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往事（2 / 2）

小东这一行为既有性倾向，也有原先孩童的依恋，二者混为一体。

还有一次，他在清晨朦胧睡醒，抚摸身边的母亲林晚秋。当时是初秋，母亲穿着件背心，皮肤很细腻，那白嫩丰满的手臂看得很分明，腋下的一缕茸毛露了出来；母亲林晚秋的脸很清秀饱满，性感的脖子和胸脯清晰可见。

小东感到非常高兴，一把抱住身边的母亲林晚秋，在她丰腴光滑的臂膀上不住抚弄，又抱着她雪白光滑的脖子，把头靠在她的下巴。

母亲林晚秋在梦里也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小东，搂过他的腰，让他们面对面靠得很近。

母亲林晚秋在睡梦中粗重的气息阵阵袭来，令小东十分兴奋，几乎都快要像孩童时那样去亲吻她的嘴唇。他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搭在母亲轮廓分明的股骨上，一种对女性身体的占有欲望充满了大脑，他的性器也迅速勃起，几次微微擦过母亲的小腹。

小东把脸更加贴近母亲，用额头贴在她的嘴上。而母亲林晚秋此时也无意识地更加抱紧他，把她丰满的脸颊压靠在他的脸上。小东高兴得都要叫出来了，估计出他和母亲的嘴只隔了几厘米，真想去亲她的嫩唇。可是当时他却不敢，唯有抱住母亲的丰软的腰肢，揉弄她小巧的耳垂。

小东居然不敢像以前那样和母亲亲嘴，这说明他在有了性感悟的同时也有了思想上的自我约束。

记得在12岁之前的一两年里，他曾在睡梦中用力拉扯母亲林晚秋的睡衣，企图去抓摸她的乳房，但却不敢亲吻她。他想，这与母亲逐渐觉察到他的性成熟有关。

林晚秋一定发觉自己的儿子有了起码的性感觉，不再是原来无知的孩童。于是，她会有意识地在某些方面和他保持距离，让他感到她对“他的亲热表示”的拒绝，这样小东有了胆怯的心理便不难解释。

这里还有个几乎被他忽视的地方，如果他们假设完全没有这一事情的发生，很可能会使得他占有母亲的念头大打折扣。

依然清楚地记得当小东还只有六七岁时，那时候父母早已经离婚，父亲叶洪生也已经和小妈苏燕妮结婚，小东双休日和假期还会常去父亲家小住，有一次无意中目睹了父亲叶洪生和小妈苏燕妮在床上嬉闹的场景，当时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颇有些性刺激的感觉。

准确地说，是因为父母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当着孩子的面在一起发生了近似于性交的行为，使得儿子产生了渴望像父亲一样得到母亲林晚秋甚至小妈苏燕妮肉体的念头。

而母子之间的长期独处，则更是加强了这一念头。

总的说来，那一时期的情况是，小东对母亲的亲密行为（不如称为“挑逗”

更恰当）被母亲拒绝了。他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刺激和渴望。

最后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对母亲表示亲昵的方式来得到性满足，那就错了──母亲一定感到了他带给她的性满足（这从她在睡梦中对他抚摸她的反应里可以窥见），但母亲不会主动地接受来自他这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而这种身份的转变却是要耐心细致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