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感觉左手都麻了,被她枕了一夜,我左手手指都动不了了。可是看着在我怀里睡得香甜的菲儿,我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得强忍着不动,慢慢又迷糊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菲儿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痴迷地望着我,碰到我的眼光,脸上迅速布满红霞,凑过来热烈地吻着我。
我抛开顾虑热烈地回应着她,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眼前的美人儿不能辜负。
菲儿很快就浑身火热起来,光溜溜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着摩擦,我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脱掉衣服压了上去,在她愉悦的娇吟声中再一次进入了她。
此后的几天,我和菲儿过着热恋般的生活,大多数时间都赖在床上颠鸾倒凤,每天都会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做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菲儿的性欲非常强,总会让我有满足不了她的错觉。明明每次她都出现高潮了我才射,可是她休息一会又会开始要。唉,也许是天生如此吧,又也许是被经理那伙人长期侵犯,她已经养成了长时间做爱的习惯。希望以后能慢慢改变吧,如果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自己迟早会肾亏。
也许是得到我精子的滋润,菲儿的脸色和皮肤也更加红润有光泽,整个人都象在发光。其实我也曾经试过想要戴套,但菲儿说还是不戴套舒服,她说戴着套就有了阻隔,她喜欢和我亲密无间的水乳交融,不喜欢戴套的感觉。
而且她还说特喜欢我射在她里面的感觉,我射精的那一刻,会令她特别满足。所以我也就迁就她了,只在心底暗暗祈求不要搞出人命来。
菲儿的心情也越来越好,再也不复高冷的形象,脸上整天挂着甜蜜的笑容,经常会小鸟依人般依恋着我。看到她能开朗起来,我也由衷的为她高兴,可是心底也在暗暗发愁,看样子,菲儿是越陷越深了,以后我该怎么跟琴儿交代呀。
小黄早已把琴儿和宋老头父子送回了老家,他也已返回,还过来和我喝了一次酒。对于他给予的帮助,我心中感激却又暂时无以为报,只能记在心中了。
宋老头老家那里实在太偏僻了,又是在山脚下,根本就没有信号,需要琴儿爬到附近的山上去,才有信号,因此联系有点麻烦。通过和琴儿断断续续的联系,我也得知了琴儿已经在宋老头老家安定下来。
宋老头家由于多年没有住人,已经崩塌荒废了好久,这段时间他都是在和乡亲们重建家园。我从小黄那里借的那笔钱给了琴儿带过去,正好发挥了作用。虽说冬季难以大规模重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复,已经可以住人了。
菲儿不懂建筑,那些活她也帮不上忙,偶尔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都会被宋老头紧张地拉走,生怕她受伤。对此,琴儿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也非常受用,也就没有继续添乱了,每天除了煮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之类的活,其余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坐在一边看他们干活,或者到邻居家串门。
对于琴儿和大爷大妈们打交道的本领,我是知道的,可以想见,她在那里一定非常受欢迎。知道琴儿在那里慢慢习惯下来,我也安心不少。不过前两天琴儿发讯息过来说她的大姨妈好象很久没来了,担忧地问我会不会是怀孕了。
看到这条讯息,我心中百感交集。算起来,琴儿第一次和宋老头做爱至今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后在菲蓉家又和不少男人鬼混过,不过据她所说都有戴套。没带套和琴儿做爱并且内射的人,算起来只有三个人,宋老头、老刘头和经理。而我记得当初知道琴儿被经理干了的时候,我有买了事后药给她吃,那么,经理或许可以排除了。
如果琴儿真的怀孕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宋老头和老刘头,而其中宋老头的几率最大,毕竟琴儿只被老刘头内射了一次,宋老头则不同,几乎每次都是内射,而且琴儿被他内射那几天正是排卵期,受孕的几率非常高。
但也不一定,毕竟宋老头年纪太大了,他的精子是否还有活力都难说。老刘头虽然只内射了一次,但他和琴儿做的时候也是琴儿的排卵期,和宋老头相差不了几天,而且他毕竟比宋老头年轻好几岁,说不定他一发入魂呢。
就算那时候没有受孕,但琴儿在宋老头家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在此期间他们或许会天天做爱。毕竟北方寒冷,小山村里又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节目,人们都是习惯早早上床睡觉,这一个多月,可以说是琴儿和宋老头的蜜月期了,也有可能是在这段时间内怀上的。
咋一听到琴儿说她的大姨妈好久没来了,我心知肚明她一定是怀孕了。呵呵,我心爱的未婚妻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更可笑的是,就连她的处女膜也不是我刺穿的!我把本来应该由我刺穿的处女膜,处心积虑地让给了宋老头,现在又把她的子宫让给了他,让他用我未婚妻的子宫来繁衍后代!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傻的人?怎么会有绿帽癖这种怪病?我又为什么偏偏改不掉这个毛病?
