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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着幽谷中的春泉。

刚开始两个人还试图控制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随着情绪越来越高昂,就越来越难以抑制,大概两个人也终于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压抑自己,于是喘息声,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甚至春泉的搅动声,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两个人还忙中偷闲,以极富创造力的姿势退去了各自的衬衣。

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大胆一些,大概是因为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你的!男人嘛,就不用说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形,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女人试图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人则抱紧女人,撑住不动,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而当女人改变策略,欲翻身上马时,男人还是紧压着女人,同样阻止了这个小浪蹄子的疯癫。

徐娇认为自己还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毕竟她作为女儿,在自己的妈妈跟前不管怎么不要脸也还说得过去,而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外人,鼓捣的动静太大,天亮了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尴尬的。

于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个俏生生的浑身滚烫的小妙人就紧紧依偎到了许思恒的怀中。侧身相对,产生的波澜就会小一些了吧。

说起来许思恒也挺不容易的,从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既可以说他很性福,因为毕竟有母女二人的倾心陪伴,也可以说他挺悲催的,因为严格说起来,他还从未获得过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时怀抱着热情似火,门户大开的娇妻,他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等待已久,重新结合的那一天终于就在眼前了。虽然岳母还睡在另一边,然而择日不如撞日,经历了险被强奸磨难的娇妻恢复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忍心不配合呢。再说一家人从这一打击中恢复的过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现在他心爱的岳母也在旁边,他们在这个大通铺上行夫妻敦伦之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收官呢。

许思恒心思闪念之间,双手已经抱紧了妻子,龙头挺动,开始一下下的啜饮着那眼春泉,同时茎身也在幽谷中来回逡巡,好像铁梨在开春时节划开肥沃的大地。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徐娇的身子也好似难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来的咿咿呀呀变成了张着大嘴往外呼气,好像准备着承受某种莫名的重击一样。

久违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让男人激动,没有注意到徐娇的变化,许思恒一手下移,扶住徐娇紧圆的屁股,开始挺枪深入。

也许是幽谷中的小径过于泥泞,也许是徐娇关键时刻动了一下,反正许思恒的长枪擦门而过,一击不中。

男人再鼓余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时用肘部夹紧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就欲再次杀入敌阵。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已经湿滑的茎身,得此助力,男人更加兴奋,以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举。

然而那只小手似乎有些犹疑,在男人挥枪直击时,她却把它拨偏了方向,于是可怜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泞的小径中滑倒。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徐娇情绪的变化,之前柔若无骨的腰身此时紧张地绷紧,曾经滚烫的脸颊此时高高仰起,所有的这一切都表示她正准备接受某种她尚未准备好却提前到来的命运打击似的。

男人心里暗暗诅咒一声,稍稍放松紧抱住女人的双手,脸凑过来,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一边轻柔地亲吻,同时在女人的耳边呢喃着安慰的情话。

渐渐地,徐娇的腰身再次柔软下来,男人稍稍抱紧了些,收紧小腹,让依然横亘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壮之物猛地一跳,徐娇的俏脸一红,呆了片刻,小手重新拢住龙头,同时身子向下滑去,开始亲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头也在上面打着转。

骤然的舒爽并没有让许思恒昏了头,他不舍地拉起娇妻,亲吻着那柔软湿润的双唇,一边喃喃说道,宝贝儿,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们才会卸下白天包裹着自己的层层外壳,释放自己的情与欲,才会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质朴的情感。

这时,一个温暖厚重的胸膛靠了过来,紧贴住徐娇的后背,同时,一条手臂也横过徐娇的腹部,紧紧地把徐娇抱住。

这时的徐娇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样,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丰腴手臂上,背部紧贴着支撑着自己的丰满热烈的胸怀。如同刚刚经历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的旅人,什么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一最可信赖的坚实依靠。

许思恒也感到了徐娇体态的变化,感觉到了他和徐娇之间有一条手臂横亘了过来,在下面他和徐娇交叠的腿部,状况也变得复杂,最主要的,他对面的氛围变得更加的热烈。他想他应该是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可是他的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猛地一跳,粗度和硬度都骤然加大。

徐娇此时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对自己再次发起冲锋,她靠在母亲丰满的怀中,母亲给了她最色情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圣洁的支持,与此同时,对面的老公也将给她最最亲密的关爱,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如同婴儿般无比的纯洁,她全身放松,准备享受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给予她的最亲密的爱。

伴随着徐娇的靠后和放松,想要保持紧密的接触,许思恒当然也要随之靠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做的比较生硬而已。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缠,好像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毕竟由原来的四条腿变成了现在的六条腿,就好像胶着的战场上又有一方加入战团,需要经过一番新的较量和磨合,才能达到新的平衡。

然而动作的生硬并不代表他感觉的迟钝,下面的兄弟已经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徐娇吟哦声音的进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说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热状况。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样,双手抱着徐娇来调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旁若无岳母地抬起屁股发动总攻。

许思恒的生硬和木讷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短,所谓的电光石火之间,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条正在幽谷中乱窜的莽蛇,这只手可不像方才徐娇的那般犹疑,果断准确地把暴起的龙头顶在了潮热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这样的强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许思恒差一点功成身退,赶紧收摄心神,端正心态和身态,把注意力放到当下他要进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起的蘑菇头已然突入重围。

身心放松的徐娇早已被那条乱冲乱窜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痒,焦渴难耐,这时一个鼓楞楞的东西忽然冲进了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并且把那里撑得满满当当,这样饱涨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挠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吟,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许思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的不易。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来了,不来了。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着往里面一点点递进。正应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划着。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早餐是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就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徐娇马上顺杆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热气。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一个紧张忙乱快乐的一天,正是节日前应有的气氛。主人家的忙乱是忙而有序,有条不紊,客人们则是跑来跑去,四处添乱。

徐娇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脚乱」。当杀年猪活动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两扇白花花的的猪肉躺放在两个矮桌上,主人们正在打扫战场,处理着猪头猪肠猪血等等时,徐娇正好在两扇猪肉间走过,其中的一扇猪肉,白花花的肥膘忽然一阵颤动,徐娇惊叫一声「活了」,腿起脚落,一脚就踹了过去。从猪肥膘上清晰的脚印判断,徐娇的健身教练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欢乐,尤其还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娇脸色绯红的听着老板给她解释,众人的哄笑声中只大概听得是什么肌肉细胞的颤动之类。

晚上当然是东北特色的杀猪大菜,母女二人头一次尝到了新鲜的东北血肠,蒜泥白肉是老板亲自端上来的,特别强调这正是被「老妹儿」踹了一脚的那块肉。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房间后,把被在炕头叠了几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观看电视综艺。坐在中间的徐娇当然不老实,好像有了妈妈早上催生的那句话,撩骚就更加的理直气壮。徐母当然明了那二人在搞些什么勾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视而不见。

躺下睡觉时,二人的情绪已经调动得非常饱满,徐娇背对着老公撅起小屁股,双手抱着自己的亲妈,许思恒在后面努力的犁地耕耘。不同于昨晚的水深火热,安丽娟好像已经习惯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爱地轻拢着女儿的手臂,只是在娇娇最后高潮时刻,「妈呀!妈呀!」的淫叫声中,双腿之间也感到一丝酸痒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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