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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娶了媳妇以后的那一年里,魏老四又猛然走了悖字儿,开始玩十场输八场,不但输掉了去年赢到手的几千元,还反倒把家里的财产输了个精光。猛然的破落又把他逼到了另一条路上来,就是借着他姐夫刘万贵是本乡派出所长的便利,把四面八方的赌徒聚到家里来,开设赌局抽红。在古来就有一句老话:久赌无胜家。意思是说,赌博的人最终都是一个结局:输。赌桌上的钱哗啦啦地溜来溜去,最后都流进了开赌局的人的腰包里。魏老四开赌局算是走对了路子,几年间他又发了一笔小洋财。

可魏老四没有想到,他这个不劳而获的生财之道,后来竟然让他的兄弟魏老六给掠夺了。倒不是魏老六诚心和他作对儿,而是魏老六自从商店开业以后,赌场也紧接着开张了,而且魏老六的赌场是正规的,设施,条件和服务都要比他这个山寨的赌局高档得多,还有一个更吸引赌徒的招牌:专门有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打点赌场,不仅仅是打点,还有和赌徒们眉来眼去的微妙功能,甚至是陪睡的服务。

魏老六这边的赌场火了,可魏老四那边的赌局却黄了。魏老四别提多恼火了,好好的生财之道就这样被堵死了。

为了这件事儿,魏老四和魏老六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斗,甚至魏老四都抄起了菜刀。但在斗狠打架这功夫上,魏老四还要比魏老六差一截子呢,战斗的结果是魏老四被魏老六打得遍体鳞伤,足足在炕上躺了十多天。

确切点说,魏老四是被魏老六给断了生财之道,虽然后来在魏老大的调节下,哥两个又从归于好,但在魏老四心里,一直怀着对魏老六的一点怨恨。

魏老六为了弥补无意中抢了四哥生意的歉疚,隔三差五地把赌局挪到魏老四家里开一场,但那对魏老四来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之后魏老四还是个赌徒,但他几乎不去魏老六家里去赌,要么是去十里之外的他老丈人付二赖子家,要么就是在旮旯屯其他人家打麻将。

魏老四除了家里的三口人承包田以外,几乎没有什么进钱的道道。后来他在魏老五手里,高价租了柳树台林场的五垧林地,从那以后他才算有了一点维持生计的进项。要知道那个时候,经营五垧地简直和地主差不多,每年的收入也是可观的,但筹措地租钱,他却欠着魏老二的高利贷。魏老二念及兄弟情还每年少收他点利息,但那笔债务还是每年在增加。

魏老四后来又找到了一个生财之路,那就是倒卖牲口。把从个屯买来的牲口用三轮车拉到百里以外的大集市上去卖,收入很可观,魏老四的生活又开始滋润起来。

他还是赌博,还在难以逃脱久赌无胜家的囹圄,所以,他老婆崔灵花时常因为他的嗜赌成性而怄气,但仅仅是怄气而已,她根本不敢真正去管他,弄不好会招来拳脚的。

昨天魏老四又去其他的屯子买牲口,却是暗地里打了一天的大麻将,把兜里买牲口的钱都输光了,昨晚喝了闷酒酣睡了一夜。今天早晨崔灵花没好气地问了几句,魏老四就抬手打了崔灵花,崔灵花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但魏老四毫不在意,因为明天她就会自动回来的,以前历来如此。

今天是礼拜天,魏老四八岁的儿子正在院子里玩,院门外王家银凤儿却走进来。

银凤儿是试探着走进院子的,她先是站在虚掩着的院门外面望了一会儿,见魏老四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便犹豫着走进来,来到那个孩子跟前。“魏小伟,我问你,你爸爸在家吗?”

魏小伟好奇地看着银凤儿,他当然认识一个屯子的人了,但不晓得怎样称呼,便回答说:“我爸爸在家呢!你找他有事儿吗?”

“那你妈妈在家吗?”

银凤儿惊觉地向屋门望着,唯恐魏老四的媳妇突然冒出来,自己没有借口回答。

那个孩子的回答却是让她很安稳。魏小伟说:“我妈妈没在家,和我爸爸生气回我姥姥家了。我爸爸说,不用管她,明天她就乖乖地回来了!”

银凤儿顿觉有天助我也的安心,于是她向屋子里走去。

魏老四正在屋子里闹心:昨天把买牲口用的流动资金输的一点不剩,崔灵花赌气走了根本不会再留给他任何钱,他正痒痒着今天去翻本,却又找不到一分钱。他满怀希望地在屋子里像土匪般地翻箱倒柜,结果是大失所望,一分钱也没找到。

他颓唐地坐在沙发上,嘴里不自觉地骂着崔灵花。

魏老四猛抬头,见面前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双眉弯弯,目若秋水,那一道波光唰地荡过来。他感觉像是在梦里,揉揉眼睛,不是梦,是王家的女孩。是金凤儿还是银凤儿?他凭着那夜的肌肤之亲的特殊记忆辨寻着,终于认出来了,银凤儿!同时嘴里也叫出:“银凤儿?”

银凤儿故作亲昵地答应道:“嗯那!我就是银凤儿呢,别人都分不清金凤儿银凤儿呢,还是四哥对银凤儿亲近,一眼就看出了!”

四哥?这样的称呼几乎让魏老四心神荡漾如水。“银凤儿,你管我叫四哥?”

“嗯那!叫你四哥咋了?你还不愿意?难道让我叫你四叔不成?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呀!”

银凤儿娇嗔无比,那神态简直让魏老四神魂颠倒。

魏老四弹簧一般从沙发上站起来。“银凤儿,你就叫我四哥好了,四哥愿意呀,本来嘛,你就是小妹妹,四哥那晚亲近你的时候,心里就叫你宝贝儿妹妹呢!”

“四哥,这么说你心里很稀罕这个宝贝儿妹妹了?”

银凤儿美妙地歪着头看着他。魏老四从形态上,没有给人讨厌的感觉,站在人群里,如果不了解他野兽行为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好男人呢。银凤儿心里还是无限地厌恶着:人面兽心的东西。但此刻她宁愿自己违背心灵地媚惑着禽兽。

“那是当然了,四哥最最喜欢你了!做梦都梦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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