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把安思语脸上已经被不知是汗水抑或是泪水浸湿的头发拨到一边,温柔的笑问:“很难受吗?”
安思语没有回答,只是噙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小宝贝好乖,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江危摩梭着粉嫩的脸颊,低头亲了她一口。
安思语觉得又委屈又生气。她知道进入了这个行业是要绝对的专业,爆菊也是迟早的事,但她没有准备,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情况下被爆菊,破处时也可以自己选择对象,现在被却在不情不愿之下被破了后穴,还不能反抗,她真的觉得很委屈。
生气的是江危藉着自己是导师的身份,就不理她的意愿,不理她的哭喊,也没提前告知她会有此一着,就强行的搞她的后面,她真的很气他。
安思语就这样趴在床上,闭上眼睛,谁也不看。
“小宝贝生气了?”江危戏谑。
安思语不理他,他也不恼,刚才吃了一顿美味的盛宴,他心情好得很。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顾你的意思就强迫你,但我可以发誓,在和你上床前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搞你的……后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做着做着,就忍不住了……对不起。”
江危优雅英俊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歉意。
安思语也是有脾气的,身心的疼痛,并不是他道个歉就可以抹杀。
江危叹了口气,知道安思语正气上心头,也没有再缠着她道歉,想着等她心情平伏了之后再哄哄她。
安思语“因工受伤”后,江危就没有再强迫她一定要到拍摄地点候命,在补回几个文戏的镜头后,安思语便进入了“怀孕”的假期。
为什么说是孕假呢?因为安思语过着与一般孕妇的生活无异,只管吃、睡、拉,谁也叫不动她。
到了最后一天的假期,安思语终于肯步出宿舍,去伸展一下。
逛完了一整天,天都已经黑了,就在她准备回训练学校的时候,好巧不巧遇上了唐以衡。
唐以衡似乎是喝醉了,他步履蹒跚,东歪西倒的,当他走到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时,安思语才上前拉住了他。
“你搞什么鬼?!”安思语有点气愤的问到。
“……啊……是你呀……不用管我……你走……”唐以衡口齿不清地回答。
安思语真的不想理他,但又有点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于是就拉他上出租车,打算和他一同回校。
在车上的唐以衡一点都不安份,多次想打开车门下车,还叫叫嚷嚷,司机不堪他的胡搅蛮缠,终于在一间宾馆外轰了他们下车。
车一停下,唐以衡就冲进了宾馆,安思语付了车资又连声道歉以后,才匆匆的追上唐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