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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轻轻皱了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接吻,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心中暗喜,胆子更是壮了起来,翻起身,一胳膊、一条腿、半边身,都压在妈妈的身上,嘴仍在吻着妈妈,而腹下的硬鸡鸡,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摆短小,加上姿势是躺卧,裙摆早已凌乱,早已遮不住大腿根。

当然,仍有内裤遮挡着。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就戳入了大腿中心,龟头顶着内裤。

妈妈感觉到,有一支滚烫的棒子,隔着一片布,顶撞着她的私处。

妈妈的意识,瞬间清明,动手要推开长生。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咬她樱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鼻嗅着雄性气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又陷入了迷乱。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酥软了。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投降了,不再挣扎。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

……

妈妈很羞涩,那晚之后,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自己不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

不过,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唉,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笑话妈妈,谁敢偷笑,甭怪他翻脸不认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心。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只肯维持原样。

长生好说歹说,劝了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仍是没用。

拿我威胁啥呢?

倒不是打骂我,而是恶趣味,说我是他的儿子,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妇,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奶奶」了……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儿子还是孙子,都没所谓。

长生无奈极了,舍不得凶妈妈,就恶狠狠的命令我,以后就叫妈妈做「奶奶」了,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

我只觉得操蛋,你们两口子耍花枪,能不能别扯上我啊,我无辜啊我!

……

莘长征死了。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是三毛先发现的。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竟然没动过。

他就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莘长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长生闻讯,来看了一眼,踢了踢他的头,确定是死了,就吩咐男奴们,将尸体装袋,搬出村外,随便找个无人处,挖个坑埋了就是。

负责此事的,是三毛和铁蛋。

他们嫌恶极了,因为莘长征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全是屎渍、尿渍。

莘长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边又没人照料,死在粪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着,三毛、铁蛋两人,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死了也好,留着还碍眼。

当初,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被我劝住了。

我那时还想着,暂且留他一命,留着折磨。

却不想,后来,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

因为他太脏了,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我进都不愿进,遑论折磨他。

长生也是一样,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长生只找过他一次,却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站在他头上,日了一回屄。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都劈着腿,站在他头上。

顺玲在前,长生在后,从后面日。

顺玲的小穴,流着淫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顺玲的小嘴,叫着淫声,声声传入他耳里。

他受不了这屈辱,上半身还能动,就用手反抗、用口咒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边挨着操,一边照着他头撒尿,淋了他一头臊。

这次之后,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

只吩咐了奴仆们,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自生自灭。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了。

死在粪溺中,丢到荒山里。

这个收场,恰如一条野狗。

……

我那个生父,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

这一天,他带着礼物,跟着邮递员,进山来拜访。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在前院正厅里,招待他用饭。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我给他送来夜宵,和他唠嗑。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事无大小,都告诉他了。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后说:「爸,我不走了,妈妈、小玲也一样,要留在这儿。我们仨都喜欢长生,要陪他过一辈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说:「我先见一下你妈吧。」

我说,这事我不能做主,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妈妈愿意见,长生同意妈妈见,才能见得上面。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长生就不使绊子了。

第二天一早,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给焦家祖宗上香时,就顺便和父亲见了一面。

妈妈站着时,走路时,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

妈妈坐下时,长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

长生的那个小样,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又像是紧锁着妈妈,生怕妈妈飞了。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面色难免有点复杂。

「秀儿……」父亲濡动着嘴皮子,朝妈妈唤了这一声,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妈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妈妈回道:「咱俩还是朋友嘛,像以前……」

妈妈还未说完,长生就赶紧打断,插口说:「就叫焦太太。」

妈妈掐了他胳膊,嗔道:「这么大的人喇,辈分还乱搞,焦太太是小玲!」

长生痛得呲牙,无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妈妈这才笑了,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乐。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并非不爱,而是愧疚,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俏,心下不免发酸。

父亲叹了气,强打精神,强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听儿子说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竟然一无所知。」

妈妈笑道:「没事喇,都过去了。」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接着又问妈妈:「听儿子说,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

妈妈点了头,看着长生说:「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您不用为我担心。」

父亲听后,无话了。

于是,这场见面,就此结束了。

第三天,父亲告辞,下山去了。

……

原本我以为,父亲会心灰意冷,懒得再见到我们了。

毕竟,我这个亲儿子,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绿母、淫妻都不止,还屁颠屁颠的献上腚眼,给人玩弄。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我觉得,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

