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阳具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
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
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
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
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
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
给它配了种,不让它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
军犬,高贵着呢,可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
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阳具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
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
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
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
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
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
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
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都不会插门的,再说柳姨家里喂着一只大黄狗,一有人
进来就会汪汪叫,而外人进来一般都会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
因为吕阳来柳凤儿家串门就跟去自己家一样,因此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掀
开门帘进了屋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了喘息声和轻微的哼哼声,吕阳吓了一跳,
以为柳姨病了,赶紧快步进了里屋。
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黄狗正骑在柳姨身上前后地耸动,而柳姨光着身子正抱着大黄闭目哼
哼,同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和大黄吐着的狗舌头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长
又洁白,两腿翘的老高,使劲儿耸动着丰满的肥臀迎合着大黄的袭击。
「柳、柳姨。」吕阳惊叫一声,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凤儿惊叫一声,睁眼看吕阳站在地上,赶紧拨拉大黄,想站起来,
可是大黄毕竟是个动物,它哪里通晓人的感情,看是吕阳,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顾地使劲儿地耸动,就这么推了几下子大黄仍旧不下来,柳凤儿着急,可是
又是无奈,硬是退不下来没办法了,羞愧的柳凤儿满脸通红,「阳阳别看,阳阳
乖,赶紧过来帮姨把大黄撇开。」柳凤儿尴尬地语无伦次了。
吕阳听柳姨这么一说,赶紧上前拽住大黄的脑袋往下推,大黄是推了下来,
可是大黄的那个东西仍然插在里面怎么也拽不出来。吕阳拽住大黄屁股一个劲儿
地猛拽,可是无效,反倒疼的柳凤儿疼痛不堪。
无奈,柳凤儿求饶道:「阳阳别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姨也不瞒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着别动,待会儿它自己就下来了。」那大黄看吕阳不再动
它,它
又重新反转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又开始猛烈地耸动,一会儿柳凤儿又进入
了忘我的状态,一个劲儿地哼哼起来,似乎忘记了旁边站着尴尬的吕阳了。
吕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儿,先前听二嘎子说那事儿的时候就有些兴奋,等
看见柳姨也是这样,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销魂,他内心也极为心潮澎湃,下面的
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在棉裤里支起了个帐篷,一时看的吕阳血脉喷张,
抓耳挠腮,不住地用手隔着裤子在阳具上上下抚摸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大黄突然抖动了起来,约抖动了几十下,这一抖动,柳
凤儿似乎进入了忘我状态,猛烈的大喊起来,也开始跟着抖动,就这样他们在一
起抖动了一阵子,大黄才缓缓下来。下来后不住地伸着舌头去柳姨那里舔舐着。
这时吕阳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浓厚的毛发里面两片硕大的阴蒂敞开着,里面
流出咕咕的白浆,大黄兴奋而猛烈的舔舐着。舔了一会儿大黄匍匐在柳凤儿的旁
边拱在她的怀里卧在那里不动了。
柳凤儿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吕阳正盯着自己下面看着,同时那手在翘起来
的阳具上面上下抚摸着,那裤裆处顶了一个很高的帐篷。柳凤儿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吕阳的阳物那一幕,想起他那东西又大又可人,一下变得脸上滚烫起来,同时
感觉下面又没来由地火热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说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个成年人的还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轻人了,于是轻声地
说道:「阳阳你过来。」
吕阳脑袋此刻昏昏沉沉地,听到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柳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吕阳本想推脱几下,可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丝
毫用不上力气,被柳姨拨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绝了。柳凤儿解开腰带,一把火热滚
烫又红又白的大阳具跳脱出来,一抖一抖的,像是个抬着头颅骄傲的火龙。
「乖乖,真棒。」柳凤儿忽然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青春和火热铺面而来,一下
子冲的她浑身发烫,她动情地张嘴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可是忽然感受到一个软嫩温
暖的腔体包裹住了龟头,一阵电意袭来,让他瞬间脑子麻木了,他舒服的两腿发
软,一下子秃噜在了炕边上,他半个屁股坐在那里,双腿软的再也动不了了。
忽然,吕阳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柳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啊,姨,脏,
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几缕乱发从她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轻轻扎着在
吕阳的肚子,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
无力得瘫在了床边上。
柳姨大口吞吸着他,他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
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吕阳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柳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
越猛烈地涌上来,他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
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
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
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本想从柳姨嘴里拔出来,却被柳姨忽
然环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尿到了柳姨嘴里!吕阳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吕阳一个宽松的环
境,一只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壮的阳具前后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吕阳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柳姨喉咙的深处,她
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吕阳稚嫩的脸颊张慌得样子,柳凤儿
抿嘴笑了,真是个好后生,处男的东西就是好,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
粘稠的糖稀。
吕阳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姨会不会
着恼,不过看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
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吕阳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
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他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儿子,舒服么?」柳
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他。
吕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柳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
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他慢慢萎缩下去的阳具,然后爬过来,让吕阳上了
炕,躺在大黄的身旁,她搂抱上吕阳,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颤
颤微微又让吕阳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柳姨抱得更紧。
柳姨疼爱的抱着吕阳,啪,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
口气凑在吕阳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凤儿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我的娘唉,连门都没插。」
柳凤儿随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
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柳凤儿进屋也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脱去衣服,上去压在了吕阳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
吕阳感到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柳凤儿也感觉到
了他下面的膨胀,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瘪犊子玩意儿,就是年轻。」
说着她弯腰退后,就把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就这样柳凤儿吞咽
了一阵,身体也变得躁动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开始燃烧,她又重新爬上来,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吕阳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吕阳这时才活泛了一些,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与柔软滑腻,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妈妈的也不小,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儿,吃两口。」柳凤儿轻声说道。
吕阳也不说话,猛地扑上去,张开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
旧攥着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柳凤儿的奶头饱满圆润,含在嘴里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腻柔滑。他用舌头顶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颤抖,每次顶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嘴里便跟着哼上一下。
「阳阳,姨好吗?」
「好,」
「那也该让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吕阳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吕阳两颗小葡萄干似
的奶头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吕阳看。
其实不用柳姨说,吕阳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丛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
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
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
股,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
,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肏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肏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肏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
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
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
做了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