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桔子被九头肏得香汗淋漓,她终于忍受不住那如潮涌般的快感,突然全身紧绷,急促的呼吸间红唇大张,从中发出一声甜腻入骨的娇吟,好似马上就要到兴奋的最高点。
就这这时,女人瘫软的身躯也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气,两条藕臂紧紧揽住了九头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同时也向上抬起,美足绕到男人的身后相互交缠勾住,将下身紧密地盘在他的腰间,那泥泞不堪的私处更是死死抵住九头凶悍的阳物,如此淫靡放浪的姿势无疑将佳人那沉溺于欲海中的心境暴露得一览无余。
面对桔子的配合,九头也变得更加兴奋,随着这一声摄人心魂的呻吟,他也闷吼一声,双手从女人的细腰滑下托住两瓣雪白的翘臀,将她的下身悬空抱了起来,也让肉棒插得更深了。紧接着,他腰部发力,配合着双手的力量,用下身的性器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卧室里顿时响起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每插入一次,女人便急促地娇吟一下,阴道内壁的层层嫩肉在春液的滋润下被九头这根粗长的性器更大力度、更快频次地反复蹂躏,桔子立刻被这一波肏得难以自持地仰面翻起了白眼,并用紧绷的肉体来接受男人这疾风骤雨般的强力讨伐。
狠顶数十下后,九头把桔子的娇躯重新放到床上躺好,控制好交合的节奏开始深顶慢抽,而桔子也瘫软着身体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大」字型,调整着呼吸放松下来,此刻她已是美目迷离,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明显被这一波肏弄得更为兴奋,在九头插入到深处时还忍不住将自己的上身弓起,胸前两团美乳似乎是渴望着得到品尝似的送到九头的嘴边,任他吸吮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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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耳濡目染地观察着这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目光的焦点始终无法离开他们结合的部位。不知不觉中,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和急促,浑身开始燥热,仅靠紧紧夹住双腿并相互摩擦的动作已完全不能解决那下身带来的空虚感,她感到有一团炙热的火在体内渐渐烧起来了。
看到桔子的乳尖被九头吸在嘴里咬住拉扯,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从衬衣下伸进内衣里握住了自己的乳房,模仿着男人的牙齿用手指夹住,将那因为兴奋而充血俏立的乳头来回掐捏,同时少女的双膝也自觉地向两旁打开,另一只手解开裤头的钮扣,拉开拉链,从内裤下探进早已潮润的腿心间。 小锦娣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因为那干燥的手指立刻就感受到私处上粘腻的湿滑,但此刻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她抚慰自己、取悦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揉摁起自己的肉穴。她的心跳也明显加快了,躲在门外偷窥的行为似乎让这个少女在兴奋的同时还感受到另一种莫名的刺激,她忍不住用手指模仿起卧室里男人的阴茎,用它进入自己敏感的肉穴并抽插起来。
「嗯……不够粗,不够长……也不够深入……」
小锦娣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感让她迷离的眸子闪出几分羡慕和怅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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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都会歌舞厅二楼的走廊深处,此刻正发生着离奇而荒诞的一幕,卧室门里,九头压着桔子在床上激烈而忘我地交合,卧室门外,小锦娣则在偷窥中一边观摩着他们的表演一边肆无忌惮地手淫,而这一切就发生在歌舞厅的主人燕双鹰刚刚离去不久。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的九头终于把持不住,只见他突然闷哼一声,手指用力握住桔子饱满软嫩的乳房,下身狠狠地往前一顶,将那根粗长的肉棒紧紧抵在阴道的最深处。
