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只能忍着,素来性格刚烈的她,锐气早已消磨殆尽,当所有的不屈和反抗全都变成了绝望之后,她已经对自己的未来丧失了信心。既然看不到希望,她也就心灰意冷,除了忍受,别无他法。
杨义贞越说越兴奋,如此轻易地就把一位四海闻名的女元帅调戏得屈辱不堪,顿时让他兽性大发,借着酒力,整个人完全压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去。
穆桂英感到脖子后面的铁环越来越紧,几乎把她肩膀上的皮肉磨出血来,火辣辣地作痛。同时,她还发现,身后仿佛有什么坚硬的粗大物体,隔着宽桶裤牢牢地顶在了她的身上。除此之外,她的小腹里仍是硬邦邦的,那枚曾经被她亲手塞进肉洞里的铜币,似乎又顶住了她的子宫。
杨义贞用胸脯顶着穆桂英的后背,微微撑起自己的腰身,解开了身前的裤带,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一截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来。紧接着,他一手按住了穆桂英的后脑,继续把身体往上直了直,一手提起了胯下那根刚刚裸露出来的粗壮肉棒。
别看这位洱海世子长得俊俏,可是一脱下裤子来,乌黑的阳具还是丑陋不堪,几乎与他脸上的容貌完全画布上等号。
「今天,我就先尝尝你这位大元帅的滋味吧!」狠狠地羞辱了一顿穆桂英之后,杨义贞开始进入正题。他握着那根结实的大肉棒,用龟头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上下下磨蹭了一会儿,把泌出洞口的淫液均匀地包裹在他的肉棒上。
穆桂英闭上眼睛,等待着一场新的凌辱开始。尽管心如死灰,身心麻木,可是每一次当她遭受奸淫时,还是像赶赴刑场的犯人一样,让她有种回不了头的感觉。
「啊!这么丑的骚穴,我该插在哪里好呢?」杨义贞的肉棒不停地徘徊着,不知该从穆桂英的哪个肉洞里插进去才好。
「唔唔……」穆桂英咬着牙呻吟起来。这一时刻,她居然盼望着杨义贞能够尽快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唯有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对方的肉欲,才能阻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的羞辱吧?杨义贞说的每一个字,仿佛在一层层地撕开穆桂英最后的遮羞布,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她沦落至此,遭受非人对待,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却是实实在在的。
杨义贞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从穆桂英的后庭突入。只见他微微地直起身子,手按在肉棒的背上,将龟头压着对准了她的肛门,腰部忽然缓缓朝前推进,布满青筋的龟头顿时撑开了穆桂英红肿的屁眼,借着刚刚沾染上的淫水的润滑,整条肉棒像条大蟒蛇一样,顺利地滑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呃!唔唔!」虽然杨义贞的肉棒进入地很顺利,但来自身后的巨大推力,还是把穆桂英整个人又往前顶出几分,铁环在她的脖子上压得更紧,疼痛、窒息,一起向她袭了过来。拙于应付身上的不适,让穆桂英对后庭的来犯,毫无防备,肛门顿时被撑得鼓鼓的,从里到外,像是要被撑破一般。
「哈!穆元帅,看来僮人也没放过你的下贱屁眼啊,里头这么松垮垮的,想必也被人插过很多次了吧?」杨义贞就算在抽插时,还没忘记继续用言语羞辱穆桂英。
穆桂英忍受着尊严被践踏和肉体被蹂躏的双重痛苦,也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几乎和她儿子杨文广不相上下的少年面前,她更感觉自己的耻辱和不堪无处藏身。
杨义贞的手掌忽然啪的一声打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喝令道:「快,拿出你当妓女时的本事来,扭起屁股,主动伺奉于我!」
穆桂英的屁股震颤得更加剧烈,滑落下身边裙甲上的每一块银片仿佛都在跳跃。她强忍着肩头的皮肉生疼,咬着牙,生硬地扭起了屁股。
「啊……」杨义贞畅快地长叹了一声。虽然他对穆桂英充满了嘲讽,但真当性器完全插入那肉洞里的时候,还是感觉浑身快感淋漓,宛如极乐登仙一般。说到底,这位洱海世子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样,口头上对皮肉生意的妓女嗤之以鼻,可是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仍是谁也抵挡不住。
