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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晌午的白酒,仿佛半点都不苦辣,仿佛格外醉人。
几杯过后,苏桂芳已晕晕陶陶酡红了脸,一想到男人说今儿要瞅空治治她的骚病,晕晕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缝隙,仿佛想要从最羞私的洞眼里溢出来。
也不知是啥时候,屄水儿已湿了屄缝,滑腻腻的尻油都沁了出来,那两个眼儿骚骚痒痒好不难过。
小饭桌儿依然摆在青槐树下,树荫里凉风习习,苏桂芳却越来越燥热。
饭才吃到一半,女儿就不胜酒力,说是头晕困倦得受不住,去窑里炕上躺着了,院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她。
「来,坐老子怀里,老子喂你吃。」男人调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语:「亲爷爷……不敢哩……娃儿隔着窗户能看见哩……」
「她喝多了,难不成不睡觉还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总不放心哩……娃儿大了……比不得小时候……」
宋满堂心里淫笑道,确实大了,不光奶子和尻子长肥长大了,前后两个眼子也让老子日弄大了。
他嘴上却说:「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难得有这空当儿,老子早都馋你这大肥尻子了,趁这空当儿非解个馋不可。」
女人何尝不想抓住这空当,听见男人说早都馋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的幸福和欢乐,让晕晕陶陶的酒意熏蒸得愈发幸福,愈发欢乐。
女人起身到窑门口听了听动静,又凑到窗户上窥看,看到女儿确实是醉醺醺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从外面反扣了窑门,羞答答回到青槐树下。
「来,往这里坐!」男人拍着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犹豫,颤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进男人怀里。
「真是个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骚!」男人揉捏着女人丰肥柔软的臀肉,极惬意赞叹。
「爷……奴家早都湿了……尻渠都湿了呢……」女人羞昵低语。
「我日你娘的,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来,趴老子腿上,给老子好好玩玩你的骚尻子!」男人笑骂道。
女人顺从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圆滚滚的肥臀颤巍巍耸撅在男人怀里。
男人并不急于脱剥女人的裤子,反倒对这单薄夏裤包裹着的肥臀尤其感兴趣。
隔着单薄的夏裤,男人尽情摩挲抠弄女人的屁股,尽情享用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没穿裤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裤包裹着的肥臀上没有裤衩印痕,这下一摩挲,外裤里面显然没有裤衩。
「赶集回来……热得受不住……我偷空儿脱了……」女人羞昵低语。
「你他娘的怕是骚得受不住!」男人极响亮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爷……小点声哩……」女人依然担心女儿会听见。
宋满堂却不担心,他早已经给范小丽授意,让这少女饭吃到一半时,借口不胜酒力去窑里躲着,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之后,瞅机会抱进窑里弄,而后再让这少女瞅机会掺合进来。
整个计划步骤,少女不仅心知肚明,而且言听计从的配合,宋满堂自然毫无顾忌。
「噼」的一声,又是极响亮的一巴掌扇在颤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声,越大声越他娘的过瘾!」
「爷……不敢把娃儿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语。
宋满堂不由得在心里淫笑道,小骚肉根本就没睡,现在只怕就趴在窗户上看着哩,说不准裤儿都抹到半腿,撅着精尻子等着看她娘卖尻子哩。
男人猜得没错,范小丽确实在偷看。
窑洞里的窗户就在炕头,刚进到窑里,她就爬到炕上隔着窗户偷看,看到娘起身往窑门口走来,这才赶紧窝到炕角装睡,一听到娘扣上窑门离开,她又爬起来偷看。
此时此刻,这少女确实已经情不自禁把裤儿抹到半腿,她跪在炕头上,趴在窗沿上,耸着珠圆玉润的光屁股,一边情不自禁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脸热心跳偷看院子里母亲和宋满堂的淫媾。
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阴影,此时此刻,她却迫切渴望自己走进这阴影。
或许,只有被这阴影吞噬,柔弱和无助才能找到归属。
对母亲的嫉妒已荡然无存,她迫切渴望和母亲一起侍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迫切渴望和母亲相拥在一起,被这个男人肆意侵占,被这个男人肆意揉搓。
窑里的女儿已经自己抠摸得小泄了一回身子,院子里做娘的,却依然苦闷。
苦闷的肥臀越耸越高,仿佛想要撑破单薄的夏裤,毫无保留奉献给男人。
男人却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着解裤带,男人却喝止了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赶紧住了手,羞昵低语:「爷……奴想把精尻子献给爷哩……奴急着侍候爷哩……」
男人盯着女人屁缝处紧绷绷的裤缝,淫笑道:「乖乖撅着甭乱动,老子这就把你的精尻子放出来!」
说话之间,男人摸出随身带的匕首,极准确挑开女人紧绷绷的裤裆。
女人尚未反应过来,裤裆里几道线已经挑断,只听得「嘶啦」一声,耸撅着的肥臀已绷开裤裆,光溜溜白花花迸了出来。
