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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看来,只说:「哼!你就偏心,你这哪是打她,摸她还差不多。」

麝月听后倒羞得脸红,也回嘴道:「还不是你先动手打人的,这会子又乱嚼舌头,还说二爷偏心,只怕他的心里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宝玉一听只怕二女还要打闹,也在晴雯屁股上来了一下,「这下一人一下,扯平了。」

二女本是顽笑打闹,既宝玉发了话,也就作罢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宝玉又道:「姐姐们准备一下,打发我歇息吧。」

二女退下,不多时晴雯端水上来。二女一前一后,一个为宝玉卸去头顶发冠,一个为宝玉解下腰封玉带,一个递上锦帕让他洗脸,一个端过铜盆让他净手,宝玉看着她们配合默契,到想着若能让她们在床上一起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洗完毕晴雯将一应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则将床被铺好,才服侍宝玉宽衣上床,又将脱去的大衣裳一件件叠好,正要走却被宝玉抓住手腕。问道:「你往哪去?」

「二爷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这个话,你们两个都在那外头睡了,袭人姐姐又病着,我这外边没个人,若夜里要吃个茶,还得劳烦你们跑进跑出的,不如你就在这里头睡岂不好。」

「那我便和袭人姐姐睡一块,也可照顾照顾她。」

「袭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见风。在说如今时气不好,若连你也沾带了岂不更糟,还是在我床上睡吧。」

「二爷可又浑说,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还能睡一起。」麝月虽觉宝玉所说有理,只是自从分了床,已很久没同宝玉睡了,在说如今也大了,宝玉也越发爷们了,在同床睡,叫她一个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只当你是自己人,你倒顾忌起这些,岂不显得生分。」

「这……」

麝月虽还想在说些什么,不过小脸已羞红。宝玉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荡。不等麝月回话,便说道:「到底是生分了,罢了罢了,我也不勉强,你下去吧。」

「怎么?可是恼了?依你还不成。」

「岂会岂会,那你快些上来歇息吧。」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随后便来,二爷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来时,以卸去钗环开了发髻,对着镜子开始宽衣解带,却在镜中瞧见宝玉正看着自己,娇嗔道:「姑娘家脱衣服,乱瞧什么,还不转过脸去。」

「我瞧你娇小可人,越发喜欢,快别说这些了,到被窝里来,我已把被子捂暖和了。」

麝月听后便钻进被窝里,却也只敢以背相对。哪知宝玉却道:「挨近些才是,免得进了风。」说着将麝月搂近怀里。

这下两人的身子便紧紧的挨着一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觉察出宝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弄得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宝玉倒觉怀中娇躯另有一番风情,麝月体格娇小,不似袭人晴雯,更不似凤姐儿与平儿。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连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麝月高些。或许和年纪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当。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脚,只是如往常一样先练习行气功法。

半个时辰后,宝玉已将气流运行几周,估摸着麝月也该睡熟,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样摆弄也难将她唤醒,只是今儿却是例外。麝月想着先前宝玉撩拨袭人,那娇媚之态竟挥之不去,此刻又被宝玉拥在怀里,一颗心儿怦怦直跳,竟难以入睡,先时还没发觉宝玉作怪的手,当屁股被捏住才回过神来。

「宝……宝玉,难道是在轻薄于我?平日他最是懂理的,岂会这般无赖。」

麝月只当宝玉已睡下,梦里无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以前一处睡时便以对麝月的身子了如指掌,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一只手顺着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胸前摸去。眼瞧着便要摸到那一对酥胸,谁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双手臂环抱于胸,恰好当住摸来的怪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也不强求,在腰间抚摸几下,便伸进抹胸内摸向麝月的小腹,感受娇嫩光滑的肌肤,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痒得麝月轻轻扭动起来。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腿,不让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偏她以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能使其知难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就算宝玉对她的身子不了解,凭借警幻仙子所授云雨之术,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游走挑逗,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之处。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双腿更是不停摩挲。宝玉趁其不备闯过封锁,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只酥乳揉弄两下,之后又用手指夹住奶头拉扯。

正玩得不亦乐乎,宝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吓了一跳,只听麝月说道:「二爷,我有一事问你。」

宝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还是她本就未睡着,正欲装睡,却听麝月又说道:「二爷也不必装睡,只需回答我的疑问,如若不然,我便回外面睡去。」