紧接着,那火烫的浓稠阳精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大量喷涌了进去,将敏感的肉穴内壁烫得收缩不已,随着这极致的快乐从身体里轰然爆发,桔子美得整个下身都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死死夹住男人的腰身,让阴道尽可能将那颤动不已的粗硬阳物包裹得更紧,与此同时她也迅速攀上了高潮的巅峰。兴奋不已的颤抖中,这对男女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将对方紧紧拥抱,一起进入了肉欲中最快乐的美境。
在桔子迷离而亢奋的意识里,突然不断浮现出燕双鹰和自己搂抱在一起缠绵共舞的甜蜜画面,两行清泪一下子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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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室门外一边偷窥一边自慰的小锦娣似乎受到了他们激情的感染,也在一阵哆嗦中达到了轻度的高潮,面红耳赤的她连忙拉上裤子,悄悄地躲进走廊另一头的办公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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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卧室床上那连接在两人胯间的狰狞巨物终于缩小疲软,伴随着溢出的浊白浆液从略显松弛的两瓣肉唇中滑落出来。
接着大汗淋漓的九头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撑起身子躺到桔子的身侧,在喘息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可就在这时,九头身边的桔子却突然爬起身跳下床,拿起小桌上的盒子炮就对准了他。
九头顿时惊惧不已,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他本能地拿起枕头挡住自己的身子,狼狈的模样显得滑稽可笑,但此刻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是吓得他魂都跳了出来,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但桔子看上去却并不慌张,只见她赤裸着身子站在床前,用九头这把驳壳枪对准了它的主人,并毫无感情地说道:「车钥匙。」
九头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什么?!」
桔子立刻向他瞪着眼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并大声重复了一遍:「车钥匙!」
九头不由得问道:「你要车钥匙干什么?」
桔子狠声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快把车钥匙拿出来!」
九头这下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她一开始在自己背上摸来摸去就是为了现在手中的盒子炮,好用它来威胁自己交出车钥匙,却没想到被他先将这把驳壳枪放到了身后的小桌上而没有摸到,随后阴差阳错地将这个女人推到床上发生了交媾。面对着那漆黑的枪口,九头感到桔子疯狂得有些不可理喻,那横眉竖眼的样子更是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便连忙指了指自己那件扔在地板上的开衫短褂。
桔子马上走过去拾起他的衣服,随即就掏出放在外兜里的车钥匙。
一想到燕双鹰临行前的特别叮嘱,九头还是忍不住说道:「大哥吩咐,任何人不得外出……」
桔子一边用他这件短褂擦拭着自己胯间流出的精液和其他粘渍,一边向床上的九头瞪着眼反驳道:「我例外。」
九头也猜到她这是要去找燕双鹰,便认真地劝道:「桔子你听我说,我知道你要去帮助大哥,但你相信我,你帮不了他,只能给他添乱。」
桔子却生气地将短褂往他脸上一甩,大叫道:「你给我住嘴!」
见她这般冲动的样子,九头顿时吓得把头一缩,随即不再敢言语。
而桔子也马上穿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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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办公室里的小锦娣拉开一道门缝,她偷听到卧室里桔子和九头的对话,过了一会儿,又看到桔子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接着便迅速离开了这里。
