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紫于巅峰期所布置下的雷牢,此世无人可破,堪称术式之巅峰。所耗费的玄力更是庞大到难以想象,单单是维持就要花艳紫损耗一半的玄力,要想由内而外地攻破此雷牢无异于天方夜谭,不过若是有人于外出手的话,倒是有些可能性。
雷牢中,畏合上眼眸,盘腿浮空,俨然一副修炼的样子。曾经的他是一个勤奋之人,光是修玄占据了绝大部分时间,剩下的那部分时间不是练习招式就是在冥想训练。也曾经一度成为了人人争相传颂的青年才俊。
然而,未等他自傲,他便见到了真正的天骄。那是他穷极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高墙,就算他如何努力都难以与之匹敌。
修士的极壁早在开始修炼之时,早在他出生之时,亦或者更早之时便已经注定。
人类毫无疑问是有着极限的……
就算是能回想起以前的功法,记得修炼时的美妙感觉,对于此时的畏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舍弃了人类之身的他已经不在轮回之中,亦不被天道所容许,成为了玄力绝缘之体,除了吞噬以外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有所寸进。
「事到如今才渴望力量,果然太晚了吗?」
他自言自语道,心中渐渐唤醒一种名为焦躁的情绪。
若是能够获得力量的话就能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知道她所眺望的究竟是何风景了。
本来理应舍弃的记忆再度浮现于脑海,使得这个无心之人变得焦躁了。
在一旁的是冷御姐缘结和镜二人。缘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靠在牢笼边缘,怀里坐着她名义上的姐姐。而镜则是木着脸捧着自己的明镜,呆呆的,却给人一股轻飘飘的感觉。
缘结对这个创造了她的人没有半点感激,只有恨意。
在她的眼中,自己,镜,或者说畏皆是从那个人身上分裂出的个体,凭什么只有他能凌驾于我等之上,而自己只能当一个泄欲的精盆?
「哒哒哒」
鞋底踩在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者无意隐藏,似是故意告诉畏等人,她来了一般。
畏缓缓睁开眼睛,妖异的红色眸子里倒映着来者的惊世容颜。
少女身材娇小,却相当匀称,又凹凸有致,此时穿了一身白色纱裙,脸上挂着一副不知喜怒的表情,脸蛋真是美极了,比那九天玄女还要美丽十分,甚至可以说是足以让人惊心动魄,一眼就爱上这个女子。
只是这女子的眼睛却是极富压迫感的绿色竖瞳,宛如野兽一般的瞳孔也让这个女人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
畏绝没想到能在此地见到这个女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招呼,道:「真是,好久不见,唐暗。」
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在残酷的修玄界大浪淘沙之下,能唤出圣王暗真名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与她同处一个时代的畏恰好是一个。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甚至久到记不起究竟多长时间了。
「你的肚子?」注意力集中在唐暗的肚子上,畏疑惑道:「这是假孕之术?」
只见,外表同少女一般的圣王暗如今却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足月儿般大,说是随时待产的孕妇也不为过。畏到底是眼力不俗,圣王暗空捧一个大肚子,腹中虽有胎儿,却无生机,一眼便能看出怀的是一个死胎。同那传说中的假孕之术极为相似。
所谓假孕之术指的是女修寿命将近之时用以欺天机的禁忌术式,将自己的生命转移到胎儿之上,从而延长自己的生命。假孕之术实为夺舍之术,利用的是女修同自己孩子那一份相连的血脉,从而轻而易举地进行夺舍。
如此不人道的禁术自然有着致命的缺点。成功之后玄力最少也要折半,偷来的寿命也不过寥寥十数年,即使能存下一份血脉天赋,却也得不偿失。也因此学习的人极少。
可很快的,畏又摇了摇头。因为此假孕之术只能以通过天道合和得来的胎儿为媒介才能施展,而圣王暗的胯部同大腿浑然一体,胯骨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必是处子无疑,可处子又怎能用出假孕之术?
无视一旁抱团取暖的两个美人,圣王暗望着牢笼中的畏平静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同我要做的事情倒也切合。」
畏仍然不能理解。圣王暗身为真正的天之骄子,有资格窥视世间真理之人,有着修士的傲气和坚持,一心求道,是不可能作出这种损害自身道行的行为的。
她的大限还早得很,根本不必如此急躁。就算是大限将至了也不会给胎儿注入近九成的玄力。更加蹊跷的是圣王暗肚子里的胎儿是一个死胎!
