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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巧看的清清楚楚,上面确实是王杰的字迹,这一下三巧才明白,自己被人给骗了。

她趴在被子上哭啊哭,声泪俱下,感到自己的命好苦、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长海对自己的好,觉得愧疚难当,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三巧跟王杰居住的这个旅馆说白了就是个窑子店,里面是个卖淫的团伙,这里很多小姐在接客,大部分都是乡下来的。

里面有几个打手,小姐不接客就打,打得皮开肉绽。

当天晚上,那老板就命令三巧接客,三巧誓死不肯,老板火了,一巴掌扇了过来,把三巧打得眼冒金星。一下就扑到在地上。

三巧的嘴巴上流着血,苦苦哀求:“大哥,俺不接客行不行?俺可以给你打工,擦桌子扫地,来偿还欠你的钱。俺不想被男人捅。”

老板叼着烟卷,脖子上挂着一根大链子,那链子粗的能拴住一条狗,他的手上带着戒指,跟鹰爪一样,一下就撕裂了三巧的衣服:“臭biao子,你的事儿我都知道,王杰跟我说了,你是跟野男人逃出来的吧?就喜欢被人弄。好,老子就弄你一下。”

老板吩咐人出去,咣当一声关住了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向着三巧这边靠近。三巧吓坏了,就往墙角处躲。

男人跟猎狗一样,走到她跟前的时候衣服已经脱光,猛地拿掉了嘴巴上的雪茄,冲三巧按了过来。

燃烧的雪茄烫在了女人右边的如房上,吃吃冒出一股青烟,三巧疼的就剧烈嚎叫起来,打着滚的嘶嚎。听着女人的叫声,男人的阴笑更厉害了,他陶醉在女人因为痛苦而剧烈的挣扎中。

磨盘村出来的女人个顶个水灵灵的,三巧的模样出众,人长得苗条,老板一眼就相中了她。

他自己想尝尝鲜,看着三巧打滚的样子,他发出一阵狞笑,然后把三巧浑身上下剥的精光,女人一个劲的躲闪,可无论怎么挣扎,也没有逃脱男人的魔爪。

女人一对高鼓的润圆果露出来,被雪茄烫过的地方起了一个大大的水泡。

三巧的腰身很细,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截了,屁股圆润肥大,高高翘起,两条大腿润圆雪白。

这是个xg欲极强的女人,也是个战无不胜的女人,如果能够加以调教,一定会大红大紫,成为旅馆的聚宝盆。

男人呆了。口水哗哗流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是他没有马上进攻,反而抽出皮带,猛地抽在了三巧的屁股上。

一条血粼粼的鞭伤就印在了三巧的屁股上,又红又肿粘皮带肉。三巧发出一阵竭斯底里的惨叫。

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只把三巧打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几欲晕厥才算作罢。

旅馆的卖身小姐第一夜都要挨打,这是规矩,主要是给他们立立规矩,杀杀她们的锐气,让她们别试图逃跑,抓回来打得更狠。

三巧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男人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一下把三巧按倒在地上。

三巧反抗了几下,立刻就被男人的撩拨迷失了心志,竟然跟着呻唤起来。

男人吻了她的唇,亲了她的脸,还在她的一对大圆香上咬来咬去,左边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

身体的痛苦一下子就变成了全身的刺激,三巧颤抖着,扭曲着,她猛地抱住男人,变被动为主动,骑在男人的身上,两条大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脑袋,拼命的往上蹭,往上蹭,把男人夹的眼冒金星,脑袋几乎夹成麻将里的一饼。

那一夜,旅馆的老板想强bao了三巧,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天在下面拼命挣扎的是他自己。

从此以后,三巧就沦落红尘,变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三陪女,陪吃,赔玩,赔睡。

她的床上功夫超棒,往往从这边床上下来,立刻就换上另一张床,一夜不知道要换几次房间。旅馆的客人被打发得服服帖帖。

从此以后三巧名声大噪,声名远播,几乎震惊了整个k市。市委县委的人,如果到k市没有跟三巧较量过,那就是白混了。

一年以后,三巧成为了k市最红的三陪小姐,那家旅馆大发横财,最后改成了夜总会。

三巧的装束也变了,叼着烟卷,抹着口红,披肩发,描眉画眼,穿着暴漏的低胸装,下身是超短的皮裙,脚上的皮靴又明又亮。

那低胸装低得能看到大半截ii,裙子短的只要轻轻迈一步,就能看到中间那条黑黑的缝隙。

她已经彻底习惯了城里人的生活,将自己融进了大城市里。

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命运,就在三巧声名鹊起的时候,长海的事业也如日中天。

长海踏实肯干,对手下的兄弟们很好,而且盖出的大楼质量好,效率高,很得狗蛋的器重,一年以后就成为了狗蛋公司的一个经理。

磨盘村的人都在过着自己的生活,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有进城打工的,有做生意的,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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