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b姓许,二十一岁,有一个十分霸气的名字,许文强!这是一个一听到就想唱狼奔,浪流和想到发哥的名字。
才听到这个名字把老子吓一跳,他老汉这得是有多喜欢《上海滩》哇?要说发哥是我为数不多公开承认的偶像,而发哥我最喜欢的角色就是许文强,我读书那阵那一拨男生有百分之九十都迷发哥,迷发哥的百分之九十都迷许文强,所以那个时候但凡你围根白围巾,就会被说成是在装许文强,话说现在宁煮夫冬天还喜欢围根白围巾,我承认就是跟许文强学的。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上海滩还在,发哥已老,而许文强已经成为永远的传说。
许文强是牛导从戏剧学院找来的,戏剧学院的老师有牛导的朋友,牛导就叫人家推荐几个专业和悟性好的学生来做这部即将公演的话剧的男b角。
至于为什么牛导执意要找学生来当b角,原因有且只有一个,便宜。
商业演出嘛,不能不考虑成本。所以这个想法也导致牛导这次选角并不顺利,你选便宜的学生,学生还嫌你便宜咯,于是这一拨推荐的学生中有嫌牛导这个戏名气不大的,有嫌报酬低的,有嫌是去做b角的,最后没有一个愿意上牛导的贼船,而这个许文强哪里来的呢?
原来许文强并不在推荐的学生当中,是他打听到牛导的戏在选角毛序自荐来的,然后许文强对牛导所有看起来确实挺苛刻的条件都不嫌弃,还搭上了一年的休学便搭上了牛导的贼船,休学是因为学校有规定禁止学生在在读期间进行商业演出。
可以说许文强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大半的前途都搭上了上的贼船,牛导挺感动,对许文强说虽然名义上是b角,但由于自己身兼导演,主要工作是导戏,会逐渐减少演出的时间,更多的上戏的机会是会留给b角的。
这倒不是牛导在忽悠,牛导真这么想的,本来自己的主业就是导戏而不是演戏,当初自己出演这个戏很大因素是因为宁卉。
但从专业的角度,许文强并不是牛导最中意的,牛导中意的都嫌弃他便宜,也不是说许文强专业不行,既然是戏剧学院表演专业的学生好歹也算科班出身,然后自然牛导对许文强的情况做了了解,了解到平时这位同学不显山不露水,外形资质在他那一班只能算中等,挺安静的一boy。
话说面试的时候牛导问了许文强一个似乎莫名其妙的问题,问他有女朋友没?许文强说木有,然后又说以前有过,这让牛导有点诧异,戏剧学院什么地儿啊?漂亮女生集中营啊,在这样的脂粉堆里都没沾点花花草草是不是不太正常?但后来听戏剧学院老师朋友说许同学平时学习挺刻苦,文化课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这才让牛导的诧异消除了大半,觉得许同学是把精力用在了学习上,再说了,学艺术专业的能专心学文化的属实属于少见的种类,这让牛导反倒对许同学加持了好感,认为许同学这种爱文化学习的品质是艺术专业学生的一股清流。
接下来排戏的时候许文强也是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从没叫过一声苦也没喊过一声累,用七分的资质排出了八分的效果,作为一个b角,牛导也算是基本满意,意思是许文强这个b角似乎没有让自己的戏增多少彩,但也没拉胯,基本能保证商演的顺利进行。
就这个条件,就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报酬,你总不能请发哥来演吧。
这段时间排练中一来二去跟宁卉也算是相熟了,但虽然宁姐宁姐的叫得挺甜,平时许文强对宁卉的接触中总保持得有一段距离,大概是宁卉那长在世界尽头的容颜和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过于光彩照人,照得许同学不敢直视,这些牛导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着急,在牛导看来,这种台下疏离生分的状态是不利于让演员在台上表现出剧中要求的那种生死相依的恋人的感觉的,因为这个剧男女主的人设就是一对在生离死别中挣扎的恋人。
特别到了排练的最后阶段这个一切以实战出发的节点,连吻戏都要上真的了,如果那种感觉还不到位是会影响整个戏的效果的,于是有一天,牛导特地跟宁卉做了沟通。
「小许的戏整体还行,已经比我想象的好了,特别跟剧中人物的年龄差距他弥补得还不错,但就是有一点,就是跟女主的那种那种恋人的感觉上始终觉得要差点什么,情感中那种生不能相依,死愿相随的内心力量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嗯,」宁卉点点头,「也许是小许太年轻,还没有切肤般爱上一个人的那种体验。」
「是的,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在戏中的整个状态是对的,问题在小许那里,就像你说的,或许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但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个因素。」
「什么因素?」
