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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后,刘大茄子又有了新的目标:自从鲍柳青的男人白血病死了以后,他就心里痒痒着瞄上了这个美丽水灵的寡妇。但刘大茄子觉得那是赖蛤馍想吃天鹅肉的空想。想了这些年也没沾到鲍柳青一根汗毛。但空想也比不想好受些。后来刘大茄子猛然把希望寄托到他妹夫魏老大的身上。魏老大在这一亩三分上简直就是皇帝,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得到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于是刘大茄子开始溜须他妹妹,想法让妹妹求魏老大去撮合这件事儿。刘春妮虽然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切合实际,可刘大茄子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也就抱着不大的希望在夜里那个时候求身上的男人给办这件事。为了这事,年轻貌美的刘春妮,使出媚态,小香风在魏老大的枕边吹的呼呼的。

开始魏老大也不同意,觉得有些荒唐的味道。但仔细一想,也没啥荒唐的:鲍柳青是王家的女人,是自己仇家的女人,而且还比刘大茄子大几岁,也不是太离谱的事,能把那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弄给刘大茄子做女人,那无异于一举双得的好招法——即报复了王家,又圆满了刘大茄子,更主要是博得老婆的欢心。于是他口头答应去办这件事。

但凭他的身份又不能亲自去办,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最好的人选——自己手下的小卒,王有道。王有道既是王家人,能说上话去,他又可以使圆了力气为自己卖命。

魏老大这一生已经霸道习惯了,凡事都有一个信条:只要自己想办的事儿,就必须办成。事实上也是如此。在旮旯屯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哪一件事儿他办不成。

于是他给王有道下了死命令:就算抢你也要把鲍柳青抢给刘大茄子。王有道虽然心里不情愿去办这事,但也不敢丝毫违背魏老大,而且自己刚刚被提拔上来,自然更要好好讨魏老大的喜欢。

于是,王有道硬着头皮来王家提亲了,好在有魏老大圣旨做挡箭牌。王家兄妹听说王有道给娘保的男人竟然是刘大茄子,都满脸不悦地摇着头。最先砸锅的是王金贵,他冲着王有道喊道:“三叔,你这不是羞辱我妈呢?别说我妈还不想嫁人,就算是想嫁人,也轮不到那个刘大茄子呀!”

王有道嘴里傲慢地喷着烟雾。“金贵,你这话就不对了。刘大茄子咋地了?人家才四十四岁,你妈四十八岁了,那岁数不人家还吃亏呢,要是能娶上媳妇,还不要你妈呢?再者说了,刘大茄子有房子有地,体格又好,咋还不挣碗饭吃?你妈这个条件还想找啥样的?你别拿好心当驴肝肺!”

一边的王二驴顿时火了。“三叔,你这是啥话呀?我妈是破烂儿吗?就算是找不到好的,我们不找行不行吧?你咋会这样说话呢?亏你还是咱王家的本家叔叔呢!”

王有道缓和了点语气,说:“二驴子,你是见过世面的人,应该明白这是一件好事啊!像你妈这岁数的女人,早晚是要走道儿的,儿女再孝顺,也不如找个男人享福!就因为咱们都是王家的事儿,所以我才不会坑你们的!”

鲍柳青唯恐儿子们和王有道发生口角,急忙解围说:“三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压根就没打算再嫁人了。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孙子也有了,我还嫁啥人啊!”

“嫂子,你这是敷衍我呢,像你这样年轻的寡妇会不嫁人,说死谁信啊?你还是别错主意了,刘大茄子那人不错,你嫁给他不会遭罪的,就信我的吧!”

王金贵显得不耐烦了。“三叔,我妈都说不嫁人了,你还磨迹啥呀?你就痛快地回去告诉刘大茄子一声,说不行得了!”

王有道眯起眼睛盯着王金贵。“小子,你冲我喊啥呀?我明白地告诉你吧:这件事儿是魏主任托我来办的,我是替他办事的,你们好好掂量掂量吧!”

王二驴又忍无可忍了,蹦起来,说道:“你少拿魏老大吓唬人!你以为我们怕他呀?”

王有道眼睛里闪着不屑的光芒。“你敢说不怕魏老大?魏家六虎,你哪个能惹得起?”

“魏家六虎咋地了?难道他们还敢吃人不成?”

王二驴针锋相对地怒视着这个王家的败类。

王有道嘿嘿笑了两声,讥笑般地对着王二驴,说:“你还有脸儿说不怕人家?那你媳妇白薇咋地了!还不是被人家给睡了?嘿嘿嘿!”

王二驴怒火中烧,他腾地蹦起来,指着王有道的鼻子尖,骂道:“我x你妈的!你给我滚出去,再满嘴喷粪别说我整死你!”

那个时候,王二驴真的想一刀捅了他。

王有道吓得差点尿裤子,胆怯地往外走,嘴里却说着:“好好!算你狠!可我也再告诉你一句:魏老大想办的事儿,是没有办不到的!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就走着瞧吧,你妈迟早是刘大茄子的女人!”

“x你妈的,痛快滚!”

王二驴怒不可遏地喊道。

王有道灰溜溜地出去了。

鲍柳青看着王有道离去的背影,看着儿子们,担忧地说:“你们两个脾气也太爆了!不该这样戗着他,这种人得罪不得!眼下咱们家这个样子,还是少得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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