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山童姥(2 / 2)
两女忘形的扭着那冰肌玉肤般的胴体娇呻浪吟不己。她们这么狂乱地抖动,更刺激着自己和对方无穷无尽的性欲,黎夫人紧抓住王语嫣的雪臀,使得双方改磨为撞,“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双方一面疯狂不停对撞美穴,一面互吻诱人的香唇饥渴吸吮。“唔唔……我要升天了……啊啊……呜呜……”随着她们的浪叫,王语嫣和黎夫人双双达到了高潮,但她们根本不想停下来,继续着疯狂的动作。
赤裸的王语嫣雪白诱人的胴体正蒙上层薄汗,她开始运起“春汗功”,如春药般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让黎夫人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只知道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进退,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小穴与毛发。
如哭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销魂了,双方都加快的撞击着,疯狂忘形的撞击着沾满了淫液的阴唇,大概有两百多下吧,突然传来黎夫人的一阵浪叫:“啊……要丢了……唔唔……要升天啦……啊……”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销魂蚀骨的黎夫人一双玉腿颤动不已,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蜜穴里的圈圈嫩肉不断吸啜着王语嫣的阴唇,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狂喷而出,将王语嫣烫得异常舒服。
王语嫣紧守精关,低哼了几声,立马闭合阴道口,并及时堵住黎夫人的阴道口,使得黎夫人的淫液倒灌满了自己的子宫深处,黎夫人被这一波波炽热阴精烫得娇躯乱颤、惋啭娇啼、似哭带泣、神情娇艳媚淫,最终晕了过去。
看到是王语嫣先从草屋中探出头来,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不禁大惊失色,段誉喜滋滋地跃上树去,把王语嫣接了下来。这时众人在乌老大的带领下,请求慕容复相助去对付缥缈峰灵鹫宫天山童姥,慕容复想收买人心,当下同意了。
乌老大一招手,他手下一人提了一只黑色布袋,走上前来,放在他身前。乌老大解开袋口绳索,将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个人来。众人都是“啊”的一声,只见那人身形甚小,是个女童。乌老大得意洋洋的道:“这个女娃娃,便是乌某人从缥缈峰上擒下来的。”众人齐声欢呼:“乌老大了不起!”“当真是英雄好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群仙,以你乌老大居首!”众人欢呼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咿咿呀呀的哭泣,那女童双手按在脸上,呜呜而哭。
乌老大道:“我们拿到了这女娃娃后,生恐再耽搁下去,泄露了风声,便即下峰。一再盘问这女娃娃,可惜得很,她却是个哑巴。我们初时还道她是装聋作哑,曾想了许多法儿相试,有时出其不意在她背后大叫一声,瞧她是否惊跳,试来试去,原来真是哑的。”
众人听那女童的哭泣,呀呀呀的,果然是哑巴之声。人丛中一人问道:“乌老大,她不会说话,写字会不会?”乌老大道:“也不会。我们什么拷打、浸水、火烫、饿饭,一切法门都使过了,看来她不是倔强,却是真的不会。”
突然间岩石后面跃出一个黑影,左掌一伸,一股大力便将乌老大撞开,右手抓起地下的布袋,将那女童连袋负在背上,便向西北角的山峰疾奔上去。众人齐声发喊,纷纷向他追去。但那人奔行奇速,片刻之间便冲入了山坡上的密林。诸洞主、岛主所发射的暗器,不是打上了树身,便是被枝叶弹落。段誉眼尖,看到是虚竹,惊喜不已,不住口的大赞虚竹英雄了得。