然而,事已至此,我无论是痛彻心扉,还是激动兴奋,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既已发生,那就只能接受!
因此,我在房间里痛哭流涕,独自承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之后,安慰琴儿说那可能是她在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造成的,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让她别多想。
然而,这样的说法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琴儿还是担心,一个劲地问我,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她生下来,然后当做我的孩子来抚养长大?虽然我早已经跟琴儿说过这样的话,但事到临头,我不确定我真的能够接受,我是否能够承受那种锥心的痛?常年累月地面对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要装作亲生的来抚养,我是否能忍受那种屈辱?我不确定能做到。
但如果开口让她打掉,她会不会不舍得?我记得她是愿意为宋老头生孩子的,我不想为难她。
再三权衡之下,我也只得故作大度地表示,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生下来,我视如己出把他抚养长大。
琴儿看我这样说,久久没有回话,然后发来一句:“希望你不会后悔!”
后悔?我早就后悔了,自从看到琴儿被宋老头破处并内射后,我就后悔了,然而能怪得了谁?这条不归路,就算是含着血泪也要走下去了,不然又能如何呢?
自从那天之后,王伟没有再纠缠菲儿,偶尔也还会过来和我们聊天吃饭,好像一切正常的样子。但他这样,我心中反而愧疚起来,在菲儿不在场的时候曾经想要向他道歉,他反而先向我道歉了,说他对不起我。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晚他的鸡巴已经插入了菲儿阴道里的事,虽然还没有抽插几下就被我打断了,但毕竟是已经插入了。为此,他很是愧疚,我也尴尬不已,总不能对他说,没关系,插就插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菲儿在王伟面前明显有些不自在,她也一定是想到那晚的事吧。
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过了几天,菲儿提议回去,我也就收拾行李告别王伟,带着菲儿踏上了归途。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里,看着房里熟悉的家具摆设,闻着熟悉的味道,我心里空荡荡的。这里到处都充满了琴儿的痕迹,家具有小部分是房东的,大部分都是我和琴儿买回来的,就连摆放的位置都按照琴儿的喜好摆放的,鞋柜里还有很多琴儿的鞋子,厨房里的厨具也是琴儿挑选的,电视机、音响、洗衣机、洗刷用品……就连家里的小摆设和阳台上的衣架等等东西都是琴儿精挑细选买回来的……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我恍然如梦,很有物是人非的感觉,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的味道,但我心爱的琴儿却不在这个家里,而是在数千里之外的宋老头家里,和他双宿双栖过着亲密无间的夫妻般的生活。
那的确是夫妻般的生活,我曾问过琴儿她晚上在哪里睡?琴儿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她是和宋老头父子同睡在一个炕上的。宋老头家虽然残破不堪,但经过修补后还是收拾出来了一间小房子,盖上火炕就可以住人了,他们三个就睡在那唯一的一个炕上。据琴儿说,开始时宋老头安排她睡中间,但琴儿死活不肯,最后就变成了宋老头睡中间,琴儿和宋福睡两边。
两个男人和一个美女同睡一个火炕,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宋老头父子在那个残破的火坑上把琴儿夹成三明治的淫靡画面,急忙问琴儿有没有和宋福做过,得到的答复是一堆的锤子和炸弹。然后她才说,每天晚上都是等宋福睡着了后,她才会同意和宋老头亲热。看到这句话,我又有流鼻血的感觉,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每天晚上她都会和宋老头做爱!
