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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麽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刘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後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刘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董洁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刘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刘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主动去的,喝那麽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刘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麽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後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好,那郑秀怎麽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刘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麽好忍吗?刘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刘易中间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麽她都已经不在乎,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的爱。

刘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麽一分一秒地过着,渐渐地刘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於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後是一滴泪水滴在刘易火热的胸膛上,刘易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刘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於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在刘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刘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起。

中午十二点,刘易终於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没做。刘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刘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刘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刘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麽就这麽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那种火热又来了,刘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刘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於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刘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刘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於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刘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刘易的怀里,陈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刘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吧。

刘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後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刘易的肚皮上,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後在刘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麽都这麽神秘呢?

刘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麽?

陈如擡头看着刘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刘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刘易的怀里,把头枕在刘易的胸前,眼睛看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於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後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於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刘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刘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刘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麽狗血的事?刘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麽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刘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苦苦挣紮,如今连最後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刘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後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刘哥,你是一个好人,从昨天到今天我什麽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刘易的肚皮上却不再说话。

刘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刘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刘易感到热热痒痒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细颈圆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裤里的变化。

陈如感到非常惊奇,自己男友的坏东西只见过一回,处女开苞那回是喝多了,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後来有两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让他占了便宜,都是在黑暗之中进行,暗中一瞥,也没觉得有多大。

捅进阴道里只是觉得胀胀的,快感也不强烈,草草了事却被干出了孩子。而现在这个男人却不同,他一身肌肉,虽然穿着内裤,那坏东西却把内裤顶的像小山一样高,这是真的吗?

好奇的陈如眯了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刘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刘易的脖子,眼神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刘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柔嫩的长舌真像蛇信子一样进入刘易的口中。

刘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我愿意。」

刘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刘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後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後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刘易的眼前又出现了董洁的万种风情,郑秀,对不起了。

刘易跟陈如热吻着,却急速地调整着呼吸,陈如的吻很有技巧,几乎把刘易的嘴里都舔到了,最後却勾着刘易的舌头来吃自己,刘易粗大的舌头给了陈如一种莫大的奢求与充实感,体内的欲火更加升温,一股股火线从心里燃烧到了小腹,觉得大腿都在发抖。

热吻中,陈如眯着眼睛脱去了胸罩和内裤,一对乳房好似比郑秀的大一些,饱满的稍微有些下垂,乳头和乳晕都殷红色,却是向上翘着,借着热吻,美胸在刘易的胸毛上蹭着。

刘易眯着眼睛热吻,双手在陈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着,最後落在了两瓣雪白的屁股上,陈如杨柳细腰屁股不大,虽然皮肤好却不松软,想她是练过舞蹈的,这肌肉紧绷有弹性一定差不了。

而陈如已经被摸得性起,刚才隔着内裤摸过刘易的肉棍,就知道是个大家夥,此时欲火难禁,竟然主动扒下了刘易的内裤,娇羞着低头一看,简直没叫了出来,这是人的吗?怎麽跟军队里的种马一样大?自己是军中长大的,小时候还是见过军马的。

陈如看完心跳,又惊又俱,也许是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这个东西简直要比男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头一样带个大伞边,这要是捅进去自己还不得疼死?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还是自己找的。

陈如越想越惧内心去又无比渴望,痴呆似地看了半天,醒过神来,红着脸急忙扭头,刘易已经不等待了,翻身把陈如压在身下,却没有插入,而一手抓着一个大奶,轮流吃着。

陈如觉得自己身体更热,身子软软的没有了力气,都要眩晕了。闭着眼睛娇喘着张开了双腿,柔柔的夹在刘易的腰上,等待着刘易的大马鸡巴的插入,即紧张又兴奋,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容纳一点点这麽大的鸡巴,会不会被干死的问题。

终於,刘易吃够了奶子,挺起了身用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陈如的下身胡捅,有些着急,始终找不准地方。

