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海边用手指将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着,边站了起来,揉搓着自己原本射过一次精、已经松弛下来的大肉棒,跪到了沙发的前面
好戏要开始了,兄弟你可要好好欣赏喔!王毅一脸奸笑对我说。而这时妻子的神智好象有些清醒,她仿佛苏醒了一般,虽然合着眼睛,但是嘴里却叫着:我不要了,不要了说着,双腿尽力地合拢起来,整个身体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你们帮帮这家伙,别光顾着自己玩!王毅训斥着依然围坐在妻子身边,在她周身上、下胡乱摸索着的两个家伙。
於是,妻子的两条腿分别被两个男人扛在肩上,光滑如初生婴儿的下体,门户完全洞开。由於那两个男人都坐着,迫使她纤细的柳腰还得挺高、离开沙发才能配合他们不堪的摆布,双手则和另两名男人十指互扣,被按压在床面。
那小海看起来虽然还很稚气未脱的样儿,手却已经伸到妻子方才被小帅揉搓得绯红的乳房上,作圆周运动似的抚摸起来了,此时,他胯下的大肉棒却已坚硬无比,小巧的龟头在稀稀的阴毛下,一抖、一抖地示着威。
小海就在妻子大张开来的大腿间,用他的手轻轻揉弄着妻子湿糊糊的阴门,因为她那里实在狼藉到不行,这时候,妻子的下体已不是湿润能形容了,我看到她两边大腿除了爱液的光泽之外,还黏满像鼻涕一样白白浓稠的分泌物,那无疑是从女体最深处流出来的先前几位的精液,现场还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啁吱、啁吱的水声。
而她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两条腿忍不住微微踢动,男人怕她乱动,另一手将她的腿按紧在肩膀上,不能动的美腿将力量全用在足端,美丽脚趾紧紧地并夹在一起。
小海勃起的大肉棒开始顶在我妻子小巧的阴门上,慢慢的把屁股向前压去,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阴道。
你老公在看你被我们的处男弄喔,你要好好表现,不要让我们失望,知道吗?王毅奸邪地对迷离中的妻子说。而妻子的脸已经潮红潮红的了,眼睛闭着,嘴里还哼哼着。
小海的大肉棒在他猛地挺起小腹的动作下,全部插进了妻子的阴道,他颤抖着身体,趴在妻子的身体上,双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嘴唇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可爱的、粉嘟嘟的乳头,如同婴儿一般起劲的吸吮着,嘴巴里发出吱吱的声响。
妻子散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全身是汗的她,仿佛知道了现在自己体内抽送着的是少年人的大肉棒,不停的发出哼声,阴门一下紧缩起来,绵软的屁股挺了起来,极力迎合着小海的抽送,好像很快就进入了高潮。
见妻子已经被插入,两边的男人放开了妻子的手脚,妻子的双脚张大、躺卧在沙发上,微突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身体像羔羊一样雪白,这时,小海已经完全爬到了妻子的身上,摇摆着屁股继续抽插,屁股一挺、一挺的前后抽送着大肉棒,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妻子湿湿的阴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略微瘦弱的胸脯挤压着妻子丰满的乳房,在性交中,这小男孩儿的眼睛始终注意盯着妻子因迷离而格外娇艳的面孔。
这样过了一会,只听他闷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妻子阴门的剧烈收缩,低声叫道:啊,我不行了,要射了随即,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小小的身子抖了抖,扭动着的小屁股停止了晃动。
我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射精了,少年的精液射到我亲爱的妻子的子宫里了!
就在这时候,妻子突然全身一阵乱抖,眼睛几乎翻白,全身都僵硬了一般,从大腿根到脚趾彷佛都在抽筋。在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声后,她身体像瘫痪一样的不动了。一注白色的精液从龟头激射而出。
来啊,来玩个刺激的!建设操起茶几上的啤酒瓶,示意其他男人按住妻子的身体。我忽然明白他们想做什么,不忍妻子被这样摧残,忍不住向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被你们肏了,你就放过她吧!
建设根本不理会我,握住妻子匀细的脚踝,将她两条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视下,抬起往两边拉开,拉到极限,粉红的阴门就那样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欲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肏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这个到你的屄里?建设抓着足有手腕粗细的酒瓶子问着妻子。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妻子双眸凄迷,朦胧之中张着小嘴,不停地摇摆动着头回答。
来吧,试一下!滋味儿肯定舒服!建设握着酒瓶子,把瓶口对准妻子的阴门,一寸、一寸挤进那窄紧的肉。
呜不不要泪珠从妻子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沙发,脚丫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现在瓶子已经深入到弧形的部位!
呜不可以再进去
妻子翻动
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建设还是继续让酒瓶子钻进她的体内。最后,整个粗大的酒瓶,只剩不到五公分露在阴门外。阴唇已经被撑得完全张开来,而那泛着白沫的啤酒在妻子的阴门汹涌而出。
啊!!!!!!!!妻子惨烈地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见这种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再表达自己的心情。从理智上来说,我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刚才的交合应该已经让这些家伙从我年轻妻子的肉体里满足了自己的兽欲,难道还要玩变态才算舒服吗?
