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进完言,辞别了侬智高,转身出了大帐。此时外头已是一片漆黑,只有辕门下的火盆,还在滋滋地冒着橘色的火光。在黑暗里,她不禁牵了牵嘴角,微微地诡笑了起来。
摸着黑,范夫人快步走回自己的帐内。虽然僮军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可妓营的建制仍在。曾经在她手底下的那些姑娘,都在兵荒马乱之中,投降的投降,走散的走散,被杀的被杀,只剩下三四名女子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穆桂英。
可僮军败得越多,士兵们就越沉迷于女色,有的时候,甚至前来光顾的人比当初在丝苇寨还要多。与侬智高一样,在无比的失落和挫败感中,唯有肉体摩擦时的无我状态,才能暂时令他们忘掉一切。
比起杨金花来,穆桂英可算是凄惨得多了,每天被那些朝不保夕的僮兵变着法子玩弄。这不,范夫人刚离开了一会儿,她的姿势就又变过了。
穆桂英上身和下身折叠在一起,浮于半空。
没错,她正是离地悬浮着!
原来,在妓营的门口,有一排拴马桩。这些木桩是僮军扎下营寨之后,刚刚打下去的,本是用来拴住马匹,不使其逃散。毕竟现在人手不够,也没专门的人来看管马匹,那些逃命逃了一整天的士兵,在休息前,把马往桩子上一栓便了事了。
现在,马桩上栓的却是穆桂英。她的两个手腕和脚踝上,都被绑了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麻绳。四根麻绳的另一端,被分别栓在了她左前方和右前方的两根木桩上。由于扎营匆忙,木桩也是胡乱打的,专挑土质松软的地方,用锤子砸下去了事。所以在妓营门前的三根木桩,大致呈品字型,而穆桂英就被绑在这品字型的三根木桩中间。
她之所以会悬浮在半空,是因为她的小腹上,还被顶着一根木棍。木棍约一握粗细,像是从某根折断的枪柄上锯下来的,长也不到两尺。在木棍的左右两头,各被钻了一个小孔,比起绑在她手脚上稍细的绳子从小孔里穿过,另一端固定在穆桂英身后不到大步远的那根木桩上。
横亘的木棍顶在穆桂英的肚子上,将她整个腰身都固定起来。因此当她手脚上的绳索被收短之后,直到她双脚离地,两身折叠,也依然不能移动分毫。黑暗中远远地看过来,穆桂英当真就像是漂在半空里一般。
穆桂英柔软的小腹上被顶着木棍,身子又被上下折叠起来,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她的脸部几乎能够亲吻到自己的脚尖,臀部却紧紧地向后突起,露出两个可耻的肉洞。
一名身高八尺的壮汉正立在穆桂英的身后,肉棒深深地从后面插进她的小穴里,不停地冲击闯荡。每一次撞击,都让快要窒息的穆桂英两眼翻白,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啊!穆元帅,你的小穴可真骚啊!老子每天来操你几遍,都觉着不够过瘾呢!哈哈哈哈!」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抓握住穆桂英的臀部,使劲地朝着两边掰了开去。如此一来,那正在备受蹂躏的肉洞便看得更加清晰。
肉洞在其中一深一浅地抽动着,曾经被缝合过的阴唇里外翻动,针脚留下来的伤疤依然清晰可见。
这伤疤难以消除,却能够随着时光推移,渐渐淡化下来,可现在被这汉子一挑弄,穆桂英阴户充血,针脚竟有变得明显起来。
「唔唔……住手……放,放我下来……」穆桂英艰难地摇着头,凄惨地叫喊着。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被绑在刑架上还要难受,只一会儿的工夫,便已是浑身冒汗,变得有如水洗一般。
两端各连着绳子的木棍似乎将她整个人不停地往后拽,可是在她手脚上的麻绳,却又拼命地把她朝着前面拉,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的承受,都已到了极限。
粗糙的麻绳摩擦在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将她的皮肤一层层地磨破,泌出血丝来。这比麻木的下身遭受奸淫更痛苦,她不得不反手握住紧绷的绳子,却依然难以保持身体的平稳。无处着力的身子,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左右晃动,更增加了她的痛苦。
可是在身后的汉子,却以为穆桂英是在反抗,突然腾出一只大手来,狠狠地按到了穆桂英的后脑上,将她的脸用力地往下按压下去,喝道:「贱人,别乱动!等老子把你操完,后面还有一大帮人呢!」
