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来接待的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简单安排了一下午饭,嘴里说简单,却也不简单,加上司机八个人,要了一大桌十多个菜,也没吃几口。下午,到了县里,县委办公室直接安排了宾馆,包了十个房间,除了住宿外,还有县级工作小组办公室等。刘易又与组长接了头,原来另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局的副局长,名字叫刘强,相当普通一个名字,年龄五十多了才正科级,爲人豪爽直来直去的,也难怪五十多岁了才当一个副局长。
刘易又与自己市的另四个人座谈了一下,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人。还有一个是工人身份,见其说话谈吐也都不是什麽有水平的人,反而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对来外县并不满意,刘易这才知道其实来外县的都是啥也不是的,也有点郁闷。
晚上,县委县政府四大班子的领导同时坐陪,杀了一羊一猪,大摆筵宴,胡吃海喝,官话说得嗷嗷叫,酒杯撞得当当响。当时就把市里的工作领导小组喝美、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後这个差一点。刘易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是头一天,又心中有事,跟着喝了三杯就假装喝倒,直接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却也是八点多了,刘易摸出手机,刚要给董洁打电话,心说不行,必须先给郑秀挂,否则她挂过来撞车又解释不清了。给郑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快,刘易便说自己已经下乡驻县了,最少三个月,京城估计是去不上了,只能找机会,郑秀却没说什麽,只说你爲什麽不去我爸那个县啊?刘易说这是组织上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啊?一说组织安排,郑秀也没话了,自己的老爸也是县长,也经常坐在家里组织安排个人啥的,一般都是先在家组织安排,後来改成在办公室组织安排,最後到常委会上去组织安排,那一个个小白人就在他们的安排下成龙成虎,成妖成精,当然也有可能成鬼成魔。
刘易给郑秀打完电话,又给董洁挂,董洁在医院接电话,说是父亲今天大好,竟然在扶持下坐了一会,两手还能拿东西了,刘易说恭喜,再下去能走路了吧?董洁也挺高兴,又问了刘易在县里的事,刘易只说现在除了喝大酒,什麽也没干呢。
董洁在市里是个人物,却对这县里官场的事不太清楚,也没说出个所有然来,又问郑秀,刘易说还那样,例行公事地打电话。董洁说例行公事也得好好做,说的什麽细点听。刘易笑说这粗的细的我都听着呢,不该听的我也知道。董洁知道刘易也已经疑心了,心想刘易还是挺聪明的,没色迷心窍。
刘易最後说了句:「姐,我想你。」董洁忙说,刘易你以後不能说这句话了,你以後在郑秀的面前溜达出一句这种话,你们两个就完了,那个郑秀是个精灵鬼,没有看不透的。刘易笑说也不一定,董洁又教训了他几句才撂电话。
第二日,市县两级领导小组碰头会,整整商量了一天,才按照上面安排的日程分成三个阶段,然後把这动员会,推进会,学习会,研究会,座谈会,查摆问题会,整改问题会,上报总结会等等各种会的日期定了下来。
三天後先开动员会。县里给派了几个大手笔,专门写材料,倒把个市级工作组闲了起来,於是这六个人只剩下检查新写文件的错别字和吃喝玩乐了。
不到半个月,第一阶段的各种会基本开完,有的还提前开了,但日期要往後写,下发的文件与开会的日期都不同,竟然没人看出来,这会也都不知道是怎麽开的。
市级领导小组的成员看没什麽事,也都偷偷往家跑,刘易单身又是副组长,也不好意思走,反倒是那个正组长刘强催着他回家去看看,那个刘强年龄大了,子女都出手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婆,好像关系也不好。他也不愿意回去,就在这呆着,有吃有喝的。还乐意整两杯,刘易也明着与他拼了一下,到是不分上下,竟然成了酒友。