刘易只干过董洁的屁眼,还是董洁掰开了对准之後才一点点进入的,後来各种姿式也都是董洁的配合,否则肛门这种部位根本就干不进去,而陈如虽然张着腿却没敢用手去扒陈如的阴唇,又有些紧张不敢用力。

陈如直着上身挺了一会儿没动,却没感到刘易的进入,只觉得又硬又热的大肉棍在下身乱蹭,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易问道:「你没跟女人做过?」

刘易有些气喘吁吁,心里一转,插董洁屁眼的事是不能说的,但自己真的没插过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只能说道:「没有啊。」

陈如又问道:「你没动过你女朋友?」

刘易又假装小夥,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就拉过手,胸都没摸过,你的乳房真好,又大又软,这小奶头真粉嫩。」

陈如得到认可一阵惊喜,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又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了?」

刘易还是假装呆傻地点点头,陈如长呼了一口气向後仰倒在床上,闭了一下眼睛又说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让你当个男人,让你知道什麽是男人的快乐。」

说完挺起上身又与刘易热吻,又用腿轻轻夹住刘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刻就放了手,一只手主动抓住刘易的大肉棍,觉得又硬又热,心中惊惧,只用两个手指轻轻捏住棍身,觉得刘易的家夥真有马鸡巴那麽大,这麽大的家夥能进去吗?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不试试怎麽知道呢?

陈如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把硕大的龟头顶到阴道口,放下了两片阴唇含住了龟头,然後娇说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了,你进来吧。」

说完自己却向前轻挺了一下身子,感觉阴道口巨胀,不仅哎呀了一声上身又贴到了刘易的身上,阴道只一下下的抽动也不知道是吸入还是要吐出来,却不住的喘息。

但刘易却不客气了,龟头已经突破阴道口进去了一半,湿湿暖暖滑滑腻腻的非常舒服,陈如的阴道显然没有董洁的屁眼紧致,却是内外一个感觉,像一个热热的肉管子一样包裹着龟头,而且这种刺激让快感来的更柔一些,操的时间会更长。

刘易见陈如这个娇柔如花的小模样,更是色心暴发,轻轻的抽拉了两下,觉得陈如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刘易的大家夥是进来了,刘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身子,然後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刘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好胀,你轻些啊。」

刘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刘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刘易觉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麽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刘易动,自己坐在刘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麽这麽大?顶的这麽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爱着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後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刘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也越来越狠,乳房随着玉体也上下颤动,真是活色生香。

陈如觉得自己越来越上不来气,肺的呼吸量越来越不够,憋的自己一声比一声高,随着陈如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终於把刘易的这个大马鸡巴全吞到底,虽然又酸又胀,却舒爽入骨已经什麽都不在乎了,屁股已经碰到刘易的胯骨也是啪啪作响。

陈如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根大马鸡巴,闭着眼睛开始加速地起落,终於,上下耸动的陈如像哭似的嚎叫出来,咧着嘴像哀求刘易一样,『刘易,我的英雄,帮我,帮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里喃喃地说着,屁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刺,却突然瘫软下来。

刘易其实一直是被动地被陈如干,缓解着敏感度,一直欣赏着陈如在身上起起落落做爱的小模样,由最初的咬牙闭眼,鼻子里哼哼,到最後疯狂而又迷乱地加快速度张大嘴巴,又突然像抽了筋一样地瘫软了下来,全都看在眼中。

这个人间的小尤物真是太美了,而主动淫荡地做爱让美上加美,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陈如要的是什麽了,自己孔武有力,帮她岂不跟玩似的,双手擡着陈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继续接力地操干着。

而陈如却自然地搂着刘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刘易把着她的屁股继续上下抽插,但陈如高潮已到,是真没力气了,没法再配合刘易。

片刻,刘易又搂住了陈如的纤腰不再上下运动,只前後快速的摩擦,陈如的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来回耸动,觉得阴毛被磨的生疼,再这样下去都要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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