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为什么要练剑啊」
「这世界上有很么很多美好的东西,需要我去守护」
「好复杂哦,我不想练了」
「傻孩子…」
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一滴眼泪从荆纶的脸颊上滑下,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赤裸的酮体上,让少女没有一丝秘密可言,她缩了缩身子,慢慢回忆着梦中的温情。
父亲……
突然间,荆纶猛然惊醒,怎么已经是早上了吗,她急忙挣扎着翻身坐起,但已经迟了,两股极为高压的电流从摇晃的乳房上凶猛炸开。
「啊……啊啊啊啊……」
晨练路过的拳师队伍寻声看向少女原本的房子处,说是房子但其实只剩下一片空地,原本的墙壁被拆的干干净净,任谁都可以一览无遗,而原先的家具几乎都在,但没了床,地上还竖起了一根铁棍,连着长长的铁链锁着赤裸的人偶少女,她这段日子都是睡在地上的。
而少女此时的境遇却让队伍纷纷挺鸟致敬,只见电光闪烁间,白发女孩颤抖地瘫坐在地尖叫,一双可爱的小奶子在电流的刺激下抖得眼花缭乱,即使隔着几十米也依然能听得清那混乱交织的清脆铃音。拳师们淫笑着离去,决定等会训练结束后让少女再近距离表演一下。
几秒种后,少女嘭的一声躺回地上,四肢抽搐双目无神。她必须在太阳出来的半个小时之内醒来,不然就会被胸口上的电铃强制性电醒,但每每入夜之后她就会被各种人抱着肏,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所以她总是睡很晚。
不一会,淅沥沥伴随着噗噗噗的声音从身下响起。荆纶小脸一红,她现在浑身发麻根本没法控制,只能仰躺在地默默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屎尿横流。没错,如果她在太阳升起的半个小时之内不及时摇晃胸部的话,那立刻就会被电到大小便失禁的地步,白沙说是半小时,但其实并不是每半小时发动一次,而是铃铛每时每刻都在充能,一旦充满立刻就会爆发出来,只是充满需要半个小时罢了。
但关键的是,胸部一旦开始晃动就会一边充能一边释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未知的进度每时每刻都撩拨着少女的心房,这也促使她哪怕在众人围观淫笑中,都会红着脸颊疯狂摇晃身子,将一对白里透红的乳房大幅度甩动起来。
晨曦斜照在荆纶的身子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荆纶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对裸露的身子感到羞耻了?人们把她房子拆了,她的吃喝拉撒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进一步迫使她压低羞耻的底线,所以她没事干的时候总喜欢躺着,因为每次站起身来总会承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淫笑的目光,但荆纶已经不会再对目光的侵犯产生多大的反应。
仅仅一个月,她忘记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了,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不再是对自己赤裸的酮体产生羞耻感,而是想着快点晃起身子免遭电击,摇奶子的生活逐渐变成日常,仿佛她生来就一直如此一般。
少女的身体也在加速习惯着男人们肆无忌惮的侵犯。因为以前她清醒的时间很短,大部分都已经是晚上了,只需要去比赛然后快快输掉之后,再接待什么擂台冠军就好。而现在,荆纶扭过头看向不远处操场上训练的拳师们,正好对上他们淫邪的目光。荆纶默默避开了视野,却能感知到浑身上下被他们看了个通透。
白沙不再给她打针,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着的了,但她只有后半夜跟大上午有休息时间了,剩余时间不是在高潮的路上就是在高潮。白沙不再禁止别人碰她,只要镇子上的人有空随时可以去玩她,区别在于能不能抢到位置。只要不是调教的时间,少女就会一直锁在那里,无需任何条件,谁都可以去玩。而白沙还很贴心地给荆纶安排了一个奴隶给她专门清洗身子。
湿润的异物逐渐填充屁股下面的缝隙,温暖的感觉充斥整个胯间,荆纶微红,她知道那是什么。此时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奴爬到荆纶的胯间,少女挣扎的挪开一下位置,只见她直接俯身下去舔舐着那堆排泄物。荆纶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悯,那也是镇里的女奴,过得比她还惨的多。
「别吃了,很脏」
少女轻灵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女奴抬起头看了荆纶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她出生就是奴隶,身子还没长成就被破了瓜,还是被生活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奴隶肏破的,她的生母为了一口肉,将尚且年幼的她送到了另一个身强体壮的新奴口里,甚至还大力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稚嫩的小穴迎接极为粗暴的冲撞。
但女人的习惯是极为可怕的,在那之后她就以极为短暂的时间里熟悉了男人的肉棒,哪怕被人抱起半个身子肏上高潮,也依然能弯腰趴伏下去抢夺抛放进笼子的食物。她被男人肏了二十多年了,但最近人们不屌她了,因为她年纪大了,下面已经被肏成了两个黑漆漆的大口子,怎么闭都闭不上,所以人们给她戴了个贞操锁一样的内裤让她去做清洁工作。
那个贞操锁是焊死的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她下面才又臭又脏,因为她的屎尿全都拉在里面并溢出来然后被她自己吞了回去,从没洗过。她舔着舔着突然看到荆纶胯间粉嫩紧密的馒头小穴,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你的逼真好看,肉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就算射精了也不会漏出来,大人们肯定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