一天中午,刘易在宾馆刚吃完饭,还没等回房间休息,董洁来电话了,一个噩耗,董父去世了。刘易拿着手机差点没坐地上,急忙又问,董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刘易说你别着急,等我回去,我下午就回家。心说回去也死了,这三个月白陪了,钱花光了,人没救了。
刘易跟县里的工作组一说,说自己有个亲属去世了,要马上回市里,县里当时就给派个好车,不到三个小时,刘易就回到市里,到医院一看,一切已经结束了,房间都已经换人了,董父已经被拉去殡仪馆冻着了。
刘易又到了董洁的家,见有单位的几个女同事陪着,董洁已经躺在床上哭昏好几次了,衆人见刘易来了,知道这异姓亲老弟出场了,这出殡大事就得交给他了。
刘易先上前安慰了几句,见也没什麽用,便问董洁什麽时候想出殡,董洁爲人精明,虽说经历过一次这事了,但刘易在,自己却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刘易只得说那个得请阴阳先生,屍体拉走了,阴阳先生还没请吧?董洁只说了个「是」字。
刘易先给县工作小组打电话,说能否将带来的车用两天,县里说没问题,几天都可以。刘易这个副组长决定着县里学习运动的成果,这点小事不算个事。
刘易就开始行动,下楼坐车去殡仪馆请先生定时间,又学了一大套,其实董父家不在市里,也没什麽好搞的,就是明天按时出殡了。然後就是挂电话通知找人找车,手机都打没电了,不得一边插着充电一边打,又给家那面去了电话,竟然还有家族坟地,让那面再请先生,准备将董洁父母合葬。
到了晚上,董洁的人脉关系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捧钱场与捧人场的全都到了,党校的同学与党政机关来了不少的年青男女,大家都留下来不走,说是守灵,这人都拉殡仪馆在那冻着呢,守什麽灵啊?没办法,千年的规矩。
大家看望董洁缅怀董父遗照之後,刘易又组织大家找饭店喝酒,弄了六七桌,转眼之间悲伤的气氛变成了热情洋溢,丧事好像喜事,成了同学聚会。
酒足饭饱之後,晚上不得不找个离家近的宾馆住宿,半夜起来都去董洁家楼外的路口烧纸,怎麽看都像是黑社会集会,回来之後有的睡有的喝,有人侃大山还有人打麻将。董洁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吃陪喝陪烧纸,虽然是自己家的事,却像是陪别人一样。
刘易这才抽了个空问董洁到底怎麽回事?董洁半哭着说,董父本来都已经快好了,自己都可以坐起来了,没想到上午突然病发,再想抢救没等推进急救室呢,人就去了。刘易也只得安慰几声,说你这不错了,你毕竟尽孝了,我母亲的时候半天就没了,连面都没见着,说着也掉了半天眼泪,也不知道到底是哭谁。
第二日出殡,也没什麽好说的,找个假灵车装个大照片,各单位送了不少花圈,衆车集合到殡仪馆,时辰到开光火化,挑骨灰盒,装殓好了,回县里的家,有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随礼之後走人了。
董父一百多斤大活人来市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一句话没说,花了十多万,剩下了几两骨灰装在一个一千多块钱的木头盒子里又回到了县里。
到家之後,直接奔了坟地,阴阳先生再出马,将黄母从县里的殡仪馆请出来与董父合葬。然後到饭店又吃,董洁的人缘好,市里来了二三十台车,连市带县的安排了十好几桌。
饭後,这丧事就算告一段落,暂时完事了。市里的朋友同事也都打道回府只剩下刘易了,刘易送董洁回县里的家,有几个亲戚来陪董洁,刘易不好再留,与董洁约好烧三天的时候再来,董洁也说烧完三天就回市里了,正好你来接我,刘易答应着也走人了,却没回学习工作县,而是带车回了市里,然後请县里司机又吃了顿饭,才打发了县里的车。
刘易自己在家里呆了二天,收拾东西,王前虽然是说让自己住着,但做生意的人没谱,这个家早晚也是要搬的,用不上的旧物,包括一些无用的家具找收旧物的都卖了,折腾了二天,除了床和沙发之外还有一些餐具也没剩下什麽了,一些舍不得的东西用纸箱子装好。
那个瓷枕郑秀在的时候就已经藏起来了,刘易翻出来的时候想找个古玩市场把它也卖了,摸了摸感觉亲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还没穷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又包装了一遍放在木箱里。
到了三天,刘易五点就起床,坐人才中心的车又去了董洁的县里,现在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有求必应,他对自己在局里的未来是充满信心的,这个曾经的领导已经变成了哥们,出公车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什麽事,自己还得领他的人情。
