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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不是警察吧。”我问。
“是警察啦，”顾长星说，“但是和你打架的也是警察，而且也住院了。所以他们看你不顺
。”
啊这……
“为什么我会和警察起冲突？”
他没有立刻回答。
“霜霜，你现在什么都不知
，对你最有利。”顾长星说，“等你记忆恢复一
，我再慢慢告诉你——”又来了，又搪塞，“牵扯到的人实在太多，关系太复杂，让我从零讲起，我也会脑壳疼的啊！”
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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