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被架在空中,望着前面数丈的坠落。
「啊!!」插入意外地没有想像中的痛苦,反而因为润滑过度,抽插比起阴户还要顺利。
「好想便便……」是爱子第一个感受。
「一开始会想便便,后面就会很有快感喔!」听到这句,爱子就好安心,觉得爸爸带她去哪里都很愿意。
放松之下,爱子渐渐也开始体会肛交的快感。
不同於阴户,肛门对他来说更有充实感,直肠的肉壁轻易地包住整支阴茎,肛门用力的时候也马上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佐藤不愧是老手,插入女儿肛门的时候,一只手顺便开始玩弄女儿的阴蒂,另一只手就不时搓揉女儿的乳头,或是放入女儿口中。
爱子其实并不喜欢她自己下面的味道,但是口中的手指却让他一舔再舔,恨不得整只吃下去。
佐藤看到回头看他的女儿,口中含着沾满淫水的手指,一面流下口水,感到无比的兴奋。
「女儿是我的性奴隶。
」这个想法让佐藤猛力地抽插肛门,双手也快速地揉动阴蒂和抓爆女儿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儿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肛门一紧,佐藤也终於无法忍受,将所有的爱情射入女儿的直肠中。
大战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不一会儿,比较快恢复的佐藤,抱着爱子进了浴室。
全身都还很敏感的爱子受到水的沖洗,忍不住又抖动了起来,佐藤将她抱紧,爱子觉得有了依靠,才慢慢平复下来。
两人在沖洗时只是拥抱,不断探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好似对方全身都是巧克力一样。
阳具和阴户的高潮已经过去,温和的快感和暖暖的感觉绕着他们全身。
回到床上,两人继续温柔地做爱,这一次两人的嘴唇没有离开过对方,似乎做爱的工具不是私处,而是两人的舌与唇。
爱子看着床正上方的镜子,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妙龄少女,多么淫糜的画面啊!这就是她献出保留了许久、要给她真正爱的人的后门的那个男人。
她好爱他,她想。
佐藤看着他,想着:我真的爱上自己的女儿了吗?爱子把双手紧紧握着佐藤的双手,闭上眼睛久久吻着父亲,「管他那么多,我应该从来不在乎吧!」佐藤也温柔地加以回应。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人仍肉连肉的躺在床上,彼此依恋不舍对方的温暖,直到佐藤接到电话,佐藤挂了电话,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走了。
起身,互相帮对方把衣服穿上,佐藤掏了掏外套,很自然的把一个装满钱的信封给了爱子,爱子也很自然的点了点收进皮包。
「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呢?」爱子想。
「既然情人之间的交往能够用金钱来衡量,那父女关系又何尝不可呢?」爱子这样说服自己。
两人出门拿车,又恢复了正常父女一样的谈笑。
「啊啊……你等下要去跟同学游泳吗?」「对啊,我要在今年夏天再瘦三公斤。
」「营养不良可是不好喔……」「身材比较重要。
」爱子做出拉肚皮的动作。
两人笑成一团,似乎两人心意的相通,比一般父女还要亲暱。
到了车上,佐藤说:「下周末我带你去游乐场吧!」爱子高兴的说:「谢谢爸爸!」佐藤想,也许这就是我理想中的父女关系吧!(全文完)儿媳月月的屁眼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
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
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
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
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
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
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
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
我的肉棒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肉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
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
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
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