「呃……」穆桂英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腰身仿佛快要被折断了似的,禁不住一阵酸痛,上身也跟着被按压到了双腿中间去。
她的双手和双脚是被分别绑在前方左右的两支木桩上的,张开着一个巨大的角度。此刻被那汉子如此蛮横地一按,她的身子便陷入到自己双腿中间去。
「啊……」穆桂英更加难受,痛苦地呻吟不停。
这时,又一位壮汉弯下腰,从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子下钻过,站到她的跟前来。一身精赤的肌肉,就像铁打铜铸一般,硬邦邦的。胯下的肉棒,也和他的体魄无差,坚硬得就像一根铁棍。「铁棍」昂首向上,硕大的龟头几乎贴到了他的长满绒毛的肚脐眼上。就在穆桂英被按得脑袋往下俯去时,这根肉棒正好朝上一挺,不偏不倚,插进了她的嘴里。
「哈哈哈!大元帅,你现在的口活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惹得老子心花怒放啊!」这壮汉放肆地大笑着,腰部毫不留情地对准穆桂英的咽喉狠狠插了进去。一时间,在女元帅的颈部,鼓起了一道粗壮的轨迹,就像体内有一条巨蟒在滑动。
已是双眼翻白的穆桂英,这时更加感觉面前金星乱冒,耳边也嗡嗡地响个不停。
「唔……」穆桂英已经说不出话来,肉棒上刺鼻的骚臭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眼睛和鼻腔,让她生不如死。
不仅如此,当她的脑袋被面前的士兵接过来捧在手心里的时候,那人为了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便拿双手紧紧箍在她的后脑上,继续使劲地往下压。另一边,他还踮起了双脚,把巨大的龟头不停地往上顶。
穆桂英感觉火热坚硬的肉棒几乎捅穿了她的整条食道,插进肚子里去。胃部由于受到刺激,也在抗议地翻滚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地往上涌。然而,她的喉口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在无力地冲击了几下之后,又疲软地退回肚子里去。
既然吐出来,穆桂英拼命地想要把这股浊流咽下去,可被扩撑到极限的咽部,早已丧失了收缩能力,不仅无法吞咽,更是透不过气来。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会有种快要死了的错觉。事实上,她当初确实在死亡边缘徘徊过一回,只是想到了自己的使命和牵挂,这才又还魂过来。本以为,这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起死回生,定会让她成就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功绩,却没想到,反而让她遭受了更加沉重的罪过,仿佛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料想真正的地狱,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一前一后的两个士兵,同时往穆桂英毫无抵御能力的嘴里和小穴里抽插着,似乎早已不将她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堆只配供人发泄的烂肉。在前面和后面的交替捅插下,就连钉在泥地上的木桩也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随时都会连根拔起。她的体力被迅速地掠过着,反手抓握着麻绳的手也跟着慢慢松弛下来,到最后,已经顾不上皮肉被蹭破的痛楚,由着那两名士兵随意摆布。
摸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士兵们才先后射了出来,当粘稠滚烫的精液汩汩流进她身体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反而一身轻松,就像得到了解脱。
像扯线傀儡似的控制着她全身的绳子本来被拉得紧紧的,但在士兵们的反复冲撞上,此时变得松弛起来,当两人先后退开,她依然被折叠着的上身就像秋千似的,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晃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