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概按了十多分钟,岳母的手离开我的头。说:「可以啦,现在治好了吧。」我意犹未尽,说:「没有呢,还想妈再给我按,太舒服了。」岳母疲倦的说:「我累了,明天给你按。」我听岳母这么说,不免心疼,说:「好的,那妈我们一起睡觉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觉加重。
还好岳母并没有听出不同,说:「好的。」我和岳母两个人来到各自的卧室门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没有管熟睡中的丽丽,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裤,然后褪下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此刻再也忍不住,从抽屉里掏出自慰器,套在大鸡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蚀,脑海里全是岳母的模样,她的笑,她的撒娇,她的脸红,她吸着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给我按摩时的白花花的肉球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射在了自慰器里面。
可射过之后,我又开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责,在矛盾中沈沈睡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因为丽丽肚子越来越大,我主动承担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变得忙碌起来,每天和丽丽早出晚归,和岳母自然也就没有太多单独相处的时间,起初我觉得这样挺好,让我内心的那些小邪恶得以压制。但没过几天,我就发现适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时候,对岳母的想念变得异常强烈,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想着想着,下体就会硬得不行,同时内心也万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过饭后就是看电视,三个人都在的时候,我和岳母交流反而很少,还是一如既往的都是丽丽一个人说,我和岳母应承着。
所以每天晚上,当丽丽睡着之后,我就会拿起自慰器,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风间由美们,这些熟妇在年轻的儿子或者女婿胯下娇喘呻吟,然后脑海里就会想像着岳母娇羞的模样。
如果说十七八岁是我的黄金年代,那这半个月,二十六七岁的我,无疑来到了白银年代。
这半个月里,我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每晚都要对着萤幕想着岳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旧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于我对自己越来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变态。
而这些,岳母显然是不会知道,她在这半个月里,迅速的适应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气逐渐变冷,她每天除了买菜做饭,就是看看电视,以及练练书法。
还别说,岳母的书法写的有那么几分神韵,偶尔我看到之后夸夸她,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这半个月,尽管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我能感觉到,我们还是慢慢习惯了彼此,这一点,相信岳母也感觉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胧中醒来,感觉头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户应酬喝多了。
一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万一岳母在外面就尴尬了,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裤去了浴室。
也许是喝太多的缘故,睡了一觉还是没有清醒,走路都东倒西歪。来到浴室,才发现岳母正蹲在那里洗衣服,岳母见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站起身来,温柔的说:「小李,你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间,妈出去一下」。
我扶着浴室门,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妈上头了,现在还感觉头重脚轻,说:「妈你先洗衣服吧,我待会儿再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