杨义贞终于忍不住欲火,潜伏在他胸口的猛兽还是脱笼而出。就在穆桂英刚扭动了几下屁股之后,忽然主动用手捧住了穆桂英的屁股,牢牢地固定起来,啪嗒啪嗒地使劲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在狭窄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穆桂英敏感的肛瓣给折腾得肿胀起来,被带着在肛门里进进出出。
在被送进驿馆之前,黎顺已经把穆桂英里里外外都洗刷了一遍,用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前后两个肉洞里同时抠挖了许多工夫,直到体内再无一滴秽物,这才把穆桂英送到侬王面前进献。此刻杨义贞把肉棒插进去,穆桂英的肛道四壁几乎没有半点粪迹,被肉棒带出来的不过是浅浅发黄发腻的肠液而已。
「呕!」杨义贞忽然身体一震,疯狂抽插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把手按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就像僵住了一般。
原来,他早已憋足了一口酒气,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刚才满心欢喜,血气上头,倒也没察觉到这么多。现在他奋勇驰骋,除了把精力不停地灌输到腰肢上外,再无更多的力气来按捺肚子里的酒气,一时大意,就让催生了呕意。
杨义贞通红着脸,想要使劲地把已经在喉咙里翻涌的酒气都按压下去,可是努力了半天,终究还是抵不住越来越浓重的浊气冲击,张口哇的一声,晚宴时吃下去的酒菜鱼肉,一下子全都挥洒出来,喷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
正在忍受着非人之痛的穆桂英,忽然发觉自己的屁股上一热,紧接着一坨坨厚重的呕吐物开始顺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让她整个下半身全都变得狼藉不堪。不明就里的穆桂英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居然有男人在她的身上呕吐出来,可见这人该是有多么嫌弃鄙夷自己啊!
虽然穆桂英不愿时时遭人奸淫,但着蔑视来得更加让她不堪,身体受了沾污,那还是小事,心上却像留下了一道伤疤,久久不能愈合。
杨义贞扶着穆桂英的身体,一连吐了好几回,差点没把自己的整个胃都翻个底朝天。等到挤干了最后一滴胃液,他整个人便彻底混乱起来,精气神再也压制不住不停上涌的酒气,脑子开始天旋地转。忽然,他的身子软软地朝着旁边一倒,竟呼呼大睡起来。
「啊!你,你醒来……放开我……」穆桂英却不愿杨义贞这么快就昏睡过去,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叫起来。遭人摧残,滋味确实不好受,但杨义贞一睡过去,她身上的束缚又有何人来替她解开呢?
一连唤了几声,杨义贞却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穆桂英顿时明白过来,这又将是一个漫漫长夜,她不得不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次日天明……
第二天,杨义贞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被铐了一整个晚上的穆桂英,也早已不省人事。不过,杨义贞还是逞着昨夜的余勇,匆匆地在她的屁眼里干了一回,便出了驿馆,去和自己的人马会合。
特磨虽然汉僮杂居,僮人势力错综复杂,但名义上却还是大宋的领地。他带队越过大理最宁府,没有大宋的通关文牒,若是让边境的校官知道,上报给邕州的萧注,保不住会给大理带来怎样的风波。既然该谈的事情昨天已经和侬王谈妥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动身,返回大理国,把实情禀报给杨允贤。
侬智高看着杨义贞一脸疲惫,只道昨晚他与穆桂英大战三百回合,不相上下,心中觉得好笑,却又不敢名言,辞行道:「世子,昨日所议之事,朕自当于母后商量。若是杨酋望不弃,朕自当于三月之内,亲领人马,过最宁府前来拜会!」
杨义贞似乎心有不甘,但行程在即,不敢逗留,也只能告辞:「父亲必定时时恭候侬王的大驾。届时,洱海与南国合兵一处,何愁天下不定?不过,侬王答应要送的见面礼,可不能食言啊!若是侬王真能忍痛割爱,想必你我两家联手之事,更是锦上添花!」
「一定!一定!」为了能让自己东山再起,侬智高也不得不到了打出穆桂英这张王牌的时候了。
大理国,或许真的能成为他中兴的唯一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