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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房里的尴尬案头:蝼蚁尚且能偷生,独卑微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温如巩瞧着刘建设的表情,露出一个坏笑便低下头继续吃东西,没有拆穿他,等吃过之后,温如巩便带着刘建设,开始四处走走逛逛。刘建设眼里也不光是女人,还有城市生活的喧嚣,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温如巩不屑村里很多人的指指点点,年纪这么大了也不结婚,一心赚钱到城里安身立命,看来他是有远见的。

霓虹闪烁,灯红酒绿,人群川流不息,往返于城市街道来回,衣着光鲜,白天的忙碌一扫而光,谈笑之间,宛如密林深处欢歌的精灵们,城市如工厂的机器昼夜不停歇的运转,推动着一切向前发展。

刘建设路过街上供人们消遣的娱乐场所,这里修建的富丽堂皇气势非凡,门口停满了玲琅满目的轿车,它真正的主人是有权势、有财富和有样貌的人,如同一个染缸一样,掉落到这里的仙子们,改变了打扮,浓妆、长发、丝袜、低胸、短裙、高跟鞋,如同职业装束。

刘建设一直跟着温如巩,直到一条街上,这里似乎是另一个世界,昏暗的街道没有路灯,整个街道隐约停着三四辆车,一排平方如同是一个个小小的鸽房,里面点着红色的小粉灯,刘建设心里暗自高兴,他知道温如巩肯定是带他来找“小乳鸽”的。

比起宫殿般的娱乐场所,这里才真正称得上是宾至如归,起码是来者不拒,不会上下打量你之后再做决定。

温如巩带着刘建设在整条街上,从头走到尾,然后折返回到街当中,春节过去不久,政府高压态势的打击没有结束,现在嫖娼抓住可是要通报家里人的,要嘛接受执法者无情高价的罚款,再者溜达一圈看看有没有好的,她们也是要回去过春节的,现在时间晚了好的估计也被带走了,不好好找找,怎么对得起自己花的钱。

温如巩商人的想法是不错,他也在给刘建设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他忽略了刘建设可等不了,他哪里还管那么多,胯下的怒火燃烧着他,正在诠释什么叫精虫上脑,他一步都不想走。

刘建设一根烟抽完扔到地上,火星溅起他用脚狠狠踩灭,他的欲望可不是如此就能消失的,他又点上一根烟跟在温如巩后面向前走,这一次他没有想刚才那样的焦急。

刘建设向左偏着头望向街角处,对温如巩说的话开始“嗯,嗯”的应付,瞧得出他是有目标了,而刘建设也忽略了,温如巩也是个男人,他刚才这么溜达一圈,也有了目标,不巧的是,他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

快走到那家洗头房的时候,温如巩叫停刘建设对他说:“你看,现在这个点,好的八成都被人带走了,但这些店一般都会留下几个好的,给那些有能耐的人,等会儿进去之后,你就叫我老板,装的像一点,他们才会给咱们好的。”

说完,就独自一人向前走去。

刘建设这才想起来,刚才在旅馆,温如巩临出门还收拾了半天,他原本想是温如巩经常在城里待着,也一心向往城里的生活,才学着这么弄上一弄,原来他也想要泄个火。

无奈,钱是温如巩出,刘建设不顺着他的话做,又能怎么样呢?但眼下能泄个火,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立刻屁颠屁颠的跟在温如巩后面,二人直端端的向那家洗头房走去。

有句俗话说:十里不同音。但在一些事情,全国都差不多,比如泄火这个词,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再比如洗头房,好像全国的洗头房,都是一个师傅布置出来的,很多的布局都非常相似。如果你去国外,甚至会发现,全世界的这类场所都一个尿行,中国的、韩国的、法国的,不管是什么肤色、种族,看来人在很多方面都是相同的,还有里面的“工作人员”们,她们的相同点除了来例假之外,就是:认钱不认人。

温如巩大手阔步的走进洗头房,除了他那身衣裳,俨然一副老板的派头,刘建设跟在后面虽然没有随声附和,倒也衬出温如巩更像是个老板。洗头房里总共坐着三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精干的叼着烟的女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混混模样的青年,沙发头上坐着的少女模样的姑娘,就是他们两个的目标。

刘建设打从进门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姑娘,她穿着一件立领黄色毛衣,毛衣宽大她将手缩进袖筒,时不时堵在嘴上,下半身却穿了一件超短裙配着白色连裤丝袜,分不清到底她是冷还是热,脚上一双白色护士鞋,刘建设看的痴了,似乎那双白鞋就是长在姑娘脚上的,完全是一个颜色。

看着姑娘白皙的美腿,刘建设一下子想到了林汉俄,温如巩的姘头,村里最美的少妇,这姑娘简直就是林汉俄的少女翻版,在粉红色灯光的映衬之下,更显得娇艳欲滴般鲜嫩,刘建设感觉自己都能闻到姑娘的体香。

他开始幻想,等一会自己一只手摸着她大腿,另一只手向下抬起她的小腿,丝袜包裹着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他在上面来回的亲了几次,慢慢脱下她白色的护士鞋,白嫩的小肉脚从鞋子里跳出来,他双手捧起在脚背上使劲的亲几口,让她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褪下她连裤丝袜到大腿根的位置,从背后用力整她。

温如巩假模假样的咳嗽两声,皱着眉头很不满意的说:“小刘,我说让你早点进来的嘛!你看看,老板娘这里就剩这一个啦。”

他故意说成这样的口音,因为在温如巩看来,南方的老板更有钱。

“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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