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爲刀俎我爲鱼肉,细长的植物茎还是一点点的从略微张开的乳孔紮了进去,索菲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令她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所幸,这种难捱的刺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这细长的植物茎紮进约一厘米左右後尖锐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酸胀感,并且随着越刺越深,乳房里面像是钻进了无数蚂蚁,麻痒中透着鼓胀,难受的很!
土着人对索菲的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只见这两根细长翠绿的植物茎如钢针一般分别插进了乳孔里,其深度足有四五厘米,看上去着实令人惊怖,不过并没有鲜血流出,可见土着人是有技巧性的,不是野蛮插入。
「啊……好酸……好胀……」索菲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索菲只觉乳房内的酸胀感越来越强,好像血管里所有的血液都一股脑的留向乳房,令她感觉这一对乳房简直快要爆炸了,她急切的想要舒缓这种饱胀感,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吊起,她绝对会死命揉挤自己这一对奶子,甚至不惜在上面割上一刀,以此来缓解这种令她奔溃的饱胀感。
又过了约三分锺,索菲实在忍不住了,她只觉乳房内有一股洪流,一股千年不遇的洪流在奔流冲击,却无法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因此在她乳房内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她简直要发疯了,不住的摇着头,哭着,喊着……
这时,如果索菲低头看一下自己的双乳就会惊骇的发现它们又胀大了一圈,其表面涂满的土黄色的粘稠汁液早已干涸,形成了一层膜,但因爲乳房膨胀而裂出了一道道细纹,现出里面雪白的乳肉。
不仅如此,由于乳房先前胀大了一大圈,犹如两只硕大的椰子挂在胸前,因此不免産生了一点下垂,现在乳房再次胀大,然而非但没有再次下垂,反而神奇的挺拔起来了,仿佛摆脱了地心引力一般,甚至有一点微微的上翘。还有被植物茎插进乳孔的乳头,原先有一半植物茎留在乳头外面,现在竟然露出了一大半,似乎是有什麽力量将插进乳孔的植物茎一点点的挤出。
「天啊……怎麽办?怎麽办?阳,你说索菲姐她会不会死啊?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啊……」妮卡希一脸急切的低声道。
阳明没有说话,他密切注视着索菲那边的一举一动,当然他也把妮卡希的话听在了耳里,不过他认爲尽管现在索菲面临残虐的对待,但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认爲还得继续按捺不动,不能贸然现身。
土着人看着索菲胸前那一对相比原来膨胀了起码一倍的乳房不由点了点头,再看那两只插在乳孔里的植物茎,此时绝大部分已经露在了外面,只剩下约不到一厘米的部分插在乳孔里,颤颤巍巍的随时可能掉落。
此时的索菲不像先前那麽激烈的扭动,而是低垂着头,散落的秀发遮住了大半脸庞,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不过那偶尔抽搐一下的身体表明了她并没有完全昏迷,只是陷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
土着人转头不知说了什麽,随即上前走到索菲身前,只见他双手分别捏住插在索菲乳孔里的植物茎,略爲停顿了一下,然後猛然向外一拨,同时身子闪向一边。
「啊——」
索菲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脖颈高高扬起,秀发在空中飞舞,而与此同时,两道乳白色的汁液从她的两个乳头上喷薄而出,在空中划过两道优美却又惊悚的弧线。
「哦……我的天啊……」妮卡希惊呆了。
阳明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原始部落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能让一个不曾生育过的女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喷出奶水,这恐怕就是在现代文明社会也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吧。
围观的那黑压压的一大群土着人见到索菲喷出奶水来顿时像是看到什麽极爲高兴的事情似的发出了欢呼声,而一边似是早有准备的两个土着人一人捧着一个小陶盘,上前分别接住喷出的奶水。
至于索菲,刚才发出的那声嘶鸣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一种极度压制後的蓦然放松所産生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同于性爱高潮的那种快感,虽然没有那麽强烈的愉悦,但就刺激方面那可是一点也不差。
看到自己竟然喷出了奶水,索菲也是惊吓的面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她愣愣的看着胸前这一对豪乳的乳头中连续不断的喷出奶水,其力度犹如小孩撒尿一般。
约莫了过了近一分锺,索菲的奶水才渐渐减弱,喷出的弧形一点点的变小,直至滴滴答答的垂直滴落,这时那两个捧着小陶盘接奶水的土着人转身走开,来到被索菲枪击,此刻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土着人身边。
这两个土着人蹲下,分别将小陶盘里的奶水倒在遭受枪击的伤口上,这一幕让躲在一旁的阳明大惑不解,不明白他们这麽做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把奶水当做治疗枪伤的灵丹妙药了?
