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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半个月前,魏老大专门找到刘大茄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以后不准他再摧疯可以把鲍柳青再弄出自己的家门。

刘大茄子只能忍着,按照魏老大的意图去谨小慎微,不敢再对鲍柳青实施变态的抓咬。好在那种事还可以淋漓尽致地去干,刘大茄子的出奇的大家伙也够鲍柳青每夜喝一壶的了,弄得她喊叫不断。但决堤千里之后,刘大茄子就顿觉索然无味,手和牙齿就痒痒着要撕扯鲍柳青的身体,但一想到魏老大的警告,他就咽一口吐沫忍住了。

直到今天下午,魏老六找到了刘大茄子,别有用心地给了他一剂灵丹妙药后,刘大茄子才绝处逢生般地又找到了折磨鲍柳青的兽性乐趣。

下午刘大茄子正在自己家的几亩地里收割苞米,别人家的苞米几乎都要快收完了,可刘大茄子的庄稼却是才动刀,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干着,心里一门想着夜里琢磨女人的那点事。

这时,魏老六却出人意料地来到了他面前。

“刘大茄子,我看你最近干活不比以前了,是不是被鲍柳青给抽干体力?”

魏老六嘴里斜叼着香烟,用一双鹰眼戏谑地看着刘大茄子。

一提到这种淫邪的话题,刘大茄子当时就来了精神,把镰刀扔到一边,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在地垄沟里,像坐在自己家炕头一样舒坦。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兴趣盎然地盯着魏老六,嘿嘿笑着说:“咋会呢,就她那嫩身体,还会把我‘大叫驴’给拖垮了,简直是笑话!”

其实魏老六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已经是太监,但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地问着。“刘大茄子,你每夜都干吗?”

“那当然咧,还能让她闲着?闲着我身下的二哥也不同意的!”

刘大茄子似乎又在沉浸在进入鲍柳青小缝隙里的快乐。

“那你一夜要干几次啊?”

魏老六眼睛瞄着他叫驴一般的身体。

“最少是每夜一次,一般都是两次,最多的时候能干四次呢!”

刘大茄子得意地瓮声笑着,手竟然忍不住去揉裤裆,显然那根巨物又被这样的话题撩拨得顶起来。

“我操,你简直就是一个公羊啊,可这样干还不被抽干了?”

魏老六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任何强壮的男人,因为他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哪能呢?越干越来劲儿呢!你是不知道啊,鲍柳青的身体有多迷人呢,上去就不想下来了!”刘大茄子尽情地回味着进进出出箍裹销魂。

魏老六死死地盯着刘大茄子被什么涨成猪肝颜色的大脸,还有被欲望灌满的大眼珠子。“刘大茄子,听说你除了插女人之外,还有一种乐趣,就是折磨女人?听说呢原先的那个女人就是夜里死在你身底下的?”

刘大茄子没有否认,说:“你不知道吧,折磨女人比干女人更过瘾呢!嘻嘻,我原先的那个女人也太他妈的不禁干了!”

“那究竟是干死的还是被你折磨死的?”

魏老六当然想知道人们的传说是不是真事呢。

“嗨,那个女人啊,当然是被我干死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病,不管你咋摸她从来那个地方都没有湿润过,我的大家伙顶进去老费劲了,那夜我只干了她半个小时,她就断气了,你说能怪我吗?”

刘大茄子畜生般地说着。

魏老六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又问:“那……鲍柳青被你给折磨成啥样了?是不是也会迟早被你给干死呢?”

“她呀,不会的,这个女人是很抗劲儿的,关键是她身体好,干不坏的!”

魏老六一阵失望,又说:“那你使劲儿折磨她呀,你不是觉得那是一种乐趣吗?”

刘大茄子眼神黯淡下来,说:“我也没少折磨她的,可是以后不能那样了!”

“为啥呀?你不折磨她怎么行呢?那你也太囊皮了!”

刘大茄子回头回脑地踅摸了一会儿,低声说:“是你大哥他让了,那天他还打了我,警告我说,以后再敢折磨鲍柳青,他就把她领回去的!我真的不敢了!”

“啊?魏老大不会是不让你再沾鲍柳青的身体了吧?”

“那到不是,他只是不允许我以后再用手抓,用牙咬,用别的东西插进她 身体,没说不让我沾她的身体!”

魏老六眯起眼睛盯着他,想了一会,很诡秘地凑到刘大茄子的耳边,说:“我有一种办法,不用你用手,也不用你使用牙齿,照样能把鲍柳青弄得哭爹喊娘的……”

“啥办法?”

刘大茄子急忙眼睛放光地看着魏老六,急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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