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刚才心中羞愧,下手很重,虽然扇完之后心里好受了一点,但那火辣辣的感觉也很难受,于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聂云扭开圆盒,里面是一种颜色碧绿的黏稠药膏。聂云用手指挑了一点,然后轻轻涂到闵柔的脸上,再用手心慢慢抹匀。
闵柔感觉脸上那火辣疼痛的地方被聂云抹过之后顿时一阵清凉,舒服不少。她望着聂云那关心的眼神和专注的举动,心里既感动又伤心。
“经过此事,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像这样亲密相处?”闵柔心中暗叹,想到自己在欲望支配下犯下的大错,眼泪不觉又流了下来。
聂云看到她流泪,连忙停下问道:“娘,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闵柔咬着嘴唇,摇头道:“没有,你那么仔细,我哪里会疼?我只是……”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悔,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聂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来到闵柔身前,直接跪了下去,哽咽地说道:“娘,云儿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只能以死来谢罪了!但是云儿在死之前,必须要将心里的话告诉你……”他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眼神中满是羞愧和压抑的痛苦。
闵柔正哭得伤心,突然听到聂云话中那个“死”字,身体猛地一颤,心中又惊又怕。
她连忙抬起头,搂着聂云的脖子哭道:“云儿,你怎么会这样想?这件事不是你的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昏了头,才会犯下如此弥天大罪,一切都和你无关。你不要胡思乱想,知道么?”她的话中已经带着颤音,身子更是不停地发抖。
聂云挣脱开来,摇头道:“娘我不是说这件事。其实云儿心里……心里的确对娘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啊!”闵柔俏脸绯红,檀口微启,一时间手足无措,她万万没想到聂云居然就这样直截了当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看着她那羞涩中带着惊喜的表情,聂云心中暗笑,继续深情地说道:“娘,当年在回雁楼第一次看到你,你身着一身白衣,就像仙女下凡。从那之后,我心中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是压在心里不曾表露。”
闵柔心中一颤,因为这句话正是当日梦里聂云拼命杀了梅芳姑后,倒在她怀里时说的话。而说完之后没多久,梦里的聂云就伤重身亡。现在他再次说起这句话,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寻死之念。
闵柔越想越害怕,连忙紧紧拉住聂云的手,流着泪说道:“云儿,你……你千万别做傻事!”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继续道:“娘,你知道么,我昏倒的这几天一直在做梦,梦里都是你!”接着他就向闵柔描述起自己做的梦来。
闵柔一开始还没有在意,但随着聂云的讲述,她心中的震惊越来越多,小嘴下意识地大大张开,一双美眸也是睁得溜圆。
“天哪!为何云儿做的梦和我做的一模一样,就连对话都是一个字不差!”闵柔看着聂云,简直像在听神话。
闵柔听说过一起说话,一起做事,就算不谋而合也是常有的,但从没听说做梦也能一起做的。而且不光是春梦,就连那个让她想起来就伤心的噩梦也是一模一样。
“虽然在梦里娘没有亲我,而我也抱憾而终,但能看到娘为我落泪,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聂云看着闵柔,眼中的柔情让她不敢直视,“云儿只恨自己生得太晚,只能和您定下母子名分。若是能早生二十年,我……我一定从爹手里将你抢过来。”
聂云的话里充满着遗憾,但闵柔却能听出里面蕴藏着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难道……难道我和云儿竟然心有灵犀,不然为何会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几天来日如此。”古人本就迷信,闵柔听了聂云的话,心中不禁思绪万千,“还是说,上天注定我和云儿要有这样一段孽缘?”
想到这里,闵柔顿时脸红心跳,但却有一股甜蜜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眼波如水地望着聂云,轻声道:“云儿,你说在梦里给我戴上玉镯,是不是装在一个黄布缎包里?”
