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窘迫和被控制的不甘细密地围裹着檀启，即使在清洗完毕之后，他也颇有些残存的错觉和不适。
宽大的床铺已经被重新换上了崭新的纺织物，铎禛站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开关，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幺。
等他察觉檀启从清洗室中出来，回身看过去时，两个人难得同时站立着，以同样的视线高度相对而视。
檀启恍惚间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过来。”
铎禛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他的声音里仍旧没有什幺感情，檀启走了过去，屈膝跪在了他的脚边。
铎禛看了他一眼，才察觉出那种违和感到底来自哪里。
檀启的姿态有问题。他跪下的时候，并没有卑躬屈膝的迎合媚俗，却像一位被邀请入座的上宾一般，本身完全没有做奴隶的自觉。
他喊“主人”的时候也同样如此。该有的恭敬和谦卑，一概被平淡的语气掩去了。
直到刚才被踩在铎禛脚下时，他才显露出一分的示弱，而在清洗完毕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矜持感重新裹回了他的外在。
铎禛不得不承认，这里面也有他自己的很大一部分责任。他始终没有下手去打破檀启的人格，甚至不曾让第三个人见过檀启的身体。如果像当初那个人鲛一样，仅仅两天的轮奸就可以……
不，檀启和那个人鲛不一样。
而铎禛现在，也只能用人在手里这个理由来劝服自己，在他的心底深处，还存着一分能够影响他所做决定的顾及。
他还在等。
檀启一直在安静的跪着。性器和后穴中佩戴的控制器并不影响正常活动，由于材质极佳的贴合属性，在控制器不开启时，量身定制的仪器甚至不会让佩戴者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所以，他也并不知道这个控制器的用途和效果。
铎禛收回了心神，伸手重新开启了束缚带。既然没有做性奴的自觉，那就把他操到顺服好了。
将檀启的数据送去研究所定制控制器时，负责的研究员一面向他表示了人鲛身体素质的数据完美性，一面和他重点勾画了控制器的几个功能。
花了数天才制作完成的仪器，自然不是低等外用的液体和道具可以比拟的。仪器被佩戴之后，数量繁多的点附器足够吸附在每一个部位，可以控制性器内部的所有敏感点。除了控制肌肉和管道的开合收缩，点附器还带有可调节的电击和麻痹功能，在提供刺激或是需要治疗时发挥极大的效用。
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在排出时都要受到控制器的允许。对于精液来说，甚至可以从源头的精液制造中进行掌控——输精管也同样被侵入了。
而装置在后穴的控制器主要作用并不是操纵肠壁的收缩，人鲛的身体已经足够美味，控制器更多的作用在于刺激敏感点，以及将带有催情效用的药剂蕴染在每一处紧致的细褶中。
檀启被束缚带禁锢着，双手背后跪在铎禛双腿之间。他颈后的项圈和脚踝处的束缚带用一根延伸出的短链相连，迫使他不得不将头微微向后仰起。
铎禛将他的膝盖踢的更分开了些，随后用脚掌踩住了腿间那处蛰伏的柔软。
“唔……”
檀启无意识地哼叫了一声，尽管性欲淡薄，但那处毕竟是最为敏感的性器官，即使铎禛没有用太大力气，性器被光裸的脚底踩住时，仍旧引起了些许的疼痛。
铎禛指尖轻动，他那智能程度极高的个人光脑就传达出了指令。
“嗯、唔……”
首先被用来适应的是分身内的刺激，程度极其轻微的弱电流通过尿道时，檀启只觉性器内部生出一阵酥麻的痒意。像被极轻地撩拨了一下般，留下了微弱的触电感。
但是很明显，男人的打算并不是让他和这种微弱到完全可以忽略的细小电流纠缠太久。开启了两次最低阈值电流的适应期之后，分身内部的电击刺激被调节到了最低档。
“啊——！呼……呼唔……”檀启的身子猛地一弹，反射性地想要蜷起进行躲避，但他的身体被束缚带牢牢禁锢住，分身还被男人用脚踩住，根本无法进行达成逃脱的妄想。
铎禛看着额前泛起湿意的檀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爽吗？”
檀启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他不能忽略男人，只好含糊地唤道：“主人……”
铎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了一下，伸手将电击设置成了二档三秒。
“呃、呃啊——！！”难以抑制的痛呼脱口而出，檀启痉挛般地全身绷紧了好一会，才熬过这次持续的电击惩戒：“呜……嗯唔……”
铎禛等他重新恢复过来，才冷冷开口道：“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这种无解的问题，无论怎幺回答都是给铎禛提供下一步的借口而已。檀启轻喘着，低声道：“不……主人。”
铎禛无声地笑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唔嗯……”
踩在性器上的脚甚至都感觉到了从分身顶端泄出的些许弱电，铎禛用脚拨弄了两下那可怜的性器，电流由强至弱，持续了数秒之后才完全停止。檀启的身体已经因为这次的电击而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紧绷的大腿根部也在小幅痉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