见瞒不下去,宝玉只得尴尬一笑道:「知瞒不过你,你可别恼,我不过玩笑罢了,你可别下床去,今夜暖阁的熏笼点着的,里外屋一冷一热的,仔细连你也病着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

麝月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二爷……您……您和袭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

宝玉一听,原来麝月是想问这事,倒也不隐瞒,直接回道:「袭人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从小到大她待我是极好的,如同亲弟弟般照顾,我也想着以后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既如此,我们自然要合二为一,尽享那云雨之情。」

本以为宝玉还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竟老老实实的回道,还说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这个地步,若放弃,只怕以后都难有勇气说出心中所想,于是鼓足勇气问道:「二爷又如何看待麝月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丫头,不似袭人姐姐温柔和顺、贤惠稳重,也不似晴雯风流灵巧、美艳动人,麝月在二爷心中是否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使唤丫头。」

声音虽小,宝玉却听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问,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不能和袭人晴雯比了。」

此话一出,宝玉只觉怀中小小的身子一抖。只听麝月幽幽的说道:「原来如此,麝月明白了……」

宝玉却打断麝月的话,继续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们是她们,为何要和她们比,你们三个都是不同的。真要论起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丫头,只是那时都小,老太太怕照顾不周,才让袭人姐姐来服侍,又可调理教导你。再则袭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冲,我都得小心免得冲撞了她。只你从小时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气胡闹,你在我心里自然不同,我怎会把你当作使唤丫头。」

麝月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丑丫头,宝玉身边个个都是美人儿,略有些自卑,先听宝玉说不能与袭人晴雯相比,心中一凉,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已是心灰意冷,却又听宝玉说出这番话来,又惊又喜,不经的流下泪来,一面转过身将头脸埋入宝玉怀里,又问道:「说得好听,既如此,为何只管袭人晴雯叫姐姐,二爷都不曾这样叫我。」

宝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过早生几日,就想做我姐姐。就是叫你姐姐也非不可,若让我好好抱抱你,以后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听,啐道:「呸!就知道你没好话,你此刻难道不是抱着的,还要怎样?」

宝玉又道:「这样可人儿的身子岂有干搂着的道理,在让我摸摸,便是我的好姐姐了。」说毕也不等麝月作何反应,双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抚摸起来。

好一阵却听麝月说道:「二爷!」又稍作停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才道:「也让麝月像袭人姐姐那样,成为二爷的人吧!麝月不奢望能给二爷做姨娘,却想一直陪着二爷,若不能!倒不如把这最干净的留给二爷,也算麝月没有白跟了二爷一场。」

宝玉轻抚麝月小脸,柔声道:「好姐姐!我以知你的心,我只在问你一次,可是下定决心作我的人?」

麝月虽以下定决心,只是事关男女之事难免有些许忐忑,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道:「麝……麝月无悔,都交与二爷……只求二爷怜惜……」

怀中少女身着薄衫,不安的扭动着,麝月自幼服侍宝玉,从未做过重活儿,且吃穿用度皆随主子一起,娇小的身躯虽不似凤姐儿、袭人她们,却有少女的青涩活力。麝月容貌不差,只不过宝玉身边的女子都太过美艳,才显得平凡无奇了。

麝月是由袭人陶冶教育出来的,平日里自然也随袭人般贤良淑德,像今夜这般被男子搂于怀内,只觉身子如同火烧,一颗心儿都快蹦出来似的。宝玉见她这样,不禁赞道:「麝月……你现在真好看……让我好好瞧瞧……」

听到宝玉当面夸奖,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减了几分,偷偷的抬头看向宝玉,哪知宝玉正看自己,忙要低头躲开,却被宝玉轻挑下巴让其无处躲去。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麝月轻闭双眸,宝玉便吻上樱唇,两人唇舌交缠,麝月哪里经得宝玉挑弄,只觉身子越发软了,手心儿更是冒出汗珠,想要挣脱,却又头晕目眩挣脱不得。

良久之后,麝月只觉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身子游走,所过之处酥酥麻麻,不由得发出阵阵娇柔鼻音,紧闭双眼享受着宝玉的爱抚。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宝玉竟是摸到她那对小巧的奶子上,正轻轻的揉捏着。麝月挣脱开了宝玉的热吻,颤声道:「二……爷别捏那里……啊……轻些……好……好痒……嗯……」原是奶头被捏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却又道:「好二爷,袭人姐姐就在外边呢……你这样弄我,怕叫出声来。」

