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愚心里念一转:「当然也有好的时候,否则,谁也不是被虐待狂。」

「你算是明白人。」米楣君幽幽一叹:「我的朋友全不管三七二十一,只会一古脑狠骂她。」

「听别人骂她,你又生气又心痛又委屈。」江守愚拍拍她的手背。「你这复杂的心,我很明白。」

「……你……是过来人?」

「人生这么长,谁都会遇上几个『人渣』……」

「她不是『人渣』!」米楣君狠狠打断她的话。

「对不起,我没有侮辱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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