死胎注定无法夺舍转生,根本毫无价值。畏自认圣王暗不论实力还是见识都远在自己之上,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由此畏便可以断定这个女人腹中的胎儿必定有所不凡。
但是这一切又与他何干呢?他自己如今也只是花艳紫的阶下囚而已,只能用自己无限的生命去等待未来可能的时机罢了。
许是看出了眼前人的疑惑,圣王暗慈爱地抚摸自己隆起的孕肚,自豪道:「这就是我对于道的全部阐释。」
这是圣王暗不借助任何力量,从无到有自行创造的胎儿,凝聚了她几乎全部的力量和心血,也是她给予这世界的最终答卷。
「妖的力量,人的力量,万物生灵的力量,哪怕是仙人的创造之力我都已经融于一身,自认天下间不会有人比我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圣王暗缓缓说道,不知为何面无表情的小脸上却能轻易地看出一股自傲之情来。她自认为对这世间万法均已融会贯通,应当已经达到了全知全能的境界才对,却偏偏还有这么一个怪胎,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甚至谈不上有生命,却有着自己的意志,是比任何人都更加接近根源的存在。
然而这是她不能理解之物,在她的认知中,万物基于玄力,基于玄力之祖,这样不依赖玄力的人不应该存在才是。可这样的人却偏偏在她的眼前……
「如今我迟迟没有诞下这个孩子就是因为你。」最终,她如是说道。
「我?哈哈哈,无稽之谈!」畏深感荒谬,甚至为此笑出了声,盯着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他问道:「你来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圣王暗幽幽地盯着他,说道:「虽然我仍不理解如今的你究竟应该算作何物,但我明白你必然是这万象森罗的一部分。」
存在即是命中注定。否则怎能映射在这个世界之中?
她继续讲道:「我要构筑一具包含此世万象森罗的完美恒常之躯,你的力量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畏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如何获取自己的力量,但他知道这个女人疯了,要以一己之力创造出神明,是为傲慢之罪,注定不会为天道所容。
畏并不看好圣王暗的想法,也不会试图劝诫这个大胆的女人,因为他知道这些修士都是魔怔人,不可能因为其他人的三言两语改变自己的想法。
「挺有意思,那你要我如何帮助你?」
或者说你能给我带来什么?畏心中如是想着。
摸了摸自己挺起的大肚子,圣王暗认真地回答道:「很简单,我只想要你的活精。」
所谓活精,乃是蕴含血脉,能让女人百分百受孕的精子。但修士这种极度利己之人轻易不会交出自己的活精。因为孩子对修士来说是大忌,意味着自己要分润出一部分血脉。
可畏就明显没有这种顾忌了。对他而言,活精这个概念就是不存在的。如今的他早就蜕变成了与人类不同的物种,就连精液都是他仿照着男人精液的样子拟态而成,根本不具备血脉之力,何谈使人受孕。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畏耸了耸肩,如是说道:「我并不具备让女人怀孕的能力。」
「没关系,」圣王暗平静地回答道:「只要你我有过男女交合的行为,切切实实地符合天道即可。随便往我的子宫里面射一些东西就行。」 阴阳交融即为天道,这种细枝末节的讲究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却不能忽略。圣王暗如今处处受天道掣肘,又有卫齐在不断吞噬她的灵魂和力量,可谓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只能以这种符合因果轮回的方式来夺取力量。
「哦?」畏问道:「那你要付出什么报酬?」
「我的处子之身还在,圣洁之血还在,有我的帮助,你大可以靠我的圣洁之血来冲开这雷牢,重新获得自由。」
所谓圣洁之血乃是处子精血,是女修经历一生只有一次的破瓜之痛时所留下的血液。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乃是极阴之血,最适合男人吸收。而顶尖天玄境高手的圣洁之血堪称是万古无一的神物,毫不夸张地说,仅仅是一滴便能使一个凡夫俗子蜕变为天玄境大成的高手。
里应外合之下,确实有可能攻破这花艳紫布置下的雷牢。
「可!」畏无比痛快地答应了,对他而言现如今没有什么是比自由更重要的了。
至于花艳紫的追杀,只要他能逃出去,便能消除所有踪迹,依赖着玄力的修士们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他。
就这么一瞬间,畏便规划好了未来。他要去妖界!那里是块儿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弱肉强食这一生存法则的地方,可谓尸骸遍野,对于能够吞噬血肉变强的畏而言,再没有更好的地方了。
一旁的镜乖乖地坐在妹妹怀里,只是手中捧着的宝镜闪过一丝光亮。冷美人缘结的脸上则是明显出现了一丝喜悦,她对这个破地方讨厌死了,巴不得立刻就能逃出去。
圣王暗冷眼看着畏,心想:畏如今正渐渐寻回他一度舍弃的人类之心。待到他完全找回了那颗心后,他也就不在超然于物外,彻底沦为平庸之物。