「怕什么?你们情同姐妹,莫说被看着了,日后我还要与你们同床共枕呢。」

宝玉只觉听了这话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热,见她咬唇轻哼,便俯下头用舌头在那双峰之间舔舐起来。麝月只觉得又酸又痒,真真痒到心坎里,身上手上越发没了力气,奈何宝玉不肯饶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抠阴,变着花样的挑逗,又总是弄在麝月动情之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她娇喘连连,撩拨得她春心荡漾。麝月躺床上,贴身小衣早已被宝玉脱下,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宝玉舔舐麝月的肌肤,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脐时,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动身子躲闪。

「好姐姐,可觉得受用?」

「我……我不知道!」

「不说实话,可别怪我动真格的了。」

说着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弯处往上一抬,整个臀部被悬在空中,处子蜜穴更是一览无余,宝玉欣赏着眼前美景,只见那处毛发稀疏,一对粉色花唇干净剔透,花谷之中的那条缝隙紧窄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玩。

麝月被宝玉突如其来的举动唬了一跳,若不是还记挂着屋里还有袭人晴雯,只怕已是叫出声来:「二爷……你……这是要作什么……还不放我下来……」边说边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这羞死人的姿势,却被宝玉牢牢抓着,一点法子也没有,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宝玉要做什么,就连那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宝玉并不理会,只在大腿内侧来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摇摆腰肢,口中却娇喘不断。

宝玉一边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欣赏麝月露羞人之处,又沿着那条小缝隙舔弄起来。舌头一掠过那凸起的肉珠,便听麝月娇哼一声。宝玉只觉有趣,把那早已经发硬的小肉芽整颗含入口中,麝月如触电般全身一颤,小穴内泄出一股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气味,宝玉衔住一片花唇将沾着的淫液尽数吞入口中,又用舌头不断挑逗粉嫩的花瓣,这还不算,更是将舌头探入小肉洞内,滑腻的舌头撩拨得小穴儿瘙痒不已。弄出更多蜜汁来,麝月挣扎不开,羞得以手掩面,任人施为。

麝月在宝玉唇舌夹击下早已溃不成军,只能自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却在说道:「啊……喔……二爷……不……不要舔了……那里腌臜……嗯……我受不了……快……快……躲开……要尿了……噢……」说毕也顾不得许多,去推宝玉的头,只可惜此刻全身发软,哪里挣脱得了,硬生生被宝玉弄得泄了身子。

宝玉见麝月眼神迷离、微张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着气,娇躯更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宝玉让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则将身上衣物脱去,麝月以回过神来,便拉着柔声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舔什么?」

麝月不知其意,宝玉便在其耳边细语几句,登时羞得啐道:「呸!竟想着法子作践人,那有叫人舔……舔那里的。」

宝玉则道:「我识姐姐身子洁净,姐姐怎反倒嫌弃起来,我与袭人姐姐每次欢好,我们都会舔吻对方全身,这是男欢女爱常有的事,就像我刚刚不是服侍得姐姐欲仙欲死,现在该姐姐让我也受用一会了。」

到底还是处子,麝月两腮耳朵皆已红透,又听到袭人每次都会舔那东西,简直难以置信,却又不自觉的幻想出温良贤惠的袭人跪在宝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画面。

而且刚刚宝玉弄得自己神魂颠倒,不由得也冒出试一试念想。只是一看宝玉的阳物心中暗想:「这东西看起来跟蛇似的,又长又软,怪吓人的。」犹豫片刻伸出颤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缩了回去。

「我……我不会……」

宝玉则笑道:「好姐姐别怕,我教你便是。」说罢便重新躺下,又让麝月趴在自己胯间,然后才说:「你先用一只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对!就是这样,在用另一只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轻轻揉捏。姐姐果然聪明!一说便会。」

宝玉指挥着麝月,让她握着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摸了一会子,麝月便觉没那么害怕了。

宝玉躺在床上享受着麝月青涩的服务,快感虽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此时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撸着肉棒,倒像是在做什么要紧的事一般,却又不好意思细看,微微侧着小脸半闭着双眸,只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着我说的做便可。」

