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多年以后,聂云依然要为自己今天在岳灵珊面前的演技打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阴错阳差结良缘的动人故事让岳灵珊唏嘘不已。
温柔贤淑的宁中则被无故被冷落了十几年,夜晚忍受着岳不群的冷暴力,白天还要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同时还要承受外界对她不能生子、善妒失德的质疑。
“娘好可怜!爹怎么能这样?!”岳灵珊听得心里大为同情,已经品尝过性爱滋味的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岳不群做出偷窃剑谱的卑劣行径,甚至为了练剑不惜挥刀自宫,结果走火入魔,将管理华山派的重担丢到了宁中则肩上。
“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天哪!为什么?难道武功高强比家人的幸福还重要么?”岳灵珊感觉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往日里那谆谆教诲现在想起来是那么可笑。
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宁中则强忍痛苦,勉力支撑,如履薄冰,每日早起晚睡,精疲力竭,但对着众多弟子和女儿还要装出一副坚强淡定的样子,好稳定人心。
“我当时……好像天天都有师兄陪伴,最后还……还和师兄在一起……”想起那段时间自己被聂云百般呵护,最后在定下婚约后和师兄做了那羞羞的事,岳灵珊俏脸微红的同时又觉得很内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没有给母亲帮上一点忙,只顾自己享受。
二弟子被杀、三弟子是内奸的噩耗接踵而来,几乎让宁中则崩溃。危急时刻,聂云挺身而出,毅然接任掌门之位,更顺利解决剑宗夺位之事,让身心俱疲的宁中则感到了深深的安慰和强大的依靠。
“原来娘那个时候就已经快撑不住了么?要不是师兄,只怕那劳德诺还会继续潜伏,等剑宗上门逼宫时里应外合,那娘……”岳灵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后怕,若没有聂云,以宁中则宁折不弯的性格,绝对会以死相拼,众寡悬殊之下,只怕她们母女俩必然血洒华山。
听到这里,岳灵珊心中的怒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剩下的则是满满的疑惑。
她对聂云问道:“那……那你和娘是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聂云长叹了一口气,“师父头七过后,有一天晚上,师娘摆了一桌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我。可能是因为卸下了千斤重担,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压了太多的事,所以师娘一边喝酒一边对我倾诉心中的苦闷,我也只能陪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多事情我也是那天才知道,师父已经去世,死者为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师娘这十几年来真是太委屈了!”
岳灵珊想到母亲这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却夜夜被父亲冷落一旁,心中也是一片恻然。
聂云继续道:“那晚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娘哭,当时的我心里非常怜惜她,就坐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想到师娘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竟然……竟然把我当成了师父,不但搂着我……还不停地……亲我……我当时看着师娘的脸,想起了你……而且当时我们俩……刚刚……唉……一时间竟也昏了头,就……就和师娘搂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聂云脸上露出尴尬羞愧的表情,而岳灵珊则自动脑补起当时的情形:母亲和师兄喝多了,母亲心中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师兄在酒醉之下失去了理智,两人就此结下孽缘。
“珊儿,是师兄对不起你,对不起师娘,更对不起师父,我……我简直是个畜生!”
聂云痛心疾首地抬手用力给了自己两耳光,两边脸蛋马上肿了起来,岳灵珊心疼极了,连忙拉着他的手说道:“师兄,不要这样!这个……这个也不能怪你……”
聂云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顺势放下手来,继续道:“第二天早上,师娘发现犯下大错,当即就要自刎,我情急之下,就对她说我很爱她,还说……”
他抬头看了一眼岳灵珊,“还说若是她有何不测,我必然随她而去,这样只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珊儿,当时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师娘一心求死,若是我不这样说,根本没办法阻止。你……你不会怪我吧?”
岳灵珊听到聂云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太舒服,但想到自己母亲那刚烈的性格,若不是被聂云用自己的幸福做把柄,只怕还真有可能当场自刎。
“师娘听了这话,这才打消死志。珊儿,师娘其实非常爱你,你就是她的命根子。”聂云一脸羡慕地说,“有这样的母亲,珊儿,你真是很幸福呢,不像我……”
岳灵珊想起聂云的身世,心中顿起怜惜之心。她想起自己从小就享受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如今更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撑,这不正是因为母亲重视自己胜过一切的体现么?