小锦娣的脸上不禁露出鄙夷的冷笑,她才不会相信这个下贱的舞女抢走轿车是去找燕双鹰,分明是看到现在小都会歌舞厅大难临头,就用这种肮脏的办法只顾着自己逃命,正如她那个卑鄙的师父曾阿四一样。
一想到她同样被九头奸淫,这个少女的心里竟泛出一股如释重负般的开心滋味,对九头的厌恶也不知不觉在这一丝闪念中减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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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街上传来「哐啷」一声闷响,一辆黑色轿车撞开了小都会歌舞厅车库的铁门,值守在这里的齐彪等人惊诧不已,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桔子驾驶着这辆轿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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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当头圆月散发出淡黄色的光晕,由于今晚没有云雾的遮挡,它显得愈发明亮。寒风带着阵阵啸叫刮过无人的街道,犹如看不见的魂灵在这里肆意穿行。凭着月光漫照,路面上泛出阴寒的青色,不由得让人感到一片萧瑟幽冷之意。
约定地点附近的街道无灯无火、一片沉寂,显然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只有华美浴池里面还透出一丝光亮,却反倒是令这间神秘的澡堂愈发显得诡秘。此刻,四周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天空中不时窜出的电光无疑是一场暴烈的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燕双鹰已提前来到这里,他将轿车停靠在华美浴池大门正对面的路边,见四下无人,便坐在车里从容地抽起烟来。
不一会儿,只听见「嘎吱」一声,华美浴池的大门被人打开了,叼着烟嘴的杜马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他一眼就发现了街对面的轿车,随即向燕双鹰微笑道:「八点整。」
燕双鹰侧脸一看,便从副驾驶座位上提起一只小手提箱,接着推门下了轿车,并向杜马回应道:「我一向准时。」
杜马吐了口烟,有些踌躇地说道:「虽然我想到你会来,但真正见到你,仍然感到很震惊。」
燕双鹰问道:「震惊?为什么?」
杜马用香烟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华美浴池说道:「你应该能想到这里边有什么。」
燕双鹰微笑道:「当然。」
杜马说道:「但你还是来了。」
燕双鹰眉头一挑,说道:「这不正是你们想看到的吗?我不来,你的老板岂不是会很失望?」
杜马却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燕双鹰问道:「那你想说什么?」
杜马十分认真地说道:「虽然我并不了解你,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不是个会去送死的人,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
燕双鹰这次没有搭话,脸上却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他的表情看得杜马有点心虚,这个光复社头号杀手不由得眯起眼睛迟疑着说道:「我在想,是不是我们露出了什么破绽,所以你才敢来。」
燕双鹰逗着他说道:「也许,我领来了共产党。」
杜马果然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马上摇着头说道:「只有这一点我不相信。」
燕双鹰把脸一沉,正色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是一个人来的。」
杜马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正是这点令我觉得奇怪,而且,你似乎很镇定。为什么?」
「不是我想来的,是你们让我来的。」燕双鹰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扔掉手中的烟头问道:「难道我们两个要站在这里聊一晚上吗?」
杜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并把烟嘴里的烟头掐出来也扔到地上,随后摆手道:「好,请进吧!」
燕双鹰也不客气,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接着与杜马一起进入了这间神秘的华美浴池。
刚一进入华美浴池的前厅,就看到苏鹏和七个黑衣枪手正一脸凶恶地等候在这里,杜马立刻装模作样地露出非常无辜而惊讶的表情,抢先走过去向站在服务柜台旁的苏鹏问道:「你们难道不应该在里边等着吗?」
