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快大半个时辰的工夫,闵柔才满脸通红地走出房间。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聂云,眼神无比复杂。
“师兄,我今天去看了两个孩子。坚儿虽然受伤,但神智清明,丫鬟可以照料他。但云儿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水米难进。”吃晚饭时,闵柔对石清说道,“而且他身材高大,庄内丫鬟体弱力怯,照料他多有不便。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是我……我用力掰开他的嘴才给他喂了点东西。”
她抬头看了看石清的表情,见他只是担心,并无其他表情,继续道:“不如在他清醒之前就让我每日陪在他身边,也好照顾他饮食生活,让他早日醒来。”
石清思索片刻,点头道:“也好,那就辛苦师妹了。”
闵柔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怔怔地望着丈夫。
“师妹……?”石清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并没什么异常。
闵柔摇摇头,低声道:“那我吃了饭就……就搬去云儿的房间里,免得他夜里需要人照料。”
石清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但想到聂云现在的样子,也就没有在意,点头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
到了晚上,闵柔让丫鬟搬来被褥枕头,在聂云房间地上打了个地铺。虽说如今还是正月,天寒地冻,但闵柔内力深厚,本就不惧寒暑。加上在最下面铺了几层厚厚的兽皮,所以睡在上面并无不适。
闵柔等丫鬟布置好后,又让她拿来热水毛巾帮聂云洗脸擦身。见丫鬟已经开始帮聂云解衣服,闵柔便转过身去整理铺盖。不过她刚转过去没多久,就听见丫鬟惊呼一声。
“怎么了?”闵柔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转过头来,却见丫鬟手拿毛巾,满脸通红地转过身来,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
闵柔定睛往床上看去,不禁也轻轻地“啊”了一声,玉面如同火烧一样。
只见原本盖在聂云身上的被子此时已经被丫鬟掀开,他之前昏倒被送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把外衣脱掉了,所以现在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此时上衣解开,赤裸的上身顿时露了出来。那线条优美而又充满力量的肌肉给闵柔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令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愣了好一会,闵柔才清醒过来,连忙上前将被子拉上,然后转头来到依然不敢回头的丫鬟跟前,笑着问道:“是不是害羞了?”
“夫人,我……我……”那丫鬟支吾一阵,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爹和庆福他爹已经说好了,下个月就给我们办婚事,要是让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闵柔闻言一愣,不过想了一下倒也能明白丫鬟心中的顾虑。此时理学兴盛,“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思想深入人心。要是让这丫鬟的未婚夫知道她帮一个男子擦拭身体,只怕会马上退婚。
看着似乎快要哭出来的丫鬟,天性善良的闵柔连忙道:“是我考虑不周,竟然忘记你已许人。擦身之事就让我来吧,你下去在门口侯着。”
丫鬟听了满心感激,连忙下跪道:“多谢夫人恩典。”说完将毛巾放进水盆里就转身出去了。
闵柔转身来到床前,看着聂云也是一阵为难。虽然她已不是黄花处子,而且和聂云还有母子名分,照顾他也说得过去。但一来毕竟不是亲生,二来聂云已经成年,到底还是有些不便。
不过想到刚才看到的健硕身体,闵柔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兴奋。
“没事的,云儿身受重伤,我身为母亲为他擦身也是理所应当。”她很快说服了自己然后伸手将被子掀开,拿起毛巾往聂云身上擦去。
“云儿这孩子,身子还真是健壮!”闵柔一边擦一边感叹道,小手和毛巾一起在聂云的胸腹处来回抚摸着。她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那绯红的俏脸和渐渐粗重的鼻息都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聂云一边感受着闵柔那柔软玉手的抚摸,一边在心里暗道:“我可不光是健壮,总有一天让你也体会一下被我压在身下的感觉!”这时他感觉胯下的肉棒开始有了反应,连忙运气凝神,让它安稳下来。
“还不到时候,有你享受的日子!到时我一定要摸回来!”聂云在心里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对于“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他是相当认同的。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闵柔总算结束了对聂云上半身的擦洗。她将毛巾洗了又洗,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向聂云两腿之间望去。
