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公里外,岩镇。赤裸的奴隶少女睡得满头大汗,脑袋里不停地回响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场景。
在人声鼎沸的广场上「咽下去,都给我咽下桀桀桀桀桀……」
在阴暗的地牢里「灌了这么多水怎么还干秃秃的,操你妈」
在明媚的草地上「听见这个就拉出听到了没,拉出来……」
在坚固的铁桩子上「记住这个感觉,下次继续……」
种种种种……
「哈~ 哈~ 哈……」
少女猛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来是梦,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仿佛就像发生在昨日。她换算了一下时间,多久了?自从她被捕奴队抓住并锁上奴隶项圈起,似乎已有一个多月了。呼吸间,玫瑰花的香气涌入,荆纶知道这是什么,从被抓来的那天起人们就一直给她皮肤上涂一种奇怪的精油,久而久之之后,她身上就开始散发出浓郁的玫瑰花香,怎么冲洗都冲不掉,浓郁的花香甚至隔条街都能闻到。
她为此还刻意去滚过泥潭,但依然没有用,花香法仿佛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别人都能寻着花香来到她的大致位置,再加上锁在乳房上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就可以精准地抓住她。
荆纶有点喘不过气,因为她是被压着睡着的,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两百斤的重量几乎让她窒息,当然不用说,两个人都是赤裸着紧贴在一起的,男人的四肢犹如八爪鱼般将身下的人偶少女抱得死死,宛如抱着一个嫩滑的丝绸抱枕一般睡得死沉。
男人睡得死沉,但他塞进少女胯间的火热肉棒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少女悲哀的奴隶身份,身上的男人是今天的擂台冠军。擂台训练赛她一次都没赢过,每天晚上赛事的时候都是她被虐打的时候。因为她是个专修剑技的剑修,被废掉双手整个人就像拔掉了牙的老虎,只剩两条没有修炼过的腿脚,根本打不赢那些精通近战的拳师们。
每一个最后赢得擂台赛的冠军都可以跟少女打一场,赢下的人就可以独霸少女一晚上,但那以其说是比赛,更不如说是一场虐待。身为奴隶的荆纶一直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没有衣服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护体的护甲,仅仅只需要挨上几拳就会倒地不起,但男人们可从来都没这么无趣,就算冠军想快点结束,围观的人也都不会允许。毕竟一个光溜溜的绝色少女甩着小奶子上蹿下跳的样子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因为倔强的荆纶从来都没喊过求饶认输的语句,所以每一次都是她被人以各种姿势肏晕过去来结束比赛的。
每天的冠军都是不同的人,但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少女来说只是每天换个人肏她罢了,每天晚上不是被操醒就是被操晕,断臂的娇躯一旦被制住双腿就失去了一切反抗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肉棒凶猛抽插下体。而她白天清醒的时间更是稀少,白沙时不时就给她注射一种奇怪的液体,并用灵力强制催送到她全身,然后她整个人就会恍惚起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丝毫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很不甘心,每次醒来的身体都仿佛跑了数十公里一样,脑袋更是晕乎乎的嘈杂不堪,似乎有好几种不同的声音在说话。然而就是这样一种糟糕的状态,她依然还要被押着去参加什么擂台赛,面对那些人高马大养精蓄锐的近战高手,怎么可能会赢。
低眉埋怨间,少女浑然不觉,她沦为奴隶之身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一个月前她还是立志复仇的巨剑少女,一个天赋超凡前途无量的战神遗孤。而如今却每天都赤身裸体地生活在仇敌们的嗤笑中被肆意侵犯灌精,而她仅仅只是在埋怨决斗的不公平。
荆纶想挪一下身子,但整个人仰躺着陷入床榻里动弹不得,一个魁梧的男人趴在她身子上睡的死沉。她很想挪开他或者挪开自己,但她每动一下都会被胸乳上的硬物磕的生疼,铃铛对男人坚硬的胸膛无奈,紧紧相贴的两具裸体反而把铃铛深深压入少女柔软的乳房里,每动一下都磕的她死去活来。而她唯一能动的器官就是一双秀腿,此时也被睡着的男人用腿夹得死死的,白嫩的小穴里正塞着男人肮脏的肉虫,即使睡着了也没漏出来,可想而知坚挺起来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感受到怀里的震动,男人悠悠转醒。随后半撑起身子细细观察着因为闷热缺氧又作噩梦而大汗淋漓的人偶少女,汗水不可抑制地浸湿了她的肌肤,在白月光的反射中弥漫出点点荧光,让本就极为惊艳的人偶少女显得更加艳丽。
尽管她从未穿过衣服,但每一个夜晚却都是那么的令人心驰神往,其实他独占少女的机会并不多,擂台赛都是需要把实力压到同一个层次比拼技巧的。
他也就赢过几次而已,但每次赢下比赛之后,胜利的果实总是那么地让人垂涎,那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不已,有时候他在想,若少女只属于他一个人那该多好。当然他也知道这纯属痴心妄想,因为每一个进入少女身体的男人都会产生这种错觉。
荆纶脸色微红,雪白的秀发被散开铺成了扇形,一双碎骨的玉手瘫放在两侧,男人火热的视野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来回扫荡,最终集中在那挺着铃铛的小奶子上。
