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零食卫生巾洗发水什么的，对于高校学生和刚刚工作的白领女性群体根本没什么吸引力，你想想周围的同学，有哪个平时会为了这些东西操心的？”赵轩说着把平板电脑递给甘梦晨：“她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最近一个月的软广密度非常低，除了那个酒吧之外就只有一个轻奢品牌的衣服，根本拿不了几个钱，显然也在考虑转型之后的变现手段。”甘梦晨修长的手指滑动着屏幕，眉梢渐渐重新舒展，看来也理解了赵轩的意思：“我懂了，她现在刚刚完成转型，其实也没什么经验，我们给她找一些埋着雷的商务合作，再操作这些东西同时爆雷，就可以？……”说到一半，她似乎又察觉到了问题：“不对，这样确实可以把她的名声搞坏，但不是我们的目的。”家里这么多美人，根本不缺戴漫婷一个，她和赵轩想要的是一个能在外面维持女权天才作家的人设，回了家之后却只能为奴为婵的反差妹。
“商务合作的威力不够，哪怕出了事，也跟宋思敏这次一样，很难影响到她本人，我想的是，趁着她现在对于商业里面的东西了解不多，想办法让她亲自下场。”赵轩环住郭晚凝的细腰，享受着掌上传来的如绸缎一般的细腻触感。
“我们找个公司……跟她直接合作？”甘梦晨这下懂了，虽然她鲜少直接接触商业，但耳濡目染之下，对这方面的东西也了解不少：“这个思路倒是可行，如果能让她占股，甚至出任法人的话，对她的威慑就会大很多。那……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公司，多大规模才够？”
赵轩摆摆手：“不需要，初创公司就行，世界五百强哪能找她合作，关键是找准业务，戴漫婷是个聪明人，我们和她谈的东西必须得真的有前景才行。”
“唔……现在最赚钱的大概是……92p（互联网民间小额金融借贷）么？”甘梦晨低着头思索了一会：“但这个领域已经是红海了，我敢保证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出现大范围的爆雷，对我们自己的风险也很大。”
赵轩苦笑，甘梦晨作为超级富家大小姐，在这些方面确实有点不食人间烟火，p2p是要靠钱硬砸的，虽然甘梦晨家里确实不差钱，但为了对付个戴漫婷动用这么多资源实在浪费，况且这个行业跟戴漫婷也不沾边，未必对她有多强的吸引力。
“她现在的粉丝群体，属于生活不愁但大钱没有，瞄准的无非衣食住行四个方面，我们尝试着站在戴漫婷的角度想一想的话，穿衣吃饭，那都已经是很成熟的产业，出行么，造车还是比较麻烦的，而且也不是必需品，直她的粉丝群体需求最大的反而是居住方面的产品。”赵轩松开手，把郭晚凝丢到地毯上，后者马上一个翻身，跪在赵轩两腿之间，张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但只是轻轻含着，没有用太大的动作打扰赵轩和甘梦晨的交流。
这段时间以来赵轩没少在网上关注戴漫婷和她的同行们，他发现这些人很擅长利用女性，尤其是独居女性缺乏安全感的特点，营造诸如“男性都是潜在强奸犯”、“只有女性才会帮助女性”之类的话题，虽然他本人对此极为不屑，但也从中找到了一些思路。“他们现在喜欢宣传男人都不可靠，还提出来一个ghg（girls hel0girls）的口号嘛，我们可以借着这个热度炒作一把，一方面宣传一下我们的全女性档综艺，另一方面，也可以借此机会炒作一个女性安全公寓的新投资。”这是赵轩前两天才想出来的思路，还没有来得及完善，因此只是说着目前的构想：“你着，她们既然觉得男人都很危险，那要想保证自己的安全，自然最好是整栋楼都是女性，跟我们的综艺思路差不多，从物业、管理、维修到住户，甚至开发商和投资商都是女人，对戴漫婷那些刚刚毕业准备工作的粉丝来说吸引力非常大。”
“然后这栋楼里的女人实际上都是你的后宫？”甘梦晨脸色有些古怪，这个思路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赵轩摇摇头：“不是，根本不会有这么一栋楼，概念啊，概念，我只需要画这么一个饼，然后找一些有资质的公司站台，让这个饼看上去像是真的就行了，涉及房地产的项目当然需要大量的资金，而且有地皮和建筑作为保证，很容易就可以拿来融资，然后我们只要控制它爆雷，就可以把非法集资或者随便什么罪名安在她头上，而证据则都在我们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