女人一声惊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裤裆被男人挑开了。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裤衩,老子干脆让你穿个破裆裤儿!」
「爷……奴的裤儿和尻子都是爷的……爷想咋样都由着爷哩……」女人谄媚低语。
穿着破裆裤儿固然羞耻,但却有一种异样的淫靡刺激,女人不仅嘴上谄媚,屁股也极谄媚的耸撅扭动,极力取悦男人的视觉。
露天院子里光线极好,女人耸撅绷开的屁缝里纤毫毕露,浓郁的骚香味儿和淡淡的屁屎味儿,混合着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阵阵扑上男人鼻端。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老子挑了你的裤裆还不过瘾,干脆把你这骚尻子也挑了,能行不?」
男人一边说,一边作势把匕首划到女人屁缝里,划上女人暴露无遗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划动,这感觉却极为恐怖。
「爷……留着奴的骚尻子……让奴好好侍候爷……」女人颤声说。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给你插进去!」男人一边作势恐吓,一边拿起桌上一根竹筷,迅速把匕首换成筷子顶上女人肛眼。
女人并未发觉匕首已换成了筷子,依然颤声央求:「爷……求求你别吓奴家了……奴胆小……经不起吓……」
女人的肛眼战栗起来,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摇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缝里显得尤为惹眼。
「谁吓唬你哩,老子给你说句透底的话,以后不管干啥,你要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里!」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竹筷,极尽恶作剧的挺进女人肛眼。
女人一声惊叫,不仅吓遗了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连遗了好几个松屁,若不是事先拉得干净,只怕大便都遗出来。
终于感觉到插进来的东西并不是匕首,女人依然战栗得如惊弓之鸟,虽说大便没吓出来,黄黄白白的尻油却随着那几个松屁,接连冒出好几股。
这惊恐恰似当年宋满堂抓她公爹时的情形,惊恐得无法控制最羞耻最不堪的排泄行为,然而,羞耻和不堪却带来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
「爷……求求你别吓我了……我早都是爷的人了……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不敢不听话哩……」女人扯着哭腔表白。
「哈哈,骚尻子吓得又是漏气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个活宝!」
「爷……奴家尿都漏了哩……爷把奴家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都吓漏了哩……」女人极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谄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还有啥见不得人的,你这几个眼子里的玩意儿,不管骚的还是臭的,哪一样老子没见过!来,老子喂你几杯酒,给你压压惊。」
男人一边说,一边连斟了好几杯酒,接连送到女人嘴边,女人极顺从喝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头脸在男人身侧,屁股正对着饭桌,男人于是又想恶作剧。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着,老子喂你几口吃的。」
男人淫笑着,拿一颗熟鸡蛋剥了皮,往女人肛眼里塞。
光溜溜的鸡蛋借着女人屁缝里尻油的润滑,迅速挤进一小半,只是中间最粗圆这一处,却不容易进去。 女人虽说看不到身后,但听到男人剥蛋壳,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进来,急忙忍疼颤声央求。
「爷……鸡蛋怕是塞不进哩……奴奴实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进,母鸡都能把这玩意从尻子里生出来,你他娘的难不成还不如一只母鸡,且不说你这人比鸡大了多少,只说你这大肥尻子,我估摸着小半片尻蛋子就能顶两只肥母鸡。」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毫不客气按着鸡蛋往那眼儿里挤压。
女人愈发疼得难捱,她却不敢躲避,只得撅着屁股哼哼唧唧领受。
正在至极无奈的当口,只觉得倏的一阵轻松,鸡蛋最粗圆的那一处已突破肛眼,光溜溜滑进直肠。
这一瞬间,女人的痛楚迅速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鸡蛋滑入直肠时无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发出了一声极其欢乐的媚叫,并且极下作的谄媚迎合。
「亲爷爷呀……奴家是爷养的肥母鸡……奴家尻子里有蛋了……」
男人最钟意女人的谄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谄媚迎合,常常能让他得到强烈的满足感。
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惬意调笑:「嘿嘿,你他娘的没蛋也是老子养的肥母鸡,你这肉身子由着老子过瘾,由着老子解馋!」
「是哩……奴就是爷养的肥母鸡……爷想杀了吃肉……也由着爷哩……」女人继续谄媚。
男人兴致勃勃又剥了一个鸡蛋,塞进女人肛门里,并且斟了一杯酒,送到女人嘴边。
女人极顺从喝了酒,听到男人又在剥鸡蛋,颤巍巍撅着屁股等待。