「你知道小许私下跟我提到你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说宁姐太漂亮了,秒杀戏剧学院的所有女生,说竟然还有一种女人的美丽可以美到令人震撼上次有这种感觉的还是电影里看到奥黛丽赫本,但宁姐跟奥黛丽赫本不一样,宁姐是自己亲眼所见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而奥黛丽赫本只存在于对自己来说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完了牛导还特别强调,「这是小许的原话!」
「唉,别听他乱说,小许就是嘴上恭维两句罢了,男人的毛病。」宁卉不以为然。
「不,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牛导的表情很认真,「我的意思是在小许眼里,你的女神光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觉得他面对不是一个真实的人,一个真实的演员,而是他永远无法触及只能仰视高高在上的女神,你注意到他的用词,美丽到令人震撼!说明在他的内心,你的光环已经不是光环,而是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
「啊?太夸张了吧?我觉得我挺随和的啊!」
「但在小许眼里,你的随和也是带着不可企及的光环的随和,你注意到没?就即便戏里小许跟你有面对面对白的地方,他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游离与闪烁」
「啊?这个你也看出来了?」
「别忘了我是这个戏的导演,对每个演员的状态我都必须清楚。」
「嗯嗯,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真是那么回事。」
「那种游离是因为他不敢直视你,是害怕你的光芒会把自己灼伤,他看你的目光是敬畏,是单向度的崇拜,是一种面对女神,而不是面对爱人的目光,而戏里男主看女主应该是那种藏于心中的爱意激发出来的目光,有疼惜,有爱而不得的无奈,有伤害的痛苦,有为你不计生死的决绝」
「嗯,」听牛导一直在认真的说起,宁卉感觉事情或许真的如牛导说的那样小许对自己心态已经影响到戏出来的效果,「这倒是,总感觉跟小许配戏的时候没有跟你的时候那么顺,就像跟着一套固定的程序走下来,怎么演着演着就演完了。」
「那是因为小许在这点上状态没完全找对,他的状态出不来自然会影响到你,其实小许每个专业环节都没问题,他的台词,他的形体都没大问题,毕竟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但就是在对角色的感情投射上没有完全找对状态,我觉得客观上是受到了你的女神光环的影响,让他无法进入和找到戏里要求的那种恋人的状态和感觉,你看他跟女b配戏的时候就要放松很多。」
「那咋办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好好的看着牛导,哦不,看着木桐,我就佩服俩人的对于工作那种忘我的敬业精神,在前面巴拉巴拉谈了一大堆工作竟然互相都没点情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这下有了,宁卉含情脉脉的看着木桐哥哥,那眨巴眨巴的上弯月仿佛是在说,难不成是要我不当女神啊?问题是我本来就是女神啊?不是我不当她就不是女神了啊?
「我就是想给你聊这个事,我的意思是你这段时间能不能有意识的跟小许多接触,比如排练完了一起吃个饭逛个街看个电影啊什么的,让小许消除跟你的那种距离感,甚至能让他跟你在一起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会遵照牛导的嘱咐,」说完宁卉还调皮的看着木桐哥哥来了一句,「我跟小许谈恋爱了你会不会吃醋啊?」
此刻,在今晚睡觉觉前宁煮夫启动的宁公馆高堂会审的强大威慑下,宁卉最终还是乖乖的招供了在牛某人的唆使下跟许文强谈恋爱的犯罪事实,但招供是招供了,宁煮夫发现了个问题,这次老婆是先犯罪后招供的,甚至今儿招供前都没露出半点蛛丝马迹,这明显属于违反宁公馆老婆给宁煮夫戴绿帽行为管理条例,于是我出离的愤怒,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结果老子的巴掌落下呼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我抱着宁卉张嘴就啃:「老老婆,你真的跟许文强谈恋爱了哇?」
咦,不是因为老婆违反了宁公馆老婆给宁煮夫戴绿帽行为管理条例必须先汇报后犯罪的规定而出离的愤怒吗?看这架势看为啥狗日的宁煮夫还这么兴奋捏?
我靠,老婆跟戏剧学院的小鲜肉谈恋爱,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好不好?老子不兴奋,未必还真敢让宁皇后跪榴莲哇?自俺嫁给宁皇后以来啥时候见过宁皇后跪榴莲的?
话说东边不亮西边亮,那厢边给仇老板当小三事儿正陷入僵局,这边老天爷就送来个许文强,哈哈哈,老婆的屄屄这下有新的鸡巴插了。
不对,老子身体突然僵住了,然后体内肾上激素蹭蹭的就往脑门上冒,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宁皇后这次是先犯罪后招供,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呢?老婆的屄屄已经已经被新的鸡巴插了啊?
