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到极致的触感通过神经密布的指尖,像细小的电流一般传递到全身。
徐晚意紧贴着徐姣的身体一哆嗦,同时绷紧纠缠的下腹猛地一抽搐,一股腥甜的暖流便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
“呼——好棒,姣姣吸得真好,把姐姐弄出水了。”
她缠着徐姣的腿收紧了,湿漉漉的饥渴阴唇紧密地贴上女孩光滑的大腿,像骑在她腿上一样,扭腰摆胯,上下摩擦着。
快感层层递进,她像泡在温泉一般畅快。
她已经泄过一次了,此时这般的狎玩便只是亲昵的性爱玩耍游戏,没有太多饥渴的性欲满足意味在里面。
她将徐姣的那条腿磨到发红发热,磨得沾满了水
徐姣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她和她姐都化作了两条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蛇的怪物,泡在一个瀑布下的水潭里。
两条长长的蛇尾紧紧缠在一起,深藏于水面,虽然潭水是浅浅的绿色,清澈见底,可因为蛇尾缠绕的圈次太多了,根本无法分辨出蛇尾在做什么。
但她是梦的主人,有上帝视角,因此很清楚地知道她俩在交媾。
她,和自己的亲姐姐,在一个水潭里,相互缠得紧紧的。
荒淫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在山谷间回荡着。
人身蛇尾的她好快乐,快感直冲云霄,尽情释放着本我。
但处于上帝视角的她,同时拥有着本我、自我以及超我的她却是快乐与痛苦并存,身处水深火热的境地。
一方面和姐姐做爱真的好快乐,可另一方面,世俗的束缚以及禁忌又令她痛苦不堪。
两种感受在体内撕裂着,徐姣眼尾滑落下一滴泪,她微张的嘴唇缓缓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丛她两次上下咬合的唇部动作,明显可以看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姐姐”
*
第二天徐姣下楼的时候,徐妈妈往她脖子上一瞥,大呼小叫道。
“呀!姣姣,你的脖子,怎么全红了!”
“去那坐着去,山里蚊虫毒,你后脖子上应该被蚊虫咬了,我给你找管药膏。”
说完立刻风风火火地要去翻药膏。
张丽就是这个性子,嘴快心急,徐姣往往有时候都没有办法跟她怄气,因为她妈大大咧咧的,心里不记事,完全不认为她女儿有什么该记恨她的地方。
这就是徐姣最恨她的地方,总是这样,倒搞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了。
徐姣扭着头望后看,脖子都快扭断了,还是看不到任何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红痕,她妈说得又那样严重,于是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妈拿药膏过来。
这时候,徐姣先是闻到了熟悉的淡雅幽兰香气,紧接着,一道轻柔好听的女声响起。
“妈,让我来吧。”
徐姣放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了。
她看着眼前出现的美丽倩影,心脏漏了一拍,随即胸腔便像爬满了蚂蚁似的,骚动不安。
膝盖并得紧紧的,十颗脚趾在帆布鞋里骚动着,将鞋头顶出脚趾的形状。
如果她姐姐给她涂药膏的话
她真的怕自己发出乱七八糟的呻吟,到时候,可不就只是尴尬了
张丽已经从包里翻出了药膏,徐姣想出声制止,可喉咙像被胶水封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千万不能让她姐给她涂药膏!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一滴汗丛太阳穴缓缓滑落,正待那汗快要丛下颌处低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铃——铃——”
徐姣松了一口气,她紧绷的神经被她姐兜里的手机铃
声解放。
她在心底暗念道:终于被解救了。
“姐,你电话响了,你快接吧,我自己上去擦。”
怕人反悔似的,徐姣一股脑说完,然后一把从母亲那里拿过药膏,转身,蹬蹬蹬地往楼上跑了。
看着徐姣小兔子逃跑般的身影,突然打电话进来阻断这一切的同事的罪孽便愈发深重了。
明明明明她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自然地撩起徐姣的衣服,露出那一身肉欲十足的白肉。
蘸着药膏的指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徐姣清醒的时候,抚遍她的娇躯,擦完药膏后,她的指尖指定会留下药膏的清香还有徐姣皮肤的温度。
就是因为徐姣的皮肤敏感,山上蚊虫多,她昨晚才敢放肆地在徐姣皮肤上留下了骇人的吻痕,然后今天再借着涂药膏,细细回味着昨晚的疯狂与缠绵。
多么美好啊,可这一切,全都被这个家伙摧毁了。
“喂”
徐晚意接起电话,声音比冰块还要冷。
那边同一律所的实习律师猛地打了个哆嗦,她察觉出徐晚意是带了些情绪的,但这事情又太紧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
“晚意啊,不好意思在你休假的时候打扰你,就是有一份文档就是上次你在大群里发的那份,我当时没打开保存,现在失效了,可不可以发一份给我,我急着要”
听到这话的徐晚意的脸色便彻底黑了,捏着手机的手收紧了。
一旁的徐妈妈紧张地望过来,手不停地搓着衣服下摆,以为徐晚意那边有什么要紧事,一副心急得不得了的模样。
但徐晚意的目光从未在张丽身上有过多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