前两个鸡蛋塞进之后,女人的肛眼松活了许多,第三个鸡蛋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嘿嘿,嘴里喝酒,尻子吃鸡蛋,老子让你两头享福。」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剥了第四个鸡蛋,眼看女人屁缝里的尻油已然用尽,于是拿鸡蛋蘸了女人屄缝里的淫液,把第四个鸡蛋又塞了进去。
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第五个鸡蛋也塞了进去。
女人极顺从的撅着屁股领受,五个鸡蛋几乎已经把直肠塞满,羞耻而又甜美的便意,强烈得让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里喂鸡蛋,这是傻女婿干的事儿,我他娘的今儿成傻女婿了。」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语。
宋家湾方近流传着好多关于傻女婿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带着些荤腥,男人这话,说的就是其中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时带的礼品就是煮鸡蛋,不曾想丈母娘正光着屁股睡觉,头蒙在被里,光屁股却露在外面,傻女婿以为丈母娘生病,脸肿成了屁股一般模样,急忙给丈母娘喂鸡蛋吃,于是剥了蛋壳,把鸡蛋塞进丈母娘屁眼里,丈母娘后窍憋胀,忍不住放了一个屁,这傻女婿竟然劝丈母娘不用吹,说这鸡蛋已经放凉了,不烫。
这些荒诞无稽的故事,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总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详,想来就是因为有几分荤腥,才流传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会亲身体味这荒诞无稽的情节。
男人依然在调笑:「嘿嘿,你也放一个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语,男人也不执意,他又剥了一个鸡蛋,蘸了淫液,往女人肛门里塞。
第六个鸡蛋却又不容易进去,女人的肛眼虽说已经极为松活,但直肠却已塞满,很难容纳这第六个鸡蛋。
男人仿佛较上了劲儿,非塞进不可,女人只得撅着屁股迎合。
屁眼儿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实早已极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释放。这第六个鸡蛋,再三再四的塞进一半又滑出来,弄得女人终于失控,当这鸡蛋又一次滑出来时,「卟儿」一声,一个饱含着蛋骚味的响屁,紧跟着挤了出来。
「哈哈,你他娘的真会应景儿!」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尽调笑:「他丈母娘,不用吹,这鸡蛋不烫,哈哈哈!」
女人何尝没有想到那荤腥故事,当下羞得满脸绯红,就连雪白的臀瓣都隐约泛红了。
男人最喜爱女人这种羞态媚姿,已经是快四十的人,却时常会像女孩儿一般害羞,全然不同村里常见的那些中年婆娘,不仅粗陋不堪,而且丝毫不知羞耻,看着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头在女人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女人受宠若惊,羞昵喜悦的呢喃:「爷……我想给你舔尻子哩……」
「成!把这个鸡蛋塞进去,立马赏给你舔!」
第六个鸡蛋终于勉勉强强塞了进去,女人的直肠憋胀得无以复加,肛眼都无法合拢,开着硬币大小一个圆孔,透过这圆孔,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光洁白净的鸡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脱了干净,一只脚大马金刀踩在太师椅上,屁股朝后挺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夹着六个鸡蛋,如夹着尾巴一般,颤巍巍凑到男人臀后,颤巍巍捧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臀瓣,嘴唇儿毫不迟疑凑上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
好多天没和男人欢会,女人吮舔得格外卖力,就连那恶心的腐臭味儿,仿佛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连声呼快,前面那话儿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后面挺着屁股,极力绷开,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绝,这功夫可千万甭失传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儿的把这功夫传承下去,做娘的哪里知道这话的真意,只以为男人在夸赞她,于是吮舔得愈发卖力。
男人愈发受用,肛内一阵阵活泛通畅,当下高声招呼:「老子有个屁哩,嘴张大接着!」
话音未落,黑肛一翻,一个极响亮的恶屁,毫不客气喷了女人满脸。
女人赶紧张开嘴巴接住,并且趁势迎凑上去,舌头挤进男人刚刚放过屁的肛眼,尽心尽力的舔。
这一刻,窑里的少女又抠泄了一回身子。
从头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听得分明。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远离村落,自然极为安静,院子里的动静,原本就避不了窑里的人,何况窑里原本就是有心人。
少女眼看着她娘颠着屁股坐进男人怀里,眼看着她娘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腿上,眼看着男人挑了她娘的裤裆,并且眼看着男人连剥了好几个鸡蛋,都是拿到她娘屁缝里,然后鸡蛋就不见了。
虽说其中关键的细节她看不真切,但她却已猜到,男人把鸡蛋塞到娘肚子了,塞了前面还是后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