这还了得,接着老子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老婆快快老实交代!」
「呜呜呜交交代啥啊?」宁卉的舌头被宁煮夫紧紧缠住,能出声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说句完整的话儿。
「哼!高堂会审的政策历来都是坦白从严,抗抗拒从啊提!」老子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老公你背光溜溜的被子盖着好不好,等下着凉了啊!」说着宁卉将一旁的被子掀开给伏在自己身上的宁煮夫盖上,然后伸手到床头柜的抽纸上抽了两张递过来。
「酷酷」我用抽纸捂住鼻子哼了两声,「老婆不要以为给我盖被子给两张抽纸就能感动我,没用的,赶快老实交代!」
「问题是,要我交代啥啊?」宁卉眨巴着上弯月好好的看着我。
「还在绕弯弯是不是?」说着我把抽纸往床下一丢,「我再次严肃的申明,今天我是一定要把老婆在某些人的指示下的犯罪行为追查到底的!说吧,是开的房还是外面来的野的?」
「什什么开的房野的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宁卉愈发不明白宁煮夫这是要干啥。
「你不是在跟那个戏剧学院的小鲜肉许文强谈恋爱吗?谈恋爱不开个房啪啪啪还叫谈恋爱?所以赶紧如实招来,如实交代跟小鲜肉啪啪啪的犯罪事实,交代必须详细,每个细节不得有任何隐瞒,然后老公会对老婆先犯罪后报告的违法行为酌情进行处理。」
「扑哧!」宁卉竟然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还犯罪事实?你想些啥啊?给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
「开玩笑?」
「是啊,你以为呢?」
「你你刚才不是说跟许文强在谈恋爱吗?」
「唉,那是假的好不好?」
「假的?不是说你们排练之后还约会了吗?」
宁煮夫要哭了,老婆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老公鸡巴都硬了,就等着你跟老公讲小鲜肉咋个操你的好舒舒服服的撸上一管,结果你给我说是假的,你老公做个yqf容易吗我?
「是啊,」宁卉看宁煮夫表情是当真了,赶紧解释,「也不是什么约会啊,就是跟他吃了两次饭看了一次电影,照牛导说的,是为了增加彼此的了解打消距离感让他能更好的融入戏中角色的状态,这本来就是工作的啦,不是玩啊。」
「那那你们吃饭看电影除了吃饭看电影就没做点其他啥的?」
「做什么啊?就聊聊天呗,还能做什么啊?」
「我不信!许文强二十来岁一个毛头小伙子,血气方刚,跟我老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神单独吃饭看电影,会没啥想法?会一直规规矩矩的?就没得点想犯罪的冲动?」好说不说,老子是真不信,换我跟奥黛丽赫本约会,td我不犯个罪都对不起我是个男淫。
「他见我都怕死了,还有啥想法啊?」宁卉又咯咯咯把自个笑成了朵花,「再说了,人家戏剧学院漂亮女生一大把,至于见你老婆就要犯罪吗?」
「嚯,老婆啊,你是不了解男人,像我老婆这种漂亮到地球都找不到第二款的,见着就想犯罪的多了去,今天我把话撂这儿,许文强对你没得一颗想犯罪的心我名字倒起写,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哼,以为所有男人都像你啊!」宁卉嘟了嘟嘴,明显对宁煮夫的话表示不屑。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是说像你老公的男人才是正常的男人。」
「嗯嗯,老公,」宁卉的调皮劲上来了,然后伸出一根葱葱玉指在我的咪咪上划了个圈,「你好像说的不是男人,是男淫哦——」
宁卉似乎是故意把这句调子整得娇滴滴的,特别那个「淫」字儿的尾音拖得老长老长,话说像「淫」这样的秽词儿从宁皇后那哈口气的能从咱小区香到爪哇岛的檀口里吐出来,那赶脚算了不说了,说了怕有人对我老婆的嘴嘴犯罪。
「老婆你这是不想让老公好好睡觉了咯?」看着宁卉那又酥又甜又纯又欲的,我打赌发哥看了都想犯罪的媚态,哦不,我是说许文强看了一定会犯罪的媚态,我哪里还把持得住,一嘴上去就跟老婆嘴里的那个还没落下声的「淫」字儿吻在了一处。
「呜呜呜好了啦老公,不逗你了,睡觉觉了咯,老婆明天还要排练呢!」撒娇这块,曾米青都是渣渣,我老婆才是王者,那半睁半闭的上弯月朝你媚光一闪,你会觉得半个月晚上看天上的月亮骨头都是酥的。
好嘛,咱也体谅老婆排练辛苦,于是就乖乖的搂着宁皇后那一丝不挂如羊奶般丝滑的凤体安了寝,没想到一会儿,老婆虽睡意浓浓却娇滴滴的声音又在耳旁响了起来:「哦老公,忘了给你汇报了,我跟许文强看电影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what?老婆你这是搞哪样啊?好不容易我才把小宁煮夫安顿好哄睡着了,你这是要搞事情啊?
