暴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不容【一般人】侵犯。
这是权力机关保障权力的工具。
那些能判几十次死刑的毒贩之类的自然不怕,逮住一个女警,就往死里弄,但周玉先这种在社会上有正当身份面貌的不行。
他作为许总诸多工具人之一,手中的权力也蛮大的,但他动不了这个眼中钉裴辰瑶。地中海自己可以随便滥用自己的权势,但不允许下面的人胡来。
但如果我向地中海传达了想要搞这个女警的意思。
这就是两码事了。
我是地中海玩的高级游戏之一,我要玩,就是地中海要玩。
——
“这个怎么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