到了董洁的家里才八点多点,董洁在家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刘易来,那些八杆子拔楞不着的亲戚此时又来了一大帮,刘易心想董洁父亲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干什麽去了?到了墓地,又上供,又烧纸,又烧衣服,搞了一大堆的鬼事,董洁又哭,那些亲戚也半真半假的跟着嚎了半天,忙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董洁还得在酒店安排饭,竟然又坐了两大桌,二十多人。董洁在衆位亲戚面前从来不提跟刘易的关系,刘易也姐,姐地叫着,有时候还冒出两句表姐,姐与洁同音,衆人也分不清他叫的是姐还是洁?有几个女亲私下问董洁跟刘易的关系,董洁只说了两字:「小弟。」衆亲戚也分不清这小弟到底是同事啊?还是对象啊?还是朋友啊?最後断定刘易是董洁的铁子,最时髦的婚外男女关系,至於两个人怎麽铁?有多铁?铁到什麽程度?只能自己去发挥想象了,却谁也没有想到刘易就是他们县长的准姑爷。
董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也得强打精神支持着场面。衆多亲戚酒杯一端,这丧事立马变成了喜事,尤其是对这市里来的董洁的铁子,那更得招待好喝好,有几个楞头青上前频频敬酒,刘易心里有点生气,爲了董洁的脸面,自己也是逞能,仗自己年轻身体好,来者不惧,後来还反客爲主,与各位自认爲有量的还拼了一下。董洁在另一桌看了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心里心疼。
酒没喝完,董洁家的楼房归属又成了问题。董洁的老家本是个穷县,一个县也没几栋楼,董洁家的楼还是当年学校集资建的房,後来房改了早都归了个人。董洁已经去了市里工作,二老双亡,家无余亲,这房子早晚也得卖,虽然面积不大,却是抢手。有几个亲戚直接在酒桌上就提出要按市价买董洁的房子,刘易听了觉得这两桌酒就是个圈套,还得董洁买单,但这毕竟是董洁的家事自己也不好说话。
董洁也没哭傻,见好几个亲戚都说要,再说这市价到底是个什麽价自己也不知道?心想我爸看病的时候你们都说没钱,现在买楼了就都他妈有钱了?便说现在事太多,一时还顾不过来,过几天会回来再处理,心想你们几个争去吧,谁的价高就卖给谁。
饭後,董洁跟刘易回市里,这里的丧事规矩是三天回煞,晚上家里是呆不了人的,衆多亲戚家董洁也不想去,後事除了头七、五七什麽的除了烧纸烧花也没别的事,到时候晚上在路口烧点纸也就算了。
下午四点多到了市里,董洁却不回自己家,跟着刘易回家,刘易知道她是心里害怕,这人死之後的事谁也说不准,人变成鬼,万一要狂奔千里之外追命夺魂也有可能。
刘易打发了司机,一进家门,酒劲上来却支持不住了,近四个月的劳心费力终於使他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过去。
董洁心疼地上前给刘易脱了衣服,在床上把他摆正了位置,又给他盖上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他一会。想了一下自己的心事,自从老爸犯病,刘易就一直陪在身边,没钱弄钱,没人找人,最後的丧事还是他一个人张罗下来的,以前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他张罗,但那个时候还有几个亲属在左右帮忙,这次全是他一个人,尤其是当他夹着那十万块钱站在自己面前时候,就像是一个将军得到了皇帝的圣旨,站在十万大军的面前,就等着下令征战了,那个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劲,让谁看了都觉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
董洁心想我的刘易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大男孩了,可以去干点大事了,可惜他已经打光了子弹,房子也卖了,钱也没了,现在连读研究生的钱也没有了。
自己的下一步是什麽?就是要把损失捞回来,给自己和刘易加足了子弹,出发,至於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郑秀,你甜言蜜语的电话掩盖不了你在外面的坏事,我只要远远地看你自娱自乐,自生自灭罢了。