苏鹏的额头还贴着膏布,他指着后面的燕双鹰说道:「老总,他不能带着武器进去。」
杜马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苏鹏傲慢地抬了抬下巴,说道:「让他交出武器。」
燕双鹰对他们的这番表演笑而不语,从容地走过去把小手提箱放在了柜台上。
杜马显得有些无奈,他让到一边,并用一副袖手旁观的神情对苏鹏说道:「你要是能的话,自己跟他说吧。」
苏鹏便站到燕双鹰身旁恶狠狠地喝道:「交出随身的武器!」
燕双鹰看了苏鹏一眼,淡淡地说道:「你可真幽默。」
苏鹏立刻竖起眉头恶狠狠地问道:「怎么,你不肯?!」
燕双鹰还是没搭理他,虽然知道这就是杜马默许的,但燕双鹰看破不说破,还配合着向站到另一边的杜马搭讪道:「你的手下似乎都很幽默。」
见燕双鹰竟然无视自己,苏鹏又提高嗓门吼道:「再说一遍,交出武器!」
燕双鹰回过头来看着苏鹏问道:「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吗?」
苏鹏重重地哼了声,接着抬手一招,他身后那排黑衣枪手立刻齐刷刷举起枪对准了燕双鹰。
「嘿嘿,可真够齐啊!」燕双鹰忍不住表扬起他们来,又转头问杜马:「他们是不是都专门练过?」
杜马则在一旁笑而不答,要看燕双鹰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局面明显已尽在掌握,苏鹏得意之下也开始玩起了幽默,他狞笑着挑衅道:「现在你学会听话了?」
燕双鹰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苏鹏的脸,问道:「脸上的伤似乎还没好啊?」
苏鹏冷哼一声回应道:「是啊,恐怕你是等不到它痊愈了。」
燕双鹰双眉一挑:「哦?!是吗?!」
苏鹏不再废话,大手一招,只见那排枪手里立刻走出一个光头,他来到燕双鹰身后喝道:「举起手来!」
燕双鹰把两手往天上一抬,光头便开始搜起他的身来,还十分仔细地从衣领开始,接着往下拍到肩膀和手臂,燕双鹰立刻显得很不高兴,他非常不耐烦地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来。」
这光头本就颇为紧张,见燕双鹰这下倒还听话老实,便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自己交出武器。只见燕双鹰两手从自己的黑皮大衣下抽出那两支贝雷塔92f手枪并用食指勾着扳机护环倒提着转过身来。
但就在在场之人都以为他要把武器交出来的时候,燕双鹰的手腕突然一抖,那两支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回到他的掌心握住,紧接着右手「砰砰」就是两枪,这个搜身的光头即刻就报销了。
苏鹏见状赶紧掏枪,但燕双鹰左手上的枪口却已经顶在了他的下巴上。
燕双鹰冷声问道:「还有人要我的枪吗?」
「呵呵呵呵,了不起啊!」眼见苏鹏已被制住,一旁的杜马便走过来笑道:「我早就警告过他们你不好惹,可是他们都不信哪。」
燕双鹰又将右手的枪口也抵在苏鹏的脑门上,狠声道:「我不但能够看到你的伤口痊愈,还可以在你的脑袋上再添个窟窿!」
说着便在苏鹏的头上狠狠一戳,吓得这个蠢货顿时不敢动弹,他似乎还颇有喜剧天分,刚才那挑衅威胁的凶恶派头一转眼就变成了懦弱恇怯的神情,并马上带着哭腔向燕双鹰求饶道:「别,别……」
燕双鹰接着大喝道:「让你的手下把枪放在地上,面对墙蹲好!」
苏鹏赶紧向身后摆手放话:「大家把枪放在地上,面冲墙蹲好。」
可后面那排黑衣枪手却依然抬手举着枪,对他的命令无动于衷。
苏鹏见状不禁又气又急,大骂道:「你们他妈混蛋!没听到我说话吗?!」
杜马眼见收不住场面,尴尬地把手一挥,那些黑衣枪手这才依照命令扔掉武器,纷纷对着墙蹲好。
苏鹏的腿还在打着哆嗦,小心翼翼地向燕双鹰问道:「这样行了吧?」
燕双鹰随后卸了苏鹏的手枪,并将这支手枪的零件一个一个拆散扔在地上,说道:「看起来你要换一支枪了。」
这时杜马也凑了过来,向他微笑道:「你可真是个难缠的人,换了我绝对不会招惹你。」
「你不也一样吗?」燕双鹰不知是在恭维还是在讽刺,接着又从容地在柜台上拿起那个小手提箱,转过头来向杜马说道:「继续吧。」
杜马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好。」
两人便向前厅后面的浴池室走了进去。
浴池室是一间很大的四正四方的宽敞房间,房间的正中央便是一个给客人泡澡用的正方形大浴池,浴池的周围还有一道半米来高的矮墙,矮墙和浴池室四周的墙壁之间便是四五人宽的过道,可以围着中间的浴池走上一圈。
浴池室前侧的过道旁有两张用青石砖砌起的搓澡台,左侧过道上摆放着几张用来汗蒸的座位和休息用的躺椅,右侧的墙面上还竖立着一排用来淋浴的自来水管,进门口右侧靠墙的角落还有几个用石板隔断组成的换衣间。
此时浴池室里静悄悄的,中间的浴池里正蓄着满满的热水,阴冷的灯光透过弥漫的雾气照在粼粼的水面,又一漾一漾地反射到房顶的露天窗户上,让浴池室里的光线充满了神秘而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