「啊?做做什么了老婆?」
「我跟许文强牵手了啊,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挽着他的手,还」
「还怎么了?」老子突然发现喉咙噎着一大口口水怎么也咽不下去。
「我还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了啊」
「然然后呢?」
「然后我就对他说,今天晚上你别叫我宁姐了,叫我」
「叫你啥?」
「冯程程」
我靠,老婆现在这撩人术已经如此炉火纯青了么?
「老婆你这不是在勾引人家犯罪啊?还冯程程都出来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撩嘛?」
「没有啊,牛导说要让许文强有恋爱的感觉,老公,你说他听到老婆让他叫我冯程程的那一分钟,是不是特别会有恋爱的感觉啊?」宁卉的声音此刻听来漫舒漫卷,酥耳入心,老婆一定是用这个声音跟许文强说冯程程的,但是老婆你晓不晓得,你用这个声音就是说声「臭豆腐」,td男人听到都会想跟臭豆腐恋爱的。
「那看看完电影呢?老婆你这么撩,电影看完许文强没把冯程程打了吃了啊?」
「看完电影就回家了啊,因为看完电影正好十二点了咯,老婆就不再是他的冯程程了啊!」
好嘛老婆你赢了,哦不,你淫了。
话说第二天上班老子一直都处在兴奋之中,因为晚上可以看老婆的吻戏了哈,我琢磨着下午能早点下班,于是赶紧忙活手中的活计,忙得差不多了就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排练。
我打赌就曾米青那二两艺术细菌,看牛导这么高级的话剧能把她的瞌睡虫看出两斤来,所以今儿只是看话剧排练打死这娘们都不会去的,但说看宁卉的吻戏这娘们顿时就咋呼开来:「去啊,必须去啊!」
还问卉儿是跟谁演吻戏,我说许文强,然后老子隔着电话都能听到这娘们口水流了一地的声音:「我的天!许—文—强—啊!」
接着我把撮合仇老板跟宁卉去度周末遇到燕子妈的事故跟曾眉媚顺便讲了,没想到这娘们竟然撩开燕啼嗓就咯咯咯笑了起来,我问你高兴个啥,这下仇老板跟丈母娘做了保证,以后你还不是不能和仇老板那啥了啊?
没想到这娘们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切,仇老板保证的是不找小三,我是他二老婆啊!」
优秀!
td这都能找到回怼的空子,这娘们老子必须说声优秀!
完了还安慰我:「你是担心卉儿给仇老板当不成小三了是吧,别担心,大不了咱把二老婆的位置让给卉儿不就解决问题了?」
非常优秀!
下班去接了曾眉媚赶到排练现场的小剧院已经六点多钟,我特意木有吃饭,宁卉排练是七点钟开始,排练完大概要一个半小时的样子,我就想等排练完叫上牛导大家伙一起去吃个夜宵乐呵一下。
曾眉媚说那她也先不吃了东西,就喝了瓶酸奶抵挡抵挡,说正好我差她顿饭。
没想到程老师也来了,但程老师来了也正常哈,给老公的戏捧场那是天经地义的。
但一会儿熊二也来了,
再一会儿曾北方带着婷婷也来了,然后一问大家伙都说没吃饭,还反问我不是待会儿排练完了有人请吃夜宵吗?
然后我看到曾眉媚没事似的一个人在旁边含着根吸管啜着酸奶。
今儿的排练一切都是按照商演的标准和规格来的,舞美、灯光、音响都整齐了,一会儿老牛特地出来跟大家伙打了招呼,还跟我说宁卉这会儿化完妆在后台休息,问我要不要去看看老婆,我就说演出前演员都是要酝酿情绪的,我就不去打扰了,然后我特意找了第一排的位置坐下,以这个距离老子目测了下,由于是小剧场,台上连掉跟针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到时候老婆跟许文强的吻戏无论从哪个角度,甚至嘴皮的翕动都不会逃得脱老子的眼睛。
今儿来看排练的人,除了我们这一干人:宁煮夫、程老师、曾眉媚、熊、北方和婷婷,还有投资方的几个人,以及牛导在行业内和媒体的一些朋友,一共大概有十来个人的样子,说是排练,也可以说是小型的试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