这下轮到聂云震惊了,他看着闵柔,结结巴巴地道:“娘你……你……”
闵柔咬着嘴唇,迟疑了许久,这才慢慢地说道:“当日……当日我也和你……做了同样的梦。”她说完后不敢看聂云的表情,连忙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
“娘,你……你说的是真的?”聂云一下子站起身来,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闵柔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被聂云将她紧紧搂住。
“这说明你我这份情缘是老天注定,所以才会有今夜这样一场缘分,我好开心!”聂云将头埋在她脖子上,阵阵热气吹到闵柔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闵柔被聂云紧紧地搂在怀里,脸紧紧贴在他胸口,那怦怦的心跳声仿佛一下下敲击在她的心头。
“云儿……”想起这段时间以来那匪夷所思的经历和今夜的疯狂放纵,闵柔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聂云的背上。
美丽人妻搂在怀中,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和淡雅醉人的幽香让聂云色心又起。他直起身子看着闵柔,眼中射出无限的深情和炽热的欲望。
闵柔被他看得羞涩不已,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呼吸却变得粗重无比。
聂云嘴里喃喃道:“娘,你好美!”他慢慢俯下头,对着闵柔的小嘴亲了过去。
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在闵柔脑海里化作一道惊雷,让她瞬间想起自己和聂云之间的关系。
她猛然睁开双眼,大力将聂云推开,摇头道:“云儿,我们不能这样!”
聂云没想到闵柔居然到了这会还保持着矜持,猝不及防下连退几步。他望着闵柔,心中又惊又怒。
闵柔银牙紧咬,面色却是十分严肃地说道:“鬼神之事本属无稽之谈,怎能因为一个梦就忘记你我的身份。今晚之事都怪我把持不住,但既然你已清醒,就不能一错再错。否则必定天地不容,身败名裂!今晚……今晚我们说的话,做的事,你要全部忘掉,听到没有?!”闵柔眼中珠泪盈盈,她说这番话时心中十分痛苦,但还是装出一副决绝的样子。
聂云见状眉头一皱,正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但想到自己才刚刚“醒来”若是表现得太过强势急色,只怕会惹来闵柔怀疑,于是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说道:“娘教训的是,梦里的事岂能当真!都是孩儿鬼迷心窍,冒犯娘亲。只是孩儿心中对娘一片真情,天地可鉴。如今上天用这种方式让娘明白我的心意,已经是幸运之至,孩儿不该贪心太多。”
闵柔看着他那伤心沮丧的样子,心中又酸又甜,差点就想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抚慰。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冲动,点头道:“不错,你是华山派的聂掌门,我是玄素庄的石夫人,更是你的义母,我们之间怎能有男女之情?”
聂云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看床上那凌乱的被褥。
闵柔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中顿时羞窘不堪,脸上那苦口婆心的表情也一下子消失不见。
聂云倒没有逼迫太甚,只是轻声道:“娘,这会已是三更时分,手我们早点歇息吧!”
闵柔沉默着点点头,转身来到床铺前。她能感觉到聂云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穿过了她的衣服让她身子都有点僵直。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闵柔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房间里很快陷入了寂静,但母子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
闵柔背对着卧床,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虽然已经洗了几次,但她仿佛还能感觉到聂云那热乎乎的精液糊满自己脸庞的感觉,嘴里更是一直有一股栗子花的味道徘徊不散。
“我既然嫁给师兄,那就应该生是石家人,死是石家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美丽的人妻心中一片茫然美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师兄?”
闵柔想起自己刚才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聂云身上,不知羞耻地扭腰摆臀,让蜜穴上下吞吐着那粗大的肉棒……虽然倍感羞耻,但也让她体会到真正的男女之乐,聂云那根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完全超过了过去十几年石清带给她的总和。
“那种感觉好舒服……为什么?为什么和师兄在一起就从来没有经历过!”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变得有些火热,连忙用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强烈的反差让她在心中不由对石清又增添了几分怨尤:若不是丈夫不中用,而且又冷落自己这么久,她又怎么会被聂云深深吸引直至无法自拔,最后更犯下这弥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