想完了这麽些的董洁并没有睡觉,而是起身去收拾房间,这个房子已经卖了,说不定什麽时候房主就会来收房,住一天算一天,刘易是不舍得卖的,虽然没有自己的事他也会卖,但自己的心里仍然是深深的歉意。但这也没什麽不了起,这个房子毕竟是个旧楼,自己也有了新目标,一定要跟刘易有一个宽大明亮的大房子,让他住得舒舒服服的,终生幸福。
但现在这都是梦想,还是再替他收拾收拾吧,等他醒来也能有个美好回忆。董洁转了一圈,见已经没什麽可收拾的了,家里除了基本生活用品,几乎一无所了,心里又是一阵酸痛。
晚上九点刘易才醒,醒来时看房间的灯全开着,而董洁搂着他也睡着了,董洁只穿了一套米黄色纯棉内衣,钻在刘易的怀里半盖着被子。
刘易记得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董洁搂着他的,虽然自己一米七八,董洁也有一米七二,但两人在一起时,仍往她怀里钻,还要下点黑手,而这次是自己搂着董洁了,董洁的两个饱满丰韵的胸部不远不近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董洁宽肩大胸,两个胸部饱满圆润,像两个黄金瓜一般大小,摸上去柔软细嫩,令人爱不释手,红樱更是紫葡萄一样地大,吸吮的时候有一种爽口肉嫩的感觉。
郑秀是没这麽大胸的,她虽然也二十多岁了,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却是圆肩小胸,有点发育不良,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也干过坏事,郑秀也让摸了,但两个胸部比董洁的小多了,双樱却是粉红,而董洁的乳头已经被自己啯的发黑了。
刘易又细端详了一会董洁的面容,虽然三个多月的劳累折磨让她消瘦了许多了,但仍然是似水如花的容顔,高鼻红唇,长眉圆睛,虽然闭着眼睛,但长长的乌黑睫毛更显得俏丽动人,此时英气散尽,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尽显女人的娇柔。
这本应是属於我的,自己与董洁在一起时,有许多机会,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强就可以得到她,而她也不会拒绝或者去告自己,但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甚至从来没想过去做,自己只要能钻她的怀里就够了,当然能再摸着胸部吃口奶占点便宜更好,那种避风港湾的感觉始终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每次都想多吃几口,甚至是没完没了。
但这个美丽俏佳人却不是自己的,她宁可献身也要让自己去与郑秀处对象。她还是爱我的,她的行动、心理、眼睛哪方面也隐藏不了,但看着自己的爱人去与别人亲亲我我那是相当痛苦的,但她却忍受了。
爲什麽?不就是爲了未来吗?不就是爲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吗?不就是爲了以後两个人都能当官吗?当官是爲了什麽?还不就是爲了面子吗?还不就是爲了钱吗?这名与利的千古纠纷变过吗?
没有,几千年也没有变过,千年来的名人无论怎麽做不都是在名与利之间转圈吗?那自称淡泊之士不也是爲了名吗?出名之後再弄钱吗?难道名与利两相得他会不干?什麽居庙堂之上忧民,江湖之远忧君,普度苍生,救人间苦厄?你没钱没位靠什麽救?靠念咒?你自己都活不了,你救个毛啊?
还有那死去活来的爱情,你吃不上饭的时候去搞那个东西试试?你说话都没劲,做爱都没体力,难道你的精子不会饿死?那些花心的领导和有钱人不都是养肥了精子没地方射才搞女人的吗?那情与欲不过都是当官有钱之後的副産品吗?
这人与兽又什麽区别呢?不过就是将自己的原始欲望变种了吗?不就是将动物抢异性的爪子和钢牙变成了汽车和房子了吗?不就是将原始人抢女人用的绳子和刀子变成了首饰和钱吗?还淡什麽爱情?一个领导身边搞了一大群的女人,这与大公鸡霸占一大群母鸡有什麽区别呢?如果你不是背後有领导这个光环,哪个美女会看上你的秃头?
而自己这个小白人终於从饿死的边缘挣紮过来,终於吃饱饭,还有力气去赛车和健身器材上去发泄了,而自己也饱暖思淫欲,开始想入非非对女人感兴趣了,还要对机关第一美人下手,虽然自己是真心爱她的,她也爱着自己。但自己在她面前还不够资格,自己虽然是在帮忙其实是在报恩。这情是还不完的,再搞了她自己不也是禽兽了?