但我想差了。

打那之后,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看望我们。

而且,他每次进山,都会带着几头骡子,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

那些物资,都是山里所短缺的。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

父亲的职务,毕竟是供销社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做账取巧一些,从中攫取一些,输送过来,就太足够了,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

只是,这两者的价值,相差太大了,纯粹表个心意罢了。

这天,父亲又进了山来。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

父亲是知道的,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纳妾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亲并无不满,坦然接受了邀请,前来送贺礼、吃喜酒。

长生纳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长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长女,名叫王宝儿,今年刚满14岁,长得标致非常。

三年前,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很讨妈妈的喜欢。

那时,顺玲还怀着爱弟,未生产。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开了个玩笑,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

只可惜,爱弟是个女娃子,就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而日益红火,生活水准远超村民。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

于是,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

只不过,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妈妈却不认了,反而提议,让她女儿嫁给长生做妾室。

顺玲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相信妈妈的人品,就答应了。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俩一起应付,也应付不过来……

至于顺玲嘛,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实在有心无力……

长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鸡鸡时时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过,泰迪归泰迪,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给我们……

这一点,让妈妈尤其满意。

所以,算是奖励他也好,算是帮轻我们母子也罢,就干脆给他纳个妾室。

纳妾并不算是大事,我们家摆的喜酒,也不隆重,就两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内宅,招待女宾。

长生说我是他的大儿子,是家中的大少爷,以此打发了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内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妈妈说:「用翡翠雕出来的,你说贵不贵。」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

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

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

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

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亲很懵逼。

倒是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

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

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

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

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

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老爷,您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

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

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放心吧,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

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

「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

「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

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

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

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

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

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

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家下面痒死了喇!」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

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

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

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顺玲这妮子,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千万惹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受罚。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跪下来,揽住她双腿,谄笑道:「娘,您是我亲娘,谁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急。」

「这才乖嘛。」顺玲乐得嘻嘻笑,扯着我嘴皮子,扯开,扯大,俯下俏脸来,往我嘴中,吐了两波口水。

我谄媚道:「娘亲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长生在旁笑着看,鄙视道:「这个小怂蛋。」

顺玲说:「怂蛋又怎么啦,怂蛋多可爱呀!」

我则是怼回去说:「阿爹,你厉害,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看你怂不怂。」

他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

之后,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妈妈,抱到床上。

顺玲拉着我,也一起凑过来。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妈妈,您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哦!」

妈妈无语白眼。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强行和她舌吻。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日夜相处久了,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

说起来,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妇,共35个女主子,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

一方面,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又处事公正,和蔼可亲,大家都服气。

另一方面,是长生是个泰迪,精力爆满,对诸女眷,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

如此一来,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

反而,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越发亲昵,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

此时的3p,是妈妈爬在床上,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顺玲在前面吮妈妈的檀口。

两人一起发力,确实比长生单独日,更让妈妈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热,也上去凑热闹,给妈妈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但他不许上来伺候,只能跪在床下干看,这是莘长征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主人在日屄时,男奴须跪着看,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了。

说回来,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嘴巴被顺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溜」作响,再加上六只手,在全身上下不停的爱抚,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你们瞧,妈妈现在这骚样,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

长生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哈哈笑。

妈妈羞得不行,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接着吻。

我笑道:「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在爹爹的鸡巴跟前,都挺骚的。」

妈妈和顺玲,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喘着气夸我:「大儿子说得对!」

一会儿,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

之后,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来,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

妈妈也累,一下趴到了床上。

我见她的腿心处,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都流到被褥上了。

我赶紧扶正她,让她仰卧着,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舔吃那片泥泞地。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给妈妈以温存,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撩我裤裆内的小肉条。

她嘻声调笑道:「儿子呀,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吃了那么多,也不见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忒浪费了咧。」

我不由得红了脸。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嘿嘿的说:「他还是小孩子嘛,还未到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闺女……」

顺玲一听,乐得花枝招展的,拍着我头骂我「不要脸」。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都是「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顺玲又说:「原来是个骚丫头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

我只觉得臊得想死,呐呐不语。

之后,顺玲没再调侃我,就是甚奔放,踹开了我,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

像是个臭男人那样,压着妈妈亲吻、爱抚。

最离谱的是,她的腿心,叠着妈妈的腿心,在磨蹭着,阴毛磨阴毛,阴唇蹭阴唇。

这姿势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妈妈就不乐意了,还想反抗呢。

不过,长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凑了热闹,帮忙按在了妈妈,让她任凭顺玲「强奸」。

