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你走吧?走了之后好好过日了,小洁我会好好照顾的,这点你放心”。刚刚来硬得,现在要来软的,王夫人好言相劝。
“二姐,我不走”
“不走,笑话难道你要让王家替你养孩子吗?”
“二姐,你别生气,这孩子本来就是王家的”
“王家得,不对,可笑,怎么可能,老爷过身,你们~~”听到这话儿,王夫人差点笑了,这是什么跟什么,真是胡说八道,当她不了解那老东西身体,一动不动得,躺在床上等死。能让她怀孕才叫有鬼。想到这王夫人脸儿一板,毕竟是这骚蹄子的相好给老东西整的药,却让自己背了那么大一个锅,闹出一个大笑话。
“不是老爷的”月姨娘想到这儿,头儿一低“但绝对是王家的种”。
一听这个解释王夫人更乐了“哈哈,胡说,你骗三岁小孩呢?不是老爷的却是王家的种,那是王家谁的种,王家现在只有~~田儿~~田~~儿~~”。
“啊”王夫人恍然间意识到了,膄躯轻颤,洁白修长的莲指颤指着臻首低垂跪在地上的月姨娘。“王家得~~是~~田~~儿~~你~~你~你们~~”
“不~~”王夫人顿感眼前昏暗,头晕眩,还好月姨娘眼急手快,急忙起身将姐姐兼婆婆得王夫人扶抱住耳边轻唤“二姐”。
王夫人欠着身子有脑子有些迷糊扶到一旁的太师椅儿先座了下来。
“你~~你们~~啊~~~天爷啊~~~”
王夫人气的不知说什么,这是真真没想到千算万算,算来算去,这居然是自己儿子造的孽啊。
王夫人观察过几天,也思索过几天,她本想到先是吓一吓月姨娘,然后将她‘礼送’出王家。
这前半段还算是按照她的设想进行,可这后半段又扯上了。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王夫人无力又无奈扶额问道,这事她真是不想听,更不想管,很无力。
“我跟胡学明是清白了,没有越轨,除了老爷,就只是田儿。这两人外,没有~~”月姨娘首先强调着自己的立场,一边看着自家二姐面色,又小心翼翼的诉说着。“对,我承认,我当初是有错,是跟胡学明过密,但那只是想多从王家里捞些钱财,好让小洁儿和自己后半辈子有所依靠多几份保障”。
“哼”王夫人依旧冷着脸,坐在那儿默默听着。
月姨娘说这话,多半是真的,如果不是二少横插这么一扛子,加上后续的发展,她多半会闹着分家,带着小花儿跟胡学明远走高飞。当然,她会用这么钱死死的把胡学明给绑死在自己身边。
这些事情没发生,剧情不是朝别处发展,就不多表了。
听着月姨娘言词恳切、其中不乏有些断断续续,王夫人心里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叹了一声“冤孽”。
当王家姊妹好不容易达成一致时刚到祠堂时,看到月姨娘小心翼翼却十分讨好搀扶着面带寒霜的王夫人从里面出来,还低语着什么,明显是月姨娘说的多点一点,王夫人只冷着脸应声。
“你先,算了,等回来,好好问问,这段时间~~~总之~~先这么样吧?”王夫人看着往日“好”姐妹,在自己前面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一般,皓首底眉,轻声细语。她真是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什么。总之,现在没见到自己儿。她,不能认。
心里对儿子有着丝丝的怨气,也有一股莫名酸溜溜的味道。哼,好大的本事,居然把自己姨娘给收入囊。
好的很,好的很。
“哼,我知道了,我会等他回来的,把孩子~呃~~~自己保护好的,这期间少不了二姐你受累操心”。看着王夫人语气松动,月姨娘精明的顺竿爬了起来。
“哼~~”王夫人没有说话,心里一通报怨。小混蛋,我说多少天就多少天,你不能提前回来,要不要打封电报,不行,那要不要先跟采薇说一下,不行。
王夫人是左不是,右也不是,即想恨不得当场找儿子问问,又怕这事是真的,下不来抬。
希望采薇能好好管管他,不对,采薇也是大美人比三蹄子一点也不逊色。
王夫人灵光一闪,不会,他跟她……
王夫人有此自嘲似的笑了笑,三蹄子能跟采薇比,她是他可是亲姑,他还没那个本事。
王夫人不知道,实事证明二少比她想的还要本事。
“啊!大姐,你怎么不走了,不是有事”
“走什么,都出来了,看样子是商量好,那就没什么事,我们还是不如回去再喝点汽水”
“好呀!”王小妹先是奇怪,但一听汽水她是高兴坏了,拍手称快。
看到月姨娘和王夫人,王清儿心里的大石落了下来,月姨娘应该和二娘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嘻嘻,二娘要比想象中的大度。
王清感觉心头莫名的轻松,不用提心吊胆了,
是的,是她发现了二少跟月姨娘的事。起先是很是惊慌得,但是她没有声张,做为女人,做为姐姐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的鸵鸟心态。
直到她发现月姨娘的肚子不对劲,有怀孕的迹象。王清儿脑子中弟弟闯大祸,一旦传出去,了不得。于是就借着乌梅偷偷的点着王夫人,之后就是王夫人出面将这事解决。
至于,怎么解决,她也想到了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最坏得结果进猪笼。还有就是打胎,尽管很是不忍,但是为了二弟为了王家,作为母亲,王夫人即使是知道也会想进办法替二弟遮羞,毕竟是自己儿子。
没想到,几天过去了二娘没有任何行动,她在想要不要找个时间再偷偷的提示二娘一下,没想今天晚上月姨娘就被叫到祠堂。
当事情发生时,王清儿又有些后悔了,有些后悔提示让敬爱得二娘当枪使,相对小妹提到“二哥”自己的二弟,她后悔了,月姨娘肚子时终归是他的骨肉,想到这她荒了。
都是说女人是个神奇的动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肚子终归里是他的骨肉,流着王家血,一条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