阳明的判断没错,当两人土着人将小陶盘里的奶水悉数倒尽後就满怀希冀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土着人,不光是他们,其他的围观的土着人亦是如此。
这时,妮卡希也看出了端倪,不由低声惊呼:「他……他们不会是把奶水当做药,以爲这样就可以救得了那个人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阳明回道。
「天啊!这……这太愚昧了!」
阳明没有说话,他心里在担忧,按照他的观察,那个被枪击的土着人基本上应该是没什麽活命的希望了,用奶水冲洗伤口当然不会有任何效果,他现在担心的是等一会那帮土着人发现奶水没能救活被枪击的土着人後会是什麽反应?恐怕索菲会凶多吉少。
果不其然,当那一群土着人见躺在地上的同伴半天都没一点反应时一个个开始情绪激动起来,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振臂挥舞,总之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已经奄奄一息的索菲身上。
这时,那个老者手臂一挥,一衆土着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只见他冲身边几个土着人做了个手势,那几个人遂点头,然後转身忙开了。起初,阳明和妮卡希还不明白这群土着人在忙碌什麽,但很快就看出来了,只见索菲被绑的铁杆下面堆起了一跺木柴,与此同时,几个火把在土着人手里被点燃了,显然,他们要烧死索菲。
妮卡希吃惊的捂住了嘴巴,而阳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将手指移到了扳机上,做出了准备射击的姿势,而再看被绑在铁杆上索菲,这个时候也被嘈杂的声音给弄得稍稍清醒了一点,看到自己身下堆积成小山的木柴顿时也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不禁面现惊恐,一边挣紮扭摆着身子一边大声呼道:「哦,不,不要……」
那些土着人对索菲的挣紮惨呼是置之不理,依旧是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很快一切准备就绪,一个手持火把的土着人来到了铁杆不远处,等待着那个老者的最後命令。
妮卡希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一旁的阳明也是凝神屏气,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上的一举一动,而那边的索菲仿佛认命般的停止了叫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在场的几百个土着人都完全安静下来,那个老者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双手高举过头,眯着眼睛高声唱吟了一句,随後那个持火把的土着人便走上前去,准备点燃铁杆下那一堆木柴。然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持火把的土着人只觉手臂剧震,火把不由的脱手而飞。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一时爲之惊呆,过了一小会,绑在铁杆上的索菲忽然激动叫了起来:「阳,哦……阳明,你终于来了,上帝保佑……呜呜……」话还没说完,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密布的脸庞既有委屈又有激动,更有生命重获希望的喜悦。
很快,那数百个土着人也回过神来,他们发现从甘蔗林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不同皮肤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拿着枪,顿时明白这两个人是来救他们准备要烧死的那个女人,都不由愤怒起来,发出嗷嗷怪叫声。
面对这数百个愤怒并且摆出随时冲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的架势的土着人,妮卡希紧张的双腿都在发抖,而阳明此时心里也十分没底,尽管之前在暗处躲藏时他时时告诫自己要忍耐,寻找适当机会再出手,也正是抱着这个理念,他在看着索菲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都忍住没现身,可当他看见索菲即将要被烧死时他就不得不出手了,接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阳明知道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些土着人对自己有敌意,所以当他走出来时将手中的枪高举头顶,同时一边做着手势一边用大喊:「我们没有恶意,大家先听我说……」
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显然都不懂阳明所说的什麽意思,不过通过他的手势及举动也能看得出他没有武力对抗的意思,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十余个土着人手持长矛冲了上来,将阳明与妮卡希团团围住,嘴里不时发出不知是什麽意思的吆喝声。
「嗨嗨,别这样,我们可以谈谈的。」情急之下,阳明大声的用英语冲那个老者喊道。
「谈什麽?」老者忽然冷冷的用英语回了一句。
阳明一怔,随即面现喜色道:「你会说英语?哦,太好了!」说罢,他指着被绑在铁杆上的索菲道:「她是我们的朋友,我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老者眼皮一翻,冷声一笑道:「误会?这个女人杀了我的子民,这还是误会?」
「这……」阳明也一时爲之语塞,心里暗恨索菲不分轻重,胡乱开枪杀人。
就在阳明不知该如何应答之时他忽然感到後背一阵凉风袭来,他本能的侧身闪开一步,同时右手将妮卡希揽住怀里,防止她出什麽意外,紧接着一根长矛的前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土着人居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出手偷袭,阳明心里着实是有些恼恨,有心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伸手握住了伸到他眼前的长矛前端,向前一拽,後面持长矛的那个土着人顿时站立不稳,踉跄向前走了几步,不由的来到阳明的身後,而这时他适时的来了一个推後肘,不偏不倚的击在了土着人的腹部,痛的他立刻弯下了腰,并且发出了一声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