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此时的女人简直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这时他就算是放开托住她屁股的双手她也不会掉下来,把自己的腰紧紧环住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紧紧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于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点。
「嘿嘿……有我大鸡巴顶着,你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来。」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清姨来回走动起来,随着他迈动的步伐,他的肉棒在清姨的小腹下时隐时现,虽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慢,但这样另类的性交姿势无疑是极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所有的着力点都是在那根阴茎上,感觉船长刚才说的没错,自己就算放开了手脚,男人的阴茎也会顶着自己而不会掉下来。
这样的感觉让清姨羞窘不堪,脸如火烤一般炙热,下体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龙头,大量的浆液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涌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过的地毯上都留下一摊摊的湿渍。
「哦……爽……爽不爽……」
船长气喘如牛,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耗男人的体力,他抱着清姨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插,坚持了约三分钟左右就开始力竭而受不住了,于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托起清姨,将肉棒从她阴穴里抽出,随即将她的身子掉转一个方向,变成背靠着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清姨已经被操弄的浑浑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长摆弄,直到船长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时她才蓦然回过神,惊呼一声的同时身子也有点挣扎起来。
「别动,现在开始走你的后门了。」船长一声沉喝。
原来后庭里的肛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船长拿出来了,现在准备将肉棒重新插入时他没有再次进入清姨的阴穴,而是改走她的后庭了,而对她来说,尽管刚才的肛塞已经让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长那异常粗壮的阴茎一下插进去还是让她痛不可当,本能的想要躲开,人也从浑噩状态中摆脱出来。
清姨秀眉皱成一团,修长的脖颈拼命的向后仰去,已经越过了船长的肩膀,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嘴里发出长长的喘息闷哼:「啊……唔唔……」
船长双手抄住清姨的两条大腿,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后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开始上下抛耸着她的身子,尽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够船长那并不太长的阴茎在她的直肠里大开大合。
「呜呜……慢,慢点……真的要裂……裂开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饶哀吟,她只觉屁股里好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然后不断的拉进扯出,直肠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搅碎了一般。
船长自然是丝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经让他处在了强弩之末,随时可能一泄如注,要不是刚才经过了一番小调整,令泄意稍退,恐怕此时已经喷射出来了,可尽管如此,当他阴茎进入比阴道更紧更窄的菊肛时那刚消散一点的快感迅速聚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强烈,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来了……」船长双目圆蹬,兴奋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时的清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肛肌被反复拉扯所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她死去活来,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还是适应了,她在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种感觉,直肠深处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痒,并且随着男人阴茎的肆虐,这种让她心悸的麻痒逐渐扩散开来,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阴道,让那里时不时的一阵收缩。
船长几乎是平躺在沙发上,怀抱着压在他身上的清姨疯狂的挺动着小腹,而清姨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声嘶力竭的浪叫着,胸前那一对乳房上下翻滚,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离,失声浪叫。
船长咬着牙,似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只见他悄悄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一手摸出自己的手机,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会,随即怪笑道:「我……我要射……射了……你……你也喷,喷出来吧……」
「不……不行……」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此时的她虽然也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但离喷水的绝顶高潮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更别提和船长同时到达高潮了。
船长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动着自己的小腹,蓦然,他只觉腰间一麻,深陷在清姨直肠里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随即马眼大张,精液喷薄而出,几乎与此同时,他嘴角现出一抹狞笑道:「我来帮帮你。」
说话的同时,船长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阴蒂,并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船长这般粗暴的动作,只听她发一股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身体深处急速涌出洪流,然而就在这时,积满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微黄的尿液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哦,不——」
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失去了思维,失去了感官,继而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一个清纯无比的美丽女孩,光着脚丫在洁白的沙滩上笑着,跑着……蓦然,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将她卷入黑暗的深渊……
不愿回想的往事只有在梦里才会经常出现,而现在清姨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过去的一幕幕,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在她脑海里放映着,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挣扎,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意志,她不想死,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这样的求生意念下她终于浮出了海面,这时她看到爆炸的快艇离她有数百米之远了,天上的直升机也不见了踪影,至于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来不及害怕,也顾不上悲伤,清姨拼命划动四肢,努力让身体浮在水面上,就在气力快要耗尽之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救生圈,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救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没有被爆炸所毁。
就是靠着这个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荡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她,这渔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后来就把她带到了南非。
和阳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难不死的清姨第一时间就想去纽约,要找丁三雄报仇,然而现实条件别说去纽约了,就是连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以前的她一直跟着阳天和齐馨生活,衣食无忧,从未为经济问题所困扰,也不会任何谋生技巧,所以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差点沦落到街头去乞讨。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清姨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为了赚钱维持基本生活,同时也要攒钱去纽约,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街头小贩,洗车工等等最底层的工作。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清姨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虽然仅仅维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让她迅速成熟起来,不再是那个青涩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从小练武会功夫,并且有高超的飞刀技巧,使得她有极强的自保能力的话她恐怕不知道已经被坏人欺辱多少回了。
为了赚更多的钱,清姨一番辗转来到了南非的经济首都约翰内斯堡,这里经济发达,不但工作机会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从事底层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时间过去清姨依旧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令她真的开始急了,因为照她现在这样的赚钱速度,这辈子都不能去纽约,更不可能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报仇了。
于是经过一番挣扎和纠结,清姨决定去一家夜总会做舞女,她了解过,舞女的薪酬比她目前从事的酒店服务员要高出许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为和她合租的一个女孩就是那家夜总会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着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肤,黑色头发,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构成了她较为立体的五官,是一个美丽而又热情的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龄相仿,清姨和芭蒂成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钱,也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实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议她和自己一起去夜总会做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点的客人,那收入翻个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问题。
说实在的,清姨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总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陪各种男人喝酒,还要强颜欢笑,更要忍受各种骚扰,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过,她受不了这样,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现在,清姨在现实的重压下终于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钱,为此说服自己去夜总会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坚持一定的底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清姨没有选择和芭蒂一样做陪酒女郎,而是选择当舞女,因为她去夜总会看过几次,对那里的环境较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们调笑玩乐,被他们各种动手动脚,如亲嘴,摸乳,撩阴等等,她觉得自己一时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适合。
舞女就不一样了,舞女就是在半圆形的台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台子下面,空间较为独立,虽然衣着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骚扰的几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另外,对于跳舞她虽然没有专门学习过,但从小习武的她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四肢协调性也极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几眼就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了。
芭蒂没有说错,夜总会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这让她很高兴,赚钱的动力让她很快就克服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两个多月之后就她已经非常习惯于每天晚上化着非常浓艳的妆容,穿着暴露的几近内衣的裙装在台子上跳着各种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诱惑。
之所以越来越放得开是因为清姨发现越是这样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兴奋,而男人越兴奋她就越能挣到钱,每次她做出劈叉,抚胸,摸阴等火辣大胆的动作后台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然后花花绿绿的钞票纷纷扔到台上,让她做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动作。
清姨没有忘记之前自己定下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坚持一定的底线,有不少人对她这个新来的舞女很感兴趣,经常邀请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绝了,更别提什么性交易之类的了。
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只要干上个一年半载就足以挣到去纽约的钱,不过清姨考虑到即便是去了纽约,那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钱的,而且到了那边也不太可能马上就能杀得了丁三雄的,时间拖的越长需要花的钱就越多,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干上两三年,攒够至少二十万美金才离开南非去美国。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清姨就在这家夜总会里干一年多的时间,她手上攒的钱离二十万美金的目标也不是太远了,她很高兴,想着要不了多次时间她就可以重返纽约,去完成那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大事了,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件突然出现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也让她的人生轨迹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预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