妈妈羞恼得「哼哼」叫也没用,反正就是耍乐子呗。

我却是看得有点惊奇,平时没咋在意,此时妈妈和顺玲叠在一块儿,我才发觉,原来顺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熟透了,已经和妈妈不相伯仲了。

以前的顺玲,给人的观感,是窈窕轻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如今已经变丰腴了,汹涌起伏的身线,已经直追妈妈了。

熟妇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着被日熟了的美感。

造就这种美感的,不单止是被日,还有生育。

生养了两个娃的身子,除了发福之外,最大的变化,是那红得发黑的乳头,还有黑红黑红的外阴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头却是赫然发黑,就像是一点墨水,滴落在水中,随波扩散而开,扩成一片黑色的乳晕。

那腿心之处,也是同样的扎眼,小腹、双腿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却夹衬着一片黑色的沼泽地。

不客气地说,顺玲身上的这种种变化,已经超越妈妈了。

乳晕比妈妈的大,阴部比妈妈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让顺玲变回从前的娇嫩。

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这种变化,是从一个女孩转变为一个母亲的必然结果。

而当我接受了这一事实后,倒是能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母性之美。

鼓胀的黑红色乳晕,潮湿的黑红色阴唇,这两者所表达的,不单止是堕落的淫浪,还有高贵的母性。

我凑到了她的身下,亲吻了那两片黝红的唇瓣。

顺玲笑道:「咋啦大儿子,就这么馋老娘的屄呀?」

我点点头,故作正经道:「娘,您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让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

顺玲一听就笑疯了,果然双腿夹住了我头,用双手把我往屄里塞……

妈妈也是噗嗤的一笑,笑骂道:「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的。」

长生开玩笑道:「要不,儿子啊,先把你塞进我尿眼里,再射到你娘屄里吧。」

妈妈用兰花指,轻弹了他鸡鸡,啐道:「讨打是不是?儿子不要脸就算啦,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个正经样。」

我好容易摆脱了顺玲想把我塞入屄里的企图……我对妈妈说:「妈妈,您要多多和爹做爱才行。」

妈妈一愕道:「唔?」

我解释说:「您看娘亲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觉得啊,妈妈您有点懈怠了,要多做爱才行,让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

妈妈很无语,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这死孩子,快滚蛋!」

而顺玲却是听恼了,很不乐意被说屄黑。

她一手拧起了我耳根子,恶狠狠道:「好你个小混蛋,都敢嫌弃老娘喇!」

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觉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听越恼,拧着我耳朵,向左拧了180°,向右又拧了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幸好妈妈心疼我,来掰开了顺玲的爪子。

顺玲气哼哼的吐槽妈妈道:「慈母多败儿!」

把妈妈逗笑了。

妈妈拍了长生的大腿,催他赶紧日顺玲,别让顺玲继续欺负我。

长生就是个泰迪,那支刚射完没多久的鸡鸡,早就又硬起来了。

顺玲瞥了瞥长生的大鸡鸡,就笑了,留给我一句「呆会儿再教训你个逆子」,然后就主动骑上长生的胯部,卡准凹凸位,摇摆了起来,也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妈笑骂道:「这骚蹄子。」

顺玲眼珠子乱转,突然「嘿」的一乐,对我说:「儿子,你让妈妈插你屁眼,叫得越骚越好,叫得老娘满意了,待会就不罚你了。」

其实我并不怕被她罚,来来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弹鸡鸡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过,被妈妈玩弄屁眼的,确实是我所喜欢的。

于是,我就顺手推舟,拉起妈妈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赶紧扒了裤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双手掰着两瓣臀,腚眼向上露出。

「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积极了。」妈妈没好气道,俯着脸,往我腚眼处,吐了一些口水,以作润滑。

妈妈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又吐了些口水,把口水均匀抹在腚眼内。

与此同时,我来快感了,造作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顺玲,骑在长生胯上,摇来摇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乱叫。

「妈妈,插快点。」我叫道。

「老爷,你也动起来呀。」顺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脸!做小的也一样!」妈妈笑骂。

「好咧!」长生抱着顺玲,反转身来,把顺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压在顺玲身上,猛力抽插了起来。

他们那边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声。

我和妈妈这边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声。

「呜呜呜……」

「唔唔唔……」

「呼呼呼……」

浪叫声、喘气声、呻吟声,声声交织,乱成一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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