洗好毛巾后,她满脸红晕,用颤抖的小手将聂云的裤子向下拉去。当拉到阴毛微微露出的时候,闵柔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似乎给自己下定了决心,然后继续慢慢地把聂云的裤子扒了下来。
当那条虽然还未勃起但依然无比粗长的肉棒和浓密的阴毛渐渐显露出来的时候,聂云很明显地听到闵柔咽了一下口水,呼吸也瞬间停滞了一下。
接下来是一阵短暂的寂静,除了闵柔那一下快过一下的呼吸外,屋子里没有一丝声音。
接着聂云就感觉自己的裤子被继续往下拉去,一直拉到了脚踝处才停下。然后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颤抖着放在了他的小腿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湿热的毛巾。
闵柔拿着毛巾在聂云的小腿上擦拭着,动作僵硬得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如果有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会相信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冰雪神剑’闵柔,因为她的胳膊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一样笨拙。
把小腿擦完后,闵柔的玉手和毛巾逐渐上移,先是将大腿上方和外侧擦了一遍,然后慢慢来到内侧。
随着小手离那狰狞的肉棒越来越近,闵柔的俏脸也越来越红。当她终于握上粗长赤红的肉棒时,那美妙的感觉让聂云差点叫出来。
“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长?”闵柔将肉棒轻轻托起,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在心里将聂云和石清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被完全碾压——聂云不勃起都比石清最硬的时候要大得多。
“将来岳姑娘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了!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真是不知羞耻!”看着聂云的肉棒,闵柔脑洞大开,居然想到了聂云和岳灵珊的婚后生活。等她清醒过来时,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甚至连整个脖子都蒙上了一层艳色。
就在这时,聂云突然嘟囔道:“嗯……珊儿,你真美!”
随着这句话,那肉棒也瞬间膨胀,就像从冬眠中醒来的巨蟒,很快变得挺立如枪,直直向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直直对着闵柔那高挑的鼻梁,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是在和她打招呼。
“天哪!”闵柔的两眼死死盯着肉棒,小嘴大大张开,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聂云还在说着“梦话”:“啊!珊儿,让师兄亲亲你,我好想你!这次一定要干得你下不了床!”
听到这里,闵柔哪还不明白聂云此时梦里的情景。
“这个小坏蛋,看样子已经把岳姑娘给……真是的,宁姐姐也不管管!”闵柔嘴上抱怨,心里却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
“珊儿,师兄好爱你,你答应我的,每天晚上都要陪我!”
“每……每天?”闵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和石清刚结婚那阵,也就是五天三次,后来更是十天半个月才有一次。古人讲究“一滴精十滴血”,尤其是学武之人,更是将性爱频繁视作损耗精气的行为。
而且自从上次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后,两人这大半年竟然一次欢好都没有。哪怕最后闵柔已经忍着羞耻从后面搂上石清,却依然得不到丈夫的回应。
“云儿身受重伤,元气大损,这里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闵柔小手下意识的握紧肉棒,“这么大的家伙,也不知道岳姑娘每天晚上怎么受得了!要是我的话……”
想到这里,闵柔心中猛然一惊,连忙放开肉棒,将被子盖到聂云身上,端着水盆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在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聂云听到她脚步声走远,睁眼摸了摸自己的肉棒,叹了口气:“果然是贤妻良母,发现苗头不对马上走开,估计这会应该正在用冷水洗脸吧?”
聂云猜得没错,此时的闵柔正在水井旁边,用冷水一下下地往脸上泼,想要熄灭她心中的欲火。
“真是不知羞耻!真是下流!闵柔啊闵柔,云儿是你的儿子,叫你母亲,你怎么能起这种心思?”
闵柔满面潮红,喘息急促。她猛地扬起螓首,秀发上的水珠飞散空中,落到她的身上,脸上。她樱唇微张,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羞愧,但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
过了好一会,闵柔才把头重新低下,睁开双眼。她转头看向聂云房间方向,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