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软糯（2 / 2）
“嗯。我知
。”颜凉说得很自信。
是非黑白邪恶正义，凡人皆有，七
六欲缺一不可。“我还真想不到，自己原本是什么模样。”颜凉苦笑：“分明我这一半，也不是什么善人。”
“这就是我为什么选你的原因。”明昭落到颜凉的肩膀，蹭蹭她的脸颊，“你的另一半并非善意。判定善的同时也判定了恶，便是一
伤害。”
所以自己小心翼翼地，甚至没心没肺地对待众人。结果招来了那么多的男人，竟然不算作恶？
其实也算是吧。颜凉苦笑：“我这么
就是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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