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淹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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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回家后把徐喜摁倒在床上,冰凉的手伸进徐喜的衣服里,一把撕扯掉,露出红红的乳尖,害怕地指着姜淹,姜淹狠狠捏住了那两粒红得刺眼的乳头。
“不要……”徐喜痛得在床上扭动着腰。
“你挺厉害啊,为了谋划这次逃跑费了不少心思吧?嗯?偷我的表是要去卖钱吧,难为你苦苦积攒了那么久的手帕做绳子,难为你要学着我捆你的样子去捆别人!连洒水车经过医院替你掩护的时间都算好了?装成乖顺听话的样子,我以为我可以给你一些信任,没想到我的老师、我的爱人,居然是比我还聪明的人呐!完全是无视的我说过的话,把我的信任踩在脚下,嗯?是不是?!”
姜淹的舌头像蟒蛇一样卷起徐喜猎物似嘴唇,碾压至夺取徐喜的全部呼吸,徐喜害怕哆嗦的唇瓣被
坚硬的牙齿咬破流血。
一路沿着脖子咬到肚脐,徐喜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
“我就是太爱你了!我就是太爱你才会这样!你把我的爱当什么!”姜淹失控般地吼叫道,他把徐喜翘起来的性器死死咬在嘴里左右撕咬,用舌尖舔弄,像狼叼着一块肉。
徐喜哭着揪住他的头发,精液在姜淹嘴里乱晃,隐隐听到咕噜的声响。
姜淹待徐喜射无可射的时候终于松了口,徐喜性器上留下一串刺目的牙印。
“腿分开,把洞翘起来,这样你能少受些罪。”
姜淹冷冰冰地起身脱衣,仿佛对一个死人说话。
徐喜闭上眼睛,眼泪溢出眼眶,他默默地在姜淹身前掰开了双腿,朝着肩膀的位置一翻,洞口露出,方便姜淹粗暴的性器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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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多谢您,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液体定位追踪器的费用您直接从我a卡上划。”
徐喜被做得头脑昏沉,隐隐约约听到姜淹在卧室门外跟人打电话。
液体定位追踪器……
他猛地想起那个打进他身体里的金黄色不明液体。
那就是埋进他身体里的监视器,也是姜淹能够那么快找到他的原因。
姜淹挂了电话,回到卧室里,徐喜闭着眼睛,感受到他在他身边缓缓坐下,拨开他的头发,手指在他脸上游走。
他在看他吗?一定是在看他吧。
“怕我逃跑,所以给我打那个东西吗?”徐喜往被子里缩了缩。
“对,几十万的东西,还真派上用场了。”
“……现在还在我身体里监视我吗?”
“那是国外进口的针,为了不伤害病人身体,一针只能定位24小时,时间过去就会自动排出病人身体。国内还没批准合法使用,所以让我费了不少功夫。”
徐喜不再说话了。
姜淹吻了吻他的额头。
“安心睡吧,我先去上班了。”
徐喜静静看着床头柜的花瓶,里面插着的一株火红的罂粟。
罂粟是禁花,市场上是买不到的。
可是姜淹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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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上班去了,徐喜一直昏睡到下午三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自己像坟墓里的干尸,醒来的时候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忽然害怕起来,像个孩子那样放声大哭。
姜淹没有用铁链拴着他,姜淹在他睡觉的时候绝对不会绑他,他要让他的爱人睡得舒服。
但是姜淹也没有食言,他把二楼封了。这也是他不用再绑着他的爱人的核心理由。
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加了道门,从外面锁上。
徐喜就只能通过二楼高高的围栏眺望一楼了。他再也下不了楼了。
那些围栏和门让他这才有了被彻底监禁的实感。
徐喜想,姜淹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的时候,看着里面的他们,会不会想到他呢?
姜淹去监狱帮家属给罪犯传话的时候,看着里面追悔莫及、泪流满面的他们,会不会想到他呢?
徐喜沉沉地离开二楼的围栏,回卧室的时候他发现二楼那些闲置房间中的一个多了一台冰箱和微波炉。
拉开冰箱,里面放着姜淹给他做的早饭和午饭,塞得满满的,他吃喝不缺。
关上冰箱,徐喜再次后知后觉地看到冰箱门上的粉红桃心便利贴。
“晚饭等我回来一起吃。——爱你的姜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