当下乌老大分派人手,团团将那山峰四周的山路都守住了。唯恐那少林僧冲将下来,围守者抵挡不住,每条路上都布了三道卡子,头卡守不住尚有中卡,中卡之后又有后卡,另有十余名好手来回巡逻接应。分派已定,乌老大与不平道人、安洞主、桑土公、霍洞主、钦岛主等数十人上山搜捕,务须先除了这僧人,以免后患。
再说童姥得虚竹所救,便教他逍遥派的武功,同时指挥他东躲西藏,躲避李秋水,直到躲进西夏皇宫的冰库内。后来李秋水追来,童姥功亏一篑,终于没能练成神功,此番生死相搏,斗到二百招后,便知今日有败无胜,待中了李秋水一掌之后,劣势更显,偏偏虚竹两不相助,虽然阻住了李秋水乘胜追击,却也使自己的诡计无法得售;情知再斗下去,势将败得惨酷不堪,一咬牙根,硬生生受了一掌,假装气绝而死。至于石阶上和她胸口嘴边的鲜血,那是她预先备下的鹿血,原是要诱敌人上钩之用。不料李秋水十分机警,明明见她已然断气,仍是再在她胸口印上一掌。童姥一不做,二不休,只得又硬生生的受了下来,倘不是虚竹在旁阻拦,李秋水定会接连出掌,将她“尸身”打得稀烂,那是半点法子也没有了。
不过李秋水也轻敌了,所以被装死的童姥偷袭,后心“至阳穴”上中了一掌重手,童姥跟着左拳猛击而出,正中李秋水胸口“膻中”要穴。这一掌一拳,贴身施为,李秋水别说出手抵挡,斜身闪避,仓卒中连运气护穴也是不及,身子给一拳震飞,摔在石阶之上。
而此前虚竹已给李秋水点中了穴道,全身麻软,倒在地上,所以现在三人都不能动弹。而火折烧着了棉花后,冰块融化,化为水流,潺潺而下。火头越烧越旺,流下来的冰水越多,淙淙有声。过不多时,第三层冰窖中已积水尺余。但石阶上的冰水还在不断流下,冰窖中积水渐高,慢慢浸到了三人腰间。
童姥和李秋水借助水的浮力飘起,迅速靠近,她们撕光对方的衣物,两人的裸体肉团终于纠缠到了一起,都一手扯住对方的头发,一手猛攻对方的头脸和身体各部位,四条长长的肉腿交夹在一起不停的旋动。
她们紧紧的缠绕着,在水中不住的翻滚,体位不断变幻,令虚竹眼花缭乱。半个时辰后,童姥和李秋水都手足酸麻无力,于是很有默契地改为性斗,阴部也心照不宣的逐渐紧贴在一起,并且不断的缩放着,变化着,开始拼杀起来。
由于现在双方几乎内力全无,所以她们的骚穴一经相连,强烈的电流从下身传来,童姥和李秋水只感到自己头皮发麻,一种无与伦比的,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两人的阴唇一张一合,互相喷吐着淫液,淫液混合着汗水,流进对方的小穴之中,冰库中充满了一阵阵的呻吟声。虚竹听到两女的呻吟声,喉结抖动,更加思念梦姑,可惜他现在全身不能动,不,应该只有一个地方可动,而且已经竖立起来,不停地颤动。虚竹想自慰,手却移动不了半分,这种憋胀的感觉让他十分抓狂。
随着快感的愈发强烈,两女发出的叫声越来越大,淫叫给三人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童姥和李秋水出于不服输的性格,谁都不想先对方一步泻身,相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互相叠加。为了排除干扰,两女同时用嘴巴堵住了对方,把动人的呻吟声压在了对方的喉咙里。两条香舌互相缠绕,两人都想忍住比对方更加持久,更晚高潮。
然而这种淫靡的对抗对两人的刺激是相同的,两女不由自主的激烈摇晃着自己的屁股,配合默契的同时耸动,各自的阴核对准又错开,最后滑入对方的阴道。这一下立刻让久旷的两女迎来了无上的高潮,在长长的哭叫声中,她们娇躯剧颤,从各自的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象是水枪般从她们的阴道射入了对方的子宫,两股洪流交织汇聚成一条并很快混入冰库的积水中。
虚竹以为她们要休息一下,哪知童姥和李秋水多年的积怨促使她们继续对战。由于童姥断了一条腿,所以她用阴户牢牢地咬住李秋水的阴户,避免用其他方式对决使自己落入下风。李秋水的水性不如童姥,在水中也施展不开,因此也放弃了别的方法,一心一意与童姥斗屄。
两女的阴户狠狠的咬在一起,因为娇躯只能随水移动,所以阴户只能挤压在一块,通过咬、吸、夹、挤、压、顶,将强烈的刺激传向对方,两女本就邪火未泄,此时受此刺激,所有的意志早已化为化骨柔肠,一心一意的享受着这股人间极乐。