而她这种美女天生就是个尤物,就应该是个享受幸福的人,她应该有的自己是做不到了,起码现在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行才让自己跟郑秀处对象的,而她在等待着另一个行的人。
自己是愿意爲她付出的,自己做什麽都心甘情愿,即使她像训狗一样管教自己,自己也愿意与她在一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是找一个无名无利的地方,哪怕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寸草不生的高原大漠,自己会去搭屋挖洞,采果打猎爲生,把猎物最好的部位献给她,讨她欢心,只要跟她在一起,吃什麽,喝什麽,去哪里都无所谓。
但自己不配,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愿意她也不会这麽做,她爱着自己也想让自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去森林里或者沙漠上,靠天上的雨水解渴,靠抓沙漠里的蠍子吃活命。而这种幸福生活的基础就是官,就是钱。
不记得哪个王八蛋曾经说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母亲有病自己没钱被逼得下跪,自己没送钱被踢出人事局,自己读研究生没钱却要卖房,董洁父亲治病没钱自己不得不真把房子卖了,才治了三个多月,竟然没治好,却花个弹尽粮绝。
虽然董洁一定会想办法还自己的钱,但自己也不想要了,这点钱根本干不了什麽大事,一个温馨安乐的家竟然换不回一条人命,甚至都不能再多延迟几个月,这点小钱还有什麽意义呢?
胡思乱想的刘易又郁闷了,一无所有几乎击跨了他最後的信心,虽然董洁的娇柔身躯和幽兰体香刺激得他欲火上升,他已经不敢再碰董洁了。他低头看了这个睡美人半天,终於想起了电影里那些爲女王卖命的骑士。
只要女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说一句动听的话,或者俯身给一个轻吻,虚情假意地给几根头发,甚至性感地回眸一笑,那些估计一年都不洗澡,满脸胡须五大三粗却自认绅士的家夥就会诅天发誓,然後就去卖命,被砍成肉酱也绝不後悔。
刘易感觉自己此刻也成了骑士,女王已经用智慧和大胸给了他最大的奖赏,剩下的就该自己也去卖命了,也许根本就回不来,也许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经另嫁了皇帝,但自己愿意。
这世界上比钱更重要的是什麽?不是快乐而是自己愿意,即使是痛苦死亡也觉得快乐无比,也觉得死的其所。自己已经与那些走上不归路的骑士没有任何区别,在女王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征战,去拼杀,在临死前才能想起女王的笑,女王的头发,女王的唇、女王的胸部,值了。
又想了这麽些的刘易终於敢去董洁的脸上一吻,轻声说了一句:「姐,我也是你的骑士。」
睡梦中的董洁似乎笑了,刘易也不知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刘易酒醒後烧膛有点口渴,轻轻抽身出来,给董洁盖了被子,然後来到了厨房,见晚饭已经做好,现在都已经凉了。刘易也不想吃了,喝几口水,又去手包里摸烟,现在已经不用买烟抽了,县里工作组给市工作小组成员每人发了好几条。
刘易坐在厨房里吸烟,烟雾之中,刘易又想起了郑秀,自己的下一步不是先装骑士爲了女王卖命,而是要装花马王子抢回那个花心大公主,只要她还爱着自己,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不能放弃,自己必须拥有她,跟她在一起也是快乐的,一种另样的快乐。
跟董洁在一起也很快乐,但那是接受指导与耳鬓厮磨,董洁的美顔和体香时刻挑战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董洁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在暗中谋划,指导自己的人生。而跟郑秀那个小精灵是玩,那个精灵妹子的游戏劲头让自己成了大英雄,除了干那事,充分享受着人生,她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在自己怀里打滚,让自己变成护花使者,假装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潜力,一旦成熟起来就是老虎了。
她还是爱自己的,不爱早就不打电话了,虽然她现在不哭了,她那春节後三个月也有点说不清,自己也肯定不了到底出了什麽事?再有几个月她就回来了,只要在这几个月中不出事就好,只要她回来就可以重新开始,这桌上的饭菜又可以是她做的了,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滚了,两人又可以去挑战自我了,又可以无忧无虑地快乐了。
而董洁让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种,她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她不仅是自己的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弹药库管理员,一个雷达监测员,一个参谋长,一个举足轻重的靠山,生活的层次就要靠她来提升了,还有……。这女人的身份怎麽都这麽复杂?算了,不想那麽多了,反正我得抢回来,先把工作忙完再说。
刘易又回到了床上,董洁睡梦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了,微睁眼睛看了一眼,什麽也没说,扯过被子盖在刘易的身上搂住又睡,数月的双重折磨也让这个坚强的女人耗尽了全部体力,只能慢慢补充了。
刘易在床上搂着美人继续睡觉,此时的他心里只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说是一只狐精女王与一个精灵公主。
却没想到在天与地、人与兽之间还有一种精,妖精,最厉害的就是上了天庭修炼过差点成仙又下凡来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种能令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生死无畏、放弃廉耻、杀人於无形的妖精,一个百花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