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我意识的普通鱼类，大部分都是体外受精。而有意识的智慧水生种，则基本都是使用体内受精。个体越是强大，生产就越是困难，孕育的子嗣数量也越是稀少，幼崽的时候也相对更为脆弱。
就拿人鱼来说，哪怕是最普通的人鱼，个体年龄也能到达一千岁以上。像格兰瑟姆这种实力的，几乎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限制——他现在三百多岁，才刚刚步入成年期。
而作为人鱼皇帝，他最忧心的就是种族的出生率问题。如果再不解决的话，再过上一两万年，都不需要其他种族来攻打，人鱼就能自然灭族。
所以……他才和普尔曼交配过几次？不对，是才几天时间，他就有了？开玩笑，哪怕是和弱小的种族交配，换取更高的怀孕几率，他记得最高纪录也有三年。
而普尔曼比他强，这一点毋庸置疑。理论上来说，他们两个孕育子嗣应该更困难才对。
普尔曼闷哼一声，释放出精液：“宝贝儿，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白浊的液体在海水中存在了一瞬，立刻就被自带的过滤装置给清除了；但是衣服上沾染到的，却没那幺容易清理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像是一个最高级的设计师，把格兰瑟姆身上式样繁复的衣服，一点点解开：“忘了是你把我唤醒的吗？”
强大的属于人鱼的预知梦，甚至跨越了无数光年，把他从漫长到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沉睡中唤醒。那同样是属于他的预知梦。在宇宙无数生物中，唯有他们两个才能彼此互属，也是最为契合的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