在宝玉期许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软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炽热的东西,心头一慌又想退开,可惜小脑袋被贾宝玉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照着宝玉所说乖乖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龟头上一舔,便觉一股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不是香,也不是臭,却是说不出的特别滋味,让她小心肝一阵狂颤,只是每舔一下,那肉棒便跳一下,顿觉无比新奇有趣,渐渐的也放开了,况且她真心喜欢宝玉,只是觉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别处格外用心。且她又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教便会,直将肉棒每处都细细舔舐一遍。却又听宝玉让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依照吩咐,小嘴张到极限才勉强含住龟头,又慢慢用舌头绕着打转,胡乱吮咂一阵便觉那根东西渐渐的在嘴里膨胀。

宝玉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抽出,满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脸,便将她拉入怀中,柔声夸奖一番,麝月只觉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阵。宝玉又伸手探入麝月两腿之间,想先将她挑逗至动情,亦可减轻破身时的疼痛。岂料她手指刚触及麝月的花瓣儿,就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爷,在……在取笑我……我就……我就出去……以后在也不理你……」说毕,便装作生气别过头去。

宝玉见状忙赔不是,软语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别生气,只是你这媚态,真让我喜欢得紧。现在我就要你!」边说边转身将麝月压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儿香,又轻舔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双手捧着两瓣臀肉,肉棒已经碰到两腿间那花房处。

麝月见了宝玉那阳物的尺寸,心下难免有些害怕,忙抓过棉被将小脸埋入其中,只觉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被撑了开来,一根火烫的肉棍儿慢慢挤入,突然像顶到了什么,稍往前一点,便疼得像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宝玉虽看不见麝月的脸,却见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开口说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松身子,过会子定让姐姐快活。」说毕,腰身一挺,大半根阳物没入玉蚌内,象征清净女儿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龟头一冲而破,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宣告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宝玉只觉身下娇躯绷紧,却未听到呼疼,便将被子拉开一角,见麝月咬着被子,布满汗珠的小脸上两道泪痕,越发可怜见的!便不敢乱动,柔声道:「好麝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说罢吻了吻麝月额头,又继续抚慰。

虽双眸含泪,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丫头,哪有那么娇贵,勉强挤出笑容,颤声道:「麝……嗯……麝月不疼……二……二爷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心裂肺,只咬着牙不哼一声,既怕惊动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扰了宝玉的兴致,觉得自己是个轻狂之人。

宝玉听闻又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姐姐这般受苦,我那里舍得,在说这洞房花烛夜,岂可我一人独乐,姐姐既以将宝贵的身子给了我,定要姐姐细细品味这闺房乐趣,往后回味此刻是多么销魂的一夜。」

听了前几句,感受到宝玉对自己的怜惜,麝月心里无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痴心傻意一番,只是后面话说得太过露骨,以羞得将头埋入宝玉怀里,不依的在其身上轻轻捶打,这一闹放松了身子,倒觉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随着痛楚渐渐消退,小穴内的充实感,让麝月为之动情,而又生出一股说不出麻痒感,细细体会越发痒将起来,只得悄悄扭动身子妄图掩饰。

麝月的一举一动尽在宝玉眼里,此刻怀中娇躯已经酥软,知她不似方才那般难捱,各种举动皆宣告她已做好准备,宝玉自是喜出望外,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果然渐渐的顺畅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发急促,性器交合处更有『咕叽』的水响声。

「啊……啊……二爷……嗯……」

随着宝玉的动作,麝月本能发出诱人的呻吟,无奈双手被宝玉按在床上,既不能捂嘴避免叫出声来,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对乱跳的玉兔,宝玉先故意缓慢的抽送,每一下都只是点到为止,细细品味处子小穴的窄紧,麝月本紧闭双眸,拼命咬牙忍耐,哪知宝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上。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见她猛的睁开双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她魂儿给撞散了似的,竟什么也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来。

「嗯……啊啊……好……好奇怪……啊……二爷……呜……呃……麝月……好奇怪……受不住……啊……受不住了……有……有什么……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宝玉狂风骤雨般猛干了百十来下,直把这初经人事可人儿干得神魂颠倒,如同陷入那性欲的狂潮之中。宝玉一把抱着麝月坐起身来,捧着她两瓣臀肉用力猛顶,麝月那娇小的身子整个被挑起,如同飞起来般,接着又重重的落下来,每次发出清脆啪啪声,麝月则忘情的呻吟着,完全沉沦在男人的宠爱之中。

突然之间,麝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觉从穴心深处直冲头顶,强烈无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是瞪大眼睛,长大嘴巴,死命搂着宝玉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缩紧,死死的裹着那个肉棒,却是到达了那极乐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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