容貌及其出色的奴隶少女在这个在岩镇里有些小特权,在帝都认证官回去之后,已经成为斯科特帝国奴隶册里认证奴隶的少女会被带到各个区域去训练调教,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她是又那么的精致而又漂亮,一丝不挂的赤裸少女被人强拽着铁链拉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她光着屁股晃着乳球,两个奶头上的小铃铛一直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浑身上下散发着让男人肉棒充血的浓郁玫瑰花香,而她脖子上显眼的漆黑项圈也证明她是可以被随时虐待的性玩具奴隶身份。
但少女倔强的小脸蛋却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清冷而又隐约透露着凶光的眼眸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剧烈的反差让岩镇里的居民对少女异常喜爱,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原地发狂直接脱下裤子肏她,但每一个路过少女身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狼爪,轻则摸摸头发捏捏脸蛋,重则会使劲揉捏那白嫩的乳球亦或者大力拍打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更有恶劣者甚至会拿着短杖当街捅进荆纶的下体,让那粉嫩的馒头小穴承受毫无准备的暴力抽插。
她当然会反抗,最开始的那几天里她使劲地踹向各种靠近她的男人,师级巅峰的修为一度踢残了不少普通居民,这也让白沙少爷异常不悦,要知道这个小镇是他建立的,荆纶在这里胡闹也就罢了,若是她反抗的消息传出去,必然会引来执法队的窥视,他们额外的任务就是处理掉发狂噬主的奴隶,这事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若是让他们看到荆纶当街反抗公民,到时候就连白沙也不好求情了,毕竟执法队代表着帝国法律。
天赋超绝的少女是他未来崛起的大杀器,他还要依靠荆纶爬到更高的位置,在那之前决不能让执法队废掉少女。所以倔强的荆纶当天就被白沙锁在地上,掰开她的双腿横平绑在两边,让她成一字马状坐在泥土上,然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一脚一脚踩碎了她的腿骨,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响彻整条街。
那天她喊的嘶声裂肺,因为白沙每次踩碎她腿骨就帮她接好,然后用王级的庞大灵力修复她的腿骨经脉,所以她好的很快。而每次好起来之后白沙就会放开少女,然后命人当着众人的面上去肏她的小穴,若是她反抗,就接着打断她的腿骨,然后再接上再继续命人上去肏 若是她反抗得尤为激烈,就迟一点再治愈她,让她四肢碎骨,经脉全断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被人抱起来,像个真正的人偶一样疯狂肏着身下双穴,让她整个人的体重都撑在两根肉棒上欲生欲死。
整整一个星期,整整撕喊了一星期。在不断的碎裂以及修复中,荆纶一双冰肌玉骨的秀腿变得分外矫健,其结实程度已经远超她这个年龄以及修为的强度,只是对于白沙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根筷子跟两根筷子的差别罢了,白沙每次都只是治好她的双腿,而对于经脉全断的双手从来不管。一整个星期的血腥调教也换来了初步的成果,虽然少女依然倔强倨傲,但她已经初步学会了隐忍,最显而易见的成果就是被人群围住揪奶捏臀的时候不会立刻踢开身边的男人。
虽然她还是会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就像别人把她弄疼了就会扯开躲远一点,但也就仅此而已。只是总有人不信邪,有个嚣张家伙以为少女已经完全乖顺,拿着一根带有倒钩的棍子每天都跟着赤裸的少女,那棍子的倒钩就一直塞在她小穴里,然后时不时就狠狠往上提起,让轻盈的人偶少女因为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小穴里的那根木棍上,欣赏她垫着脚尖艰难行动的样子。
终于有一次,少女依然一如既往地被拉到别的区域调教,只是这次她早上水喝多了,被他这么一搞直接当街尿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尿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而那个嚣张的男人还不知死活地哈哈大笑,最终恼羞成怒的荆纶直接一脚踢爆了他的蛋蛋,当然之后也被恼怒的白沙再一次打断双腿,甚至将那破碎的睾丸全部塞进她口里强迫她吞下去。
在那之后,一丝不挂的人偶少女依然晃着叮叮当当的乳铃走过人来人往街头,虽然还是有人上来玩弄她的身体,但却很少再有人敢将她彻底激怒,毕竟少女虽然是人人都可以肏弄的性奴隶,但爆发起来却能要人命,那个倒霉的家伙直接失血过多,没几天就死了,那破碎的睾丸甚至被白沙全部塞进了荆纶的肚子里。
而拉着荆纶的拳师往往不会在意这一切,只要这些镇子里的居民不弄伤少女,一切都会让她任人处置。在整个岩镇居民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揉搓拍打之下,少女的乳房已经从原先杏子般大小被强制催长到了苹果般规模,原本仅仅只是覆盖掌心的小丘陵已经成长到能撑起一个成年人手掌的地步,初具雏形的乳球已经可以随着少女的呼吸轻微晃动。
仅仅一个月,这绝非正常的成长速度,荆纶也知道这双越长越大的淫秽乳球是性欲的象征,而她才十五岁,含苞待放的年龄,也就是说这双奶子还可以被继续催大。但她无能为力,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可爱的乳房日被日渐催大。两条经脉尽碎的手臂软弱无力地垂挂在少女两侧,也让赤裸的奴隶少女无法拒绝任何人,每一个路过荆纶的男人都可以肆意玩弄那双挂在少女胸口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