“是啊,娘和师兄都那么爱我,这件事也是阴错阳差,若说有错,那也是爹爹……”少女心里对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抱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叹了一口气,抬手摸着聂云的脸说道:“师兄,那后来呢?”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支吾道:“珊儿,有句话叫‘老房子着火,烧得快’,不知你听过没有?”
岳灵珊虽然单纯,但也不傻,她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聂云道:“后来你们……你们又……”
聂云点点头,“珊儿,师娘苦挨十几年,若是没有此事,也许这辈子忍一忍,就这么过去了。但有了这次孽缘,师娘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个……这个你应该明白。”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想起自己破身之后,居然越来越痴迷床笫之事,时常期待聂云将自己抱在怀里,有时候一见到他身子就软了一半,而且还感觉燥热难耐。晚上也经常会梦到和聂云欢好,甚至要用手排解,早上起来经常需要更换内衣被褥。自己不过是初试云雨就如此不堪,母亲久旱逢甘霖,只怕会更加难以忍受。
沉默良久,岳灵珊问道:“那……那以后怎么办呢?”
聂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珊儿,未来会如何,谁也说不清。但我只想好好守护你,给你最大的幸福,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因为你是我心爱的人。只是看着师娘那憔悴的样子,我也很心疼。也许我就是个贪心的男人,不管是负责也好,感情也好,我都不可能放弃她不管。”
岳灵珊看着心爱的男人,想着母亲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不断挣扎着。她不可能离开聂云,但更不想让母亲整日痛苦。
聂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珊儿……”
岳灵珊望着聂云那温柔怜爱的目光,眼中一片迷茫,“师兄……”
聂云先是温柔地吮了吮少女的嘴唇,然后又张开嘴用舌头轻轻地舔动着。
岳灵珊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舌头迎了进来。
聂云用舌头一勾,将少女那柔软的香舌吸进了嘴里,那香甜的感觉让他全身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样。
“唔唔……”岳灵珊抬起双臂,轻轻地揽住了聂云的脖子。
两人的长吻持续了好一会才放开,聂云又将舌头探进了岳灵珊的耳孔里,旋转着向里面顶。
“啊……”岳灵珊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啊……师兄……嗯……好痒……”
“珊儿,舒服么?”聂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嗯,舒服。”岳灵珊整个人都软倒在聂云怀里。
“如果师娘也想像你一样舒服,那该怎么办?”聂云双手攀上了少女的椒乳,隔着衣服轻轻揉动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但却更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娘?如果师兄也这样对娘,她也会舒服吧?”岳灵珊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如果她没有人像我这样爱她,就会很难受,夜夜以泪洗面,你舍得么?”聂云继续暗示着,手和嘴的挑逗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不舍得……”岳灵珊感觉胸口和耳朵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身子绷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像爱你一样爱她?”聂云不紧不慢地说着,眼中精光闪动,语气却更加柔和,手里轻轻捏了一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啊……”岳灵珊身子一颤,她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夹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
“爱……爱她……爱我……师兄……”岳灵珊嘴里喃喃地说道。
聂云并没有继续,而是轻轻亲吻着少女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帮她平复体内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岳灵珊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搂着聂云的脖子,螓首搭在他的肩上。
聂云用手轻轻梳理着她那光滑黑亮的长发,享受着秀发从指间慢慢滑过的美妙触感。
他另一只手被岳灵珊紧紧攥着,就像一个绝望的人抓住唯一一丝希望那样。
“师兄……”岳灵珊抬起头,“你会一直爱我么?”
“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聂云认真地说道。
岳灵珊脸上露出动人的微笑,她用力吻向聂云,而聂云也热情地回吻着。
“师兄,珊儿宁愿付出一切,也要永远在你身边,好好爱你。因为,你就是珊儿前世的债,今生的劫……”少女在心里暗暗说道。
***
聂云慢慢地向自己房间走去,他仰头望了一眼天上的白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要是母女兼收真能像意淫小说里写得那样轻松就好了!”
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难解决,如果只要身不要心,此时的聂云可以说已经成功了。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情又花心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绝对不会上过就完了。
这种性格,对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