我正想制止他们,但又想到这件事情毕竟是我一手策划的,怎么说也要让他们玩痛快,否则,这些家伙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在药效高峰的4个小时里面,他们共干了我妻子十几次,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几个农民开垦了!时间已经将近淩晨1点了,药效已经快过去了,我劝他们早点儿结束。
小帅於是满意地拍拍我妻子光光的屁股,对大家说:肏够了吗?肏够了就快收拾战场。省得这位兄弟对老婆无法交代。快去冲冲,把鸡巴收好,最后别忘了把钱给我。
我有些诧异,小声问他:小帅大哥,你做这件事情还收他们钱吗?这不是把我老婆当成妓女卖吗?
小帅笑一笑,说:反正怎么样都是玩儿,肏你老婆的屄不肏白不肏,又玩刺激又挣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我有些生气,对他说:你挣钱,又不是我挣钱!
他说:兄弟,你是玩的刺激,要真是把你老婆卖屄挣钱,我看你还不乐意呢!别瞎琢磨了,快给你老婆擦擦屄吧!省得待会儿明白过来被他们哥几个肏了生你的气。
早上7:00,迷迷糊湖地听到卫生间有响声,我心里一紧,是不是妻子已经发现她被人肏了?
我赶紧起床,装着做早饭,忐忑不安地等着她从卫生间出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我假装镇静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妻子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下面有点痛。
我暗自庆幸,妻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花苞疼痛而不知道为什么痛,嘿嘿,她哪里知道,昨天晚上已经几百次地进出过她的小臊屄!
已经是秋天了,那一段时间觉得真是很爽。但是在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成功地开发成淫荡的女人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别人的妻子才对。而且,自从上次我朋友诱奸了我的妻子后,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一直都还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於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摸起电话,拨响了朋友的手机。喂?你哪里啊?
听筒中传来朋友熟悉的声音。
我啊!怎么样?最近又开发了多少别人的老婆啊?我稍微带点儿讽刺味道地说。啊!兄弟你啊,说哪里话啊!其实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单位事情太多,再说,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的。惹出麻烦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意思?玩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呢?你想玩儿完了、连鸡巴都还没擦乾净就想不认帐啊?
其实,那也是你老婆自愿的,如果她不乐意,我能那么容易肏她的屄吗?
嘿嘿
你不认帐?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么样!你又没证据,随便你怎么样,告我也成,肏你老婆的,随便你!朋友啪地挂了电话。
我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办法。现在想起来,后悔好象有些晚了。我点一支香烟,狠狠抽了几口,忽然想起那几个农民工来。何不叫他们帮忙呢?
於是,我又操起了电话:喂,你是小帅吗?
小帅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谁啊?
我在电话里简要把事情一说,小帅却在电话里劝我:想开点儿,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堑,长一智吗!你想,万一你们搞出点儿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的。算了!
我说:那怎么成?我老婆他白肏了?这样成不成,你叫你那几个伙计来,大家想想办法,我请客喝酒。
小帅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最近一直都没玩女人,兄弟愿意让弟妹再陪陪哥儿几个的话,我们或许会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这次别叫老头子来。他帮不上什么忙。
小帅笑了笑:那就周六晚上吧!
放下电话,眼前好象又浮现出了妻子跪趴在床上,低垂着头,满头长发披散着,湿漉漉的阴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那些男人挺立的大肉棒在妻子翘起的屁股后面奋力冲刺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兴奋,我的大肉棒一下勃起。
周六晚上,我和妻子在家里吃完晚饭,妻子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这时,房门响了,我连忙打开门,正是小帅几个。我数了数,大约有4个人,都是乡下的民工。这倒是我心里乐意的结果,因为民工的力气大,而且他们大都来自於偏僻的农村,即使出点儿事情,一时半
会儿到也不容易查到他们。
可是,我心里犹豫的是不知情的妻子还会乐意吗?虽然上次她已经完全被几个农民玩弄了,但那毕竟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发生的,况且过后妻子虽然没问,其实,那整个晚上的事情她大约还是知道一些的。
小帅色迷迷地问:弟妹呢?
我悄悄指了指卫生间:她在洗澡,还不知道你们来,等一会别吓到她。
小帅淫笑起来,对那几个民工说:乾脆这样,大家脱光衣服等弟妹出来,这样子多刺激!
我担心妻子会叫起来,於是把他们领进卧室,这样,等妻子进来再想叫,那时也已经来不及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转眼之间就脱得赤条条的,他们的大肉棒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片刻之后,妻子从浴室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擦拭头发,一边说:老公,你怎么不给我拿浴巾啊。一边径直走进卧室。
等她抬起头来,才发觉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几个同样光着的男人包围着。看到这副情景,妻子快被吓瘫了,她本能的捂住胸部: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他们把我妻子围在中间,淫笑着:小美人,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少装正经了!你上次被我们兄弟几个干得那么爽,现在再叫我们哥儿几个爽爽啊!
其中一个的脏手还摸到妻子的乳房,尽情揉捏着,搓弄着,还把脸贴向了她几乎就要哭泣的脸。
妻子努力把头歪向一边,避开他散发着口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