阴唇的摩擦咬合让两女身躯不断的颤抖,拼命与对手对抗,一样的刺激不断冲击着两女已经渐渐混乱的大脑,两女只知道全身心的享受这种令人无法摆脱的毒药。两女不断的加紧阴户的对磨对咬,谁也不肯退后一步,谁也没办法退后一步。
这种异样极度诱惑和暧昧到极致的较量,使得两女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用自己的骚穴猛攻狠打对方同样薄弱的位置,娇喘连连,呻吟不断,两女也始终没停止对抗的加剧。这样又斗了一刻钟,终于在两女的一声高亢之中,同时结束。
两女整个裸体都被淫液和积水浸湿了,由于身处灾厄之中无法动弹,再加上没有食物,最重要的是这种极度耗费毅力和体力的对抗,让两女都晕了过去。虚竹吓得不停叫唤她们,终于把她们唤醒。童姥和李秋水均知这场比拚不伦胜败,终究是性命不保,所争者不过是谁先一步断气而已。两人都是十分的心高气傲,怨毒积累了数十年,哪一个肯先罢手?因此她们决定施展绝技,成为女斗高手比武中最凶险的比拚骚屄内力局面,谁先罢手,谁先丧命。
两女即使刚才晕了,下面也没有分开,现在正好把内力就直接送入对方的阴户,连阴毛都在内力的作用下变成毛针纠缠互扎,阴户不住的碰撞摩擦,这种双向的刺激,让两女都有种不叫不爽的快感。
“啊…………嗯…………哦…………太美妙了,你这个…………贱人………真是个好………对手!”童姥喘息道。
“哦……………嗯…………啊…………你个淫妇…………真不赖!”李秋水呻吟着。
两女的内力一波波的往前送,阴户内已经开始发胀的阴蒂,不断的冲击着对手的骚穴,她们都被弄的欲仙欲死。在内力冲击波下,两女的阴唇狠狠的咬在一起,阴蒂用力的拼刺着,如刀剑般碰击不停,就差撞出火花了。强烈的刺激,让两女感到酥麻阵阵,仿佛自己的下体被对方戳穿咬烂一般,紧接着觉得自己深处火山口内,炎热难忍,知道了自己的阴唇和对方的阴唇正在用力的摩擦,那种销魂的摩擦让两女无法自拔。
两女身体忍受着无止境的快感热潮,等着对方放松之际,一举将对方拿下,但是两女阴唇厮磨狠咬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丝毫的泄气。她们极力放松身体,以便自己浮在水面好呼吸,同时下体仍然保持着交媾的态势,死死的挤压在一起。内力互拼引发的极致快感,从脊髓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更是让两女有种登天的销魂感觉。
两女的阴唇撕咬狠磨,阴唇露出的小口如同胶布一样贴在一起无法分开,里面的肉壁相互交缠摩擦,神经末梢直接受到了如火烧般灼热无比的刺激,这种炙热的刺激比其他任何一处都要强烈的冲撞着两女的神智。她们的双手相互紧扣着对方的皓腕,不让对方逃离自己的攻击。下体却粗野狂乱的不断交媾。虚竹不时看去,只能看到两女疯狂的摆动,白玉美腿交叉处不断的有白色的液体冒出来,迅速溶入到冰水之中。
“嗯…………哦…………啊!”突然之间,童姥和李秋水仿佛受不了似的尖叫着。虚竹发现两女的交合处,一股白色的喷泉喷涌而出,这个喷泉足足喷射了一分钟才缓了下去,两女纠缠的身体还微微抽搐着,下体仍然交合着,不断用淫液从里面缓缓的露出来。她们再度昏了过去。
在这股内力冲击波的影响下,三人的内力源出一门,性质无异,极易融合,都在虚竹体内合三为一,力道沛然不可复御,所到之处,虚竹被封的穴道立时冲开。顷刻之间,虚竹只觉全身舒畅,双手轻轻一振,喀喇喇一阵响,结在身旁的坚冰立时崩裂,心想:“不知师伯、师叔二人性命如何,须得先将她们救了出去。”伸手去摸时,触手处冰凉坚硬,二人都已结在冰中。他心中惊惶,不及细想,将二人的结合体连冰带人的提了起来,走到第一层冰窖中,推开两重木门,只觉一阵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只吸得一口气,便说不出的受用。
他不敢停留,只是向西疾冲。奔了一会,到了城墙脚下,他又是一提气便上了城头,翻城而过,城头上守卒只眼睛一花,什么东西也没看见。虚竹直奔到离城十余里的荒郊,四下更无房屋,才停了脚步,将冰块放下,运用内力,融化了冰块,将二人远远放开,生怕她们醒转后又再厮拚。
但童姥和李秋水本身年龄已大,这次比拼后已是油尽灯枯,不久双双毙命。虚竹带着不能看女斗的失落,跟随灵鹫宫众女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