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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见蒋洁芸将裤子提了上去,便温柔的问:「怎么啦?」

蒋洁芸指指他裆下吊着的巨物,不无担心地说:「这么粗,怎么进去?」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知道自己是吓着蒋洁芸了,也知道这平胸妹,可能真是一个处子,是一块荒地,没有人开发过呢。

于是,他移步上前,附在蒋洁芸的耳畔,轻轻地哈着气,悠悠地说:「我只弄一点点进去,那粗的一截,不放进去就行了,一丁点也不疼的,而且,很舒服的,嗯~~~」

蒋洁芸被他这么一挑逗,本来就春心勃发的她又浑然忘记了那巨物的狞狰,转而自行将裤子裸了一点点去。

春桃将蒋洁芸扶坐在床头,任她双腿微微分开,他将狞狰之物抵在蒋洁芸的门口。

「你轻一点,哥,我怕疼」

「嗯,我轻轻的」

「啊,好疼~~」

随着蒋洁芸的一声长叫,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春桃腰间的皮肤中。也就在这一刻,春桃已经将巨物,顺利而又粗鲁地送入了蒋洁芸的河道内。

「啊,你轻一点。」蒋洁芸虽然感觉到那种阵痛,但仍然有丝小小的舒爽漫延开来。

那种感受,是她近二十年的生命中,从未感受的。最初顶进来的时候,是一丝扯心的痛,可随着痛苦的散去,却是一种满满当当的温暖,是一种从心尖上爆发出来的爽。

这样的一个过程,让半坐着的她开始在春桃进来时,就用手指掐进他的肉里,然后紧紧地将他抱住,不让他动。可随着那根巨物在河道内滞留的时间一长,她却想让春桃动一动了,她将紧抱住春桃的手松开来,然后将他推开来,又拉近来。

春桃自然懂得蒋洁芸的意思,他开始慢慢的抽动,慢慢地抽动。

蒋洁芸推的时候,他拔出来,蒋洁芸拉的时候,他挺进去。如此妥慰的抽插,让蒋洁芸幸福的呻吟,在这小屋里传导开来:「哼哼,哼哼……」她的声音若有若无,轻若微鸿,却明晰地击打了春桃的耳膜,也让他那早就膨大的巨根,在一阵插抽后,猛然顾不得蒋洁芸的推拉,一探到底。

「啊」这是蒋洁芸痛苦的声音。 可随着这股声音,春桃再也控制不住,那下身的肌肉接连一紧,机关枪里的子弹,就射进了蒋洁芸的屄眼里。

春桃爆发后,一个熊压,就将蒋洁芸压在身下。

两人互相又亲吻,又拥抱了两分钟,春桃才起身,将肉根从蒋洁芸的体内拔了出来。借着窗外淡淡的光一看,我靠,他的白嫩肥胖的肉杆,已经全然是血红的色彩。

再看蒋洁芸的下身,那伴着精液流出来的,并不是稠浓的白色精液,而是点点鲜红。

「你真是处女啊?」春桃看着自已血色的肉根,忍不住惊叹。

「你说呢?」蒋洁芸从春桃的惊叹中,颇有点得意。

「我还以为处女只能在幼儿园找得到呢,呵呵,原来你就是啊」

「就你们男人坏,我的,就是留给我老公的」她已经站起来,拿纸巾将流出来的体液擦掉,然后将窗帘也拉开了,又将春桃抱住,对着他一通狂吻。

「老公,我还以为很痛的,其实也不是传说中的那样嘛,就是有点痛,像打针扎进去时一样,过后,就好了。嘿嘿。」

蒋洁芸为自己从处女到女人的跨试而兴奋。因为有很多女同学,或者女人在说闲话时也说过,第一次如何如何痛,可不想她的第一次,就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春桃却紧拧眉头,他怀里搂着蒋洁芸,心头的郁闷像愁云一样压下来。

已经性欲渐退的他恢复了理性,也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退婚。

现在朝不朝她说呢,这让他万分纠结。

「洁芸,我,我想跟你,说个事」

春桃边抚着她的秀发,一边温柔地说。

「什么事?是不是订下咱们结婚日子的事,你说嘛」?

蒋洁芸仰着头,两张薄唇仰望着春桃,天真地问。

「我,我,这次来,是……」春桃的话停驻了,他的心中实在不忍心这时候将退婚这话给说出来,他知道这时候说这话,是不负责,没有男人的担当,或者根本不像个男人。

「你说嘛,老公。」蒋洁芸已经着急了,她的唇迎上来,与春桃的唇隔着几微米的距离,娇情而又温柔地说。

「我,我,我这次来,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的」

「你说呀,什么事嘛」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能娶你的。」

「为什么,你家的彩礼都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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