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後来就不疼了,里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麽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嗯。不要射在里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
她的乳房没有小寡妇的那麽浑圆,但是比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狼,来吃我,来。」
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赞叹,我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只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里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迷失,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里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栗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後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欲望。我把头埋入她的发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乳房,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压她的胸,乳房已鼓胀浑圆,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肉馒头,穴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阵阵的紧缩的耻肉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弄下,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的温度,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里煮着的面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肉棒在不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
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菇,她的蘑菇是那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虯结,不停跳动,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晶莹液体从蘑菇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她的蘑菇——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
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间充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麽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麽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宾士哩。
她说:「先杵在里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麽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媚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麽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嗯。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
由於大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菇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
我重又找准穴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早已淋漓湿滑,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与着。
我把胸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乳房前後浪动,肉棒不停地狂抽猛插她的花房深处。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嗯……嗯……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菇的顶端「噗噗」地射出浓白的液体,射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床来。
我们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湿了。然後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麽哦?」
她说:「你没射里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枪?」
她说:「嗯,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射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嗯,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嗯。」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
她说:「嗯。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麽都懂一些,心里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里,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仿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後,想起和爸爸去树林里伐木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後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里的娇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
我不知道她为什麽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能比较出什麽来呢。搞得我心里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买的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麽知道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里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麽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麽话——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赞美的都是说成绩很棒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夥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点自卑的关系,还是和害羞有关系。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麽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麽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赞美,它除了让我骄傲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麽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里想要获得点新鲜的资讯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麽就是去田野里瞎逛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里空气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麽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麽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发乱乱的,也不洗……像那个什麽来着……爱因斯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麽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里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我都会好奇地往里面看。」
我说:「看什麽?」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麽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麽呢?一直回头。」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麽事?屁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麽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麽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一边说:「你要出去麽?」
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联系。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麽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里,那里也是鼓蓬蓬的。
她说:「好了,别看了,日都被你日过了,还那麽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麽能不稀奇呢?我就稀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麽?哪一天我老了,乳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你还会喜欢麽?」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麽肯定,那麽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