可惜的是,我想象中的三人行没有出现,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琴儿说宋福每天都在外面疯玩,每天晚上都睡得象死猪般怎么都吵不醒。
我回到家,爱人却没在家,而是在遥远的他乡和别的男人过着夫妻生活。
我细细摸挲着家里的一切,回想着琴儿当初在家时的甜蜜温馨时光。
“哥,你怎么了?”菲儿看我状态不对,不禁奇怪地问。
我从杂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哦,没什么,你……先在这里住下吧,先……去那个房间住吧。”我指了指琴儿房间,让她住我房间不合适,宋老头父子房间味道太大了,她肯定住不惯,只有琴儿房间稍微合适点,反正琴儿也不在,估计最快也要到过完年后才会回来。
“那是,嫂子的房间?合适吗?要不……我还是回去吧。”菲儿看了看琴儿房间的摆设,犹豫着想要回去她原来的租房。
“没事,你先住下吧。”虽然危机已经解除,但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如果经理那团伙还有一些漏网之鱼呢?后果不堪设想。何况现在我和她都失业了,她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不容许她再发生什么意外。
“你是住这间吧?要不,我也住这里。”菲儿推开我房间门探头看看,回头眼巴巴地望着我,咬着下唇羞涩地说。
“那不行。”我不假思索地拒绝,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和菲儿睡一张床,以后琴儿和宋老头回来,他们睡一张床?那……那怎么行呢?
“我不管,我就要住这里。”菲儿见我拒绝得这么干脆,神色变了变,然后干脆不理我,自行把行李搬了进去。
我连忙追过去拉住她,“不行呀,大小姐,琴儿回来会打死我的。”
菲儿转身抱着我,静静地伏在我怀里不说话。
“呃,菲儿,怎么了?”我被她突然的动作搞懵了,捧起她的脸,只见她泪眼朦胧,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滑落。
菲儿挣开我的手,把脸埋在我胸前,哽咽着说:“我只住几天,好不好?”
我心生怜惜,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你……这又何苦呢?你知道的,我给不了你幸福。”
“所以你要把我推给别人吗?”菲儿幽怨的说。
“呃,不是推,我是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真正的幸福,我不能爱你,但我希望能有个爱你的人照顾你,给你幸福。”
“我不要,我只想在你身边。”菲儿倔犟地说。
“好,好,在我身边,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但你就算在我身边,也还是可以试着接纳别的男人嘛,不打开心扉,别人很难走进你心里的。”面对不讲理的女生,我试着开解她。
菲儿不说话,仍然紧紧地抱着我。
我慢慢挪到床边坐下,她也还是赖在我怀里,趁势坐在我双腿上。
这姿势更加不雅了,却又不好推开她,只得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后我们怎么办?”
菲儿靠在我怀里,轻声说:“不知道。”也许这样的姿势不舒服,在我怀里挪动一阵,腻声说:“以后还是这样。”滑腻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了起来。
我一阵头大,随着挪动,她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挤压着,下体压到了我的小弟弟上。幸好她穿着牛仔裤,虽然紧身却比较厚,我穿得也比较厚实,暂时还感受不到她的柔软和湿润,但脑海里却禁不住浮现出她下体和我下体接触的情形,小弟弟慢慢抬起头来。
我只得尽量说话分散注意力,“好吧,以后我再留意,给你物色个你满意的。”
菲儿幽怨的抬起头来望着我,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湿润红唇,差点忍不住吻上去,急忙后仰躺下,菲儿也跟着趴在我身上,吃吃的笑,咬着下唇问我:“你这样,是不是默认被我推倒?”
我急忙分辩:“哪有,我是累了,躺下休息。”
菲儿蹭呀蹭,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趴在我怀里,幽幽的问:“哥,你是不是玩腻了,嫌弃我了?”
我一阵哀叹,却又心疼,“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菲儿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那你那段时间怎么都躲着我?你以前不是说馋我的身子吗?”
我欲言又止,再冠冕堂皇的话语辩解都是苍白的,不及实际行动来得有说服力,她那颗百孔千疮的心再也经受不住哪怕一丝丝的伤害了。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她那美丽性感的身体,对我仍旧充满了强烈的吸引力。
软肉温香在怀,我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恶狠狠地说:“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