二人隔着不断变换着颜色的雷霆组成的牢笼相望,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出不去。不过这些问题都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既然唐暗和顾晓花是同一个时代的双子星,那她一定有办法应对这雷牢才对。
只见圣王暗伸出一根食指,在翻滚的雷霆上画了一个三指宽的小圆便将这恐怖的雷霆分割开来。不过代价却是她的一条手臂,本来白皙无瑕的藕臂却因电击而变为了碳化的灰屑。
实际上若不是圣王暗及时切断了自己的手臂,那她整个人都将被这雷霆轰杀至渣。花艳紫以五成玄力布下的雷牢任何人触之即死,唯有牺牲触及的那部分才能得以保命。
畏冷眼看着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施展自己的手段。虽然狼狈了一些,却是切切实实地打开了一个小洞。
足够无形无常的他……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才好。」在畏试图逃跑之前,圣王暗便预先发出警告,她如是说道:「你只要离开了这雷牢,她第一时间就能赶到,你没有任何可能逃生。」
畏闻言不悲不恼,时间对他而言毫无意义,拥有着无限生命的他根本不必在乎这一时。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等花艳紫应顾不暇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阳物顺着这个小洞伸出去?」畏指着自己赤裸的下身冲着圣王暗如是问道。
而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为了明白顾晓花究竟在想什么,畏一直渴望去重新理解性之一字对于修士究竟意味着什么。虽然近来他一直都在操弄缘结,近乎一刻不停。可缘结终究是自己的造物,畏固执地认为同缘结或者镜进行性交是除了消磨时间以外毫无意义的行为。他需要找一个正常,或者说是有血有肉的女人进行性交,而圣王暗这个同花艳紫一个时代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好!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肉棒?」
畏走近边缘,胯下的阳物瞬间充血挺立起来,无比精确地穿过那个小洞,露出半截近乎一根食指长度的可怖肉棒。
「长度如何?粗度如何?硬度如何?形状如何?」畏问道,胯下的怒龙还炫耀般地不断变换着形状,整根肉棒都在随着畏的心意自由变化,又是邪异又是淫靡。
圣王暗空有些阴阳之道的知识和观摩经验,可这个老处女终究是不曾上手,总归是纸上谈兵罢了,如何给得了什么意见?看着面前炫技一般施展琳琅变化的肉棒皱了皱眉头,却觉得自己的雌性本能已经被激发了,口干的厉害,脸颊也有些燥热。
最后还是说了一句:「随你。」
话音刚落,露在雷牢外面的肉棒骤然膨胀,长度变得足有成人男子一整条手臂那么长,龟头变得肿大了三倍有余,深紫色的龟头足有拳头一般大,即使是毫无性交经验的圣王暗也懂得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畏洋洋自得地讲解道:「这是烈虎狮的肉棒,就算是最老练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个尺寸,不过唐暗小姐并非凡人,下面的小嘴儿肯定能吞的下这根肉棒。」
说话间,肉棒上逐渐渗出一种白色的恶心液体,空气中顿时布满了一股腥臊之气,浊臭逼人。
「就连气味儿我也能一同模拟出来。」畏像是孩童展示自己的玩具一般如是炫耀着。在他的认知里,男人以羞辱女人为乐,他便要如此做。
圣王暗有着自己的傲气,自然容不得这种羞辱,本来看不出喜怒的小脸儿一板就更显恐怖了,显得眼神都凶恶了起来,美人盯着畏的眼睛,似是告诫一般,说道:「只要以人类正常的水平就好了,以人类正常的水平。」
畏一向从善如流,肉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不断缩水,直至凝缩为一根紫红色的粗壮肉根,又长又粗,足够冠绝天下,但好歹还属于人类的范畴。
圣王暗看着这又粗又长的硕大阳物心中却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慌乱的情愫。她自知自己下面的小嫩逼是何大小,在人类女子之中绝对算得上是娇小,逼口又窄又小,仅有筷子那般大小,怎么看都容不下这种庞然大物。
虽然会弱了自己的气势,但她还是求饶道:「我还是处子之身,未经过性事,你再把肉棒调小一些。」
畏耸了耸肩,又把肉棒调小一圈儿,想着一会儿插进去以后就全由自己说了算,让她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这般大小对于自己的小逼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可圣王暗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瞅着这一晃一晃的肉棒,圣王暗却是又犯了难,她到底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子,有些事情见过归见过,可一旦要人上手却觉得怎么做都不对,慌乱了起来。
现在要做什么?先让自己下面湿起来吗?思索中却是突然听见了畏的命令声。
「先给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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