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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赖,要是真的仔细研究一番,恐怕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来哪个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道喜。」孔翠补了一句话后,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这时真的很不想这样,但也不能不给老婆面子,毕竟他们才是最亲近的。

麻三双手拉着孔翠的手,夹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你们亲热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刚好路过这里。」

孔翠一听,急忙说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饭了,慢走。」

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别这么说,好像撵人家似的。

「好。对了,全进,小宁在我那里很好,你放心吧!」说完,严璨便走到大门口,回头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严璨远去的背影,内心琢磨着她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走了。

「全进,还没看够啊!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么,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她。穿成什么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解释再多也没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全进,我也要学医。」

「什么?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么?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薯还在这里,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问道:「干嘛?」

「练针,就像小时候练飞镖一样。那上面有红笔点的小红点,什么时候扎准了,再学下一步。」麻三说完后,拿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就看了起来。

「好,我学。」

孔翠气呼呼的扎了起来。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里偷笑着。

「进,快点!快点看看你二大爷的手!」

平静的小院里猛地出现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只手捏着二大爷的手,疾步走了进来,二大爷的脸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两只鹅冷不防地钻了出来,二大娘心里正着急,一看这两只不知死活的东西钻出来想咬自己,顿时朝着鹅头就是一脚。冲锋陷阵的公鹅一看不妙,想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边甩去,撞到了旁边的母鹅身上。

「去,滚一边去!」麻三走了出来。

母鹅一看主人又在骂自己,再望望旁边的老伴好像被踢晕了,便叫了两声,决定见好就收:公鹅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母鹅回窝了。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流那么多血。」

「你看看,我说不让他去割草,他非要去,这下都快把手指头给割掉了,快点帮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手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样子割得不浅。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点烧开水,把酒精、红药水都准备好。」

孔翠急忙应了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麻三让二大爷坐在床边,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把孔翠拉了过来,指了指二大爷的手指头。

「翠,你不是想学吗?来,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从伤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孔翠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进,你老婆晕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学医,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爷的手,说道:「捏好这个,我先把她弄醒。」

「不碍事吧?」二大娘这时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来挺可怕的。

「没事。」麻三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来。

孔翠慢慢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快点躺下歇息一会儿,等我把二大爷的手缝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后问道:「缝手?」

「对,把被割开的皮用针缝在一起。」

孔翠一听,「呕」一声,又晕了过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帮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来后双目无神,一副痴傻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当医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点血就吓成那样。」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还吵着要跟我学医呢!这回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个会就行了,女孩家不适合做这个,老传统也在这搁着,好说不好听。你说说,一个女人经常扒开男人的屁股,那算什么?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着,没事别在外面瞎晃。不过孔翠还是很好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别人一句闲话,不错了啦。」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其实老婆也已经够实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爷这时看上去疼得不轻,咧着嘴直吸气。

「进,看看我们这村里,没几家比你们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还能经常在一块,多好。」二大爷这时还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觉得。这可能就是做医生的唯一一点好处吧!」

这时院里有人唱起歌来,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又是谁来了?

「生意又来了。」

二大娘望了望来人,翻了一下白眼,说道:「疯子来了,不知道是正事还是来捣乱的。」

「呵呵,你们也在啊!真有缘分。」风妹从外面走了过来,抿了一下涂了口红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惯这种人,没好气的说道:「看个病还有缘分啊?那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见面,把疯病传给我们就完了。」

风妹看了看二大娘,说道:「哟,我说大娘,你嘴里是不是放了坨尿?说起话来这么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论,二大爷却突然拉住了她,道:「别那么多事,包扎好了我们就回去,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二大娘一甩手,说道:「看你疯癫,不跟你一般见识。」

麻三对风妹也没什么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会让孔利钻了个缝,闹出那么多事:她现在来,不知道又要有什么麻烦了。麻三心里七上八下,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

「好,那我们先走了。对了,你小心点,别一不小心被咬了。」

麻三很为难的笑了笑。

「没事,我会小心的。」

二人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麻三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麻三望了望她,率先问道。

风妹没吭声,绕着麻三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说道:「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转转吗?这么多天没看到你,想让你夸夸了,怎么样?我还是那么漂亮吗?」

麻三一听,这人真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还跑到自己家里来,老婆知道了不气死才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把她支开,不然后果会相当严重。

想到这里麻三坐在了椅子上,手里转着英雄牌钢笔。

「你没发烧吧?我现在可以理解成你在乱说话。要是没事,我还要做一下帐,麻烦你出去。」

「拉倒吧你。做账?你以为是大医院啊?就你这小诊所,说实话,连人家一个卫生间都不如,还做账?说的好听。」

麻三看了看情况,心想:这种女人就不应该搭理她,越理她越来劲,还是保持沉默就好。

等了几分钟,风妹憋不住了,道:「哎,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是不是非礼过后就不打算理人家了?」

「你、你这个疯子,少来这套。」麻三一听这个女人又要来捣乱,真是又急又气。

此时风妹倒来劲了,捂着嘴笑道:「我说全医生,你可是个帅哥哦,一气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再大声,恐怕对你更不利哦,还是乖乖的任我折磨吧!」

「你简直不是人。」麻三真的没办法了,压低声音骂道。

风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竟心安理得的坐在了桌上。

「还记得吗?那天你可真把我弄舒服了,我到现在还记着你的好呢!」麻三没辙了,面对这么一个疯女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但要是让老婆看到这种情况,自己该如何解释啊?

「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不想惹那么多事,你如果没事就出去,我这里是看病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病传给你了。」

麻三想吓唬她,可是风妹哪肯听,捂着嘴笑道:「拉倒吧你,你懂的那些我都懂,没那么傻,我以后有空就来你这里坐坐,谈谈心什么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出了脚步声,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孔翠从里面走了出来,这要是被她听到那还得了?想到这麻三就想把风妹从桌上推下去,让她赶紧回去。

麻三还没摸到她的身子,风妹顿时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怎么摸人家屁股啊!」

声音很大,让麻三吓了一跳,这时门外的脚步声也朝药房走了过来。

「哎呀,你别摸了,痒死了。」风妹的声音愈来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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