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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病是警世钟,热病是杀人刀,热病是苍天对人类放荡的报应,人们终于为自己的放荡和不洁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春娥的死没有在村里留下太大的反响,是意料中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春娥的尸体也变成了一捧骨灰,被大军从县城的火葬场拉了回来,埋进了磨盘山。

春娥的骨灰跟他的男人江海埋在了一起,她生前是他的人,死后是他的妻。无论她愿意不愿意。他们总要埋在一起。

春娥死了以后,大队部变得更加的恐怖,只剩下了李拥军跟桃花两个人。

空荡荡的院子好比一口巨大的棺材,将两个人闷在了里面。

但是这不影响桃花和李拥军对生活的热爱。他们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并且拭目以待。

李拥军每天坐在炕头上看书,而桃花打扫完屋子就为李拥军做饭,晚上两个人一起钻被窝缠绵。

为了跟热病搏斗,李拥军拼命跟桃花相爱,他想利用对女人的爱彻底战胜病魔。

从此以后两个人变得疯狂起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做,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黑夜,有时候是傍晚,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在院子里,有时候在锅台前,更多的时候是在屋子里的土炕上。男欢女爱的叫声不绝于耳。

这叫声一直持续到1988年夏季麦收的时候,就再也听不到了,因为桃花跟红旗已经彻底的病倒。

病魔正在慢慢吞噬着两个人的身体,开始的时候是李拥军先发作的,他得了厌食症,什么也不吃,咽喉里就像有个大疙瘩,再后来就感冒发烧,身上热的难受,他的身上也长起了那种红色的斑点。

李拥军在炕上呻吟,一阵又一阵,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桃花就把衣服脱光,用自己的身体帮他降温,再后来桃花也浑身燥热起来。

桃花把李拥军紧紧纳在怀里,安慰着男人:“李拥军,你别死,你不能比我先死,你死了我咋办?李拥军,俺要死在你前头。”

李拥军说:“桃花,我热,你帮我擦擦。”

桃花把男人放下,走进院子,开始一桶一桶的打水,然后拿出一条毛巾,将毛巾浸湿,在男人的胸脯上摩擦帮他降温。

李拥军就抓着桃花的手,舍不得松开,他不敢闭眼,害怕一闭眼,桃花就会从他的身边溜走。

“桃花,你别走,你不能丢下我,我也不会丢下你。”

桃花说:“俺不走,你睡吧,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李拥军说:“我不睡,睡下就找不到你了,要睡……咱俩……咱俩一起睡。”

桃花说声:“好,”

女人就跳进水缸,先将自身的温度降下来,然后扑进屋子将男人裹在怀里,用身体帮他降温。很快,桃花的身体就被李拥军烤的热乎乎的了。

桃花就二次爬起来,扑进院子继续打水,再次跳进水缸,体温降下来以后再爬上李拥军的土炕。如此三番,一直跑了大半夜。

最后桃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两个人就像两团炙热的火焰。容在一起相互燃烧。

桃花本来没事,这么来回的一折腾,她的病毒也开始发作。

女人眼皮沉重,感到整个身体像是在烈火里燃烧,但是她依然抱着男人:“小乖乖,俺滴小老公,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其实春娥嫂死前的一个月,我骗了你,我半夜跟她对调,让她……把你睡了。”

李拥军的眼皮上好像压着一张瓦片,缀缀的沉,可他不敢闭眼。说:“我……我知道,真的知道,你好……好坏。”

桃花说:“李拥军,咱俩一人一次,上次……你跟红旗对调,把俺睡了,这次……俺跟春娥对调,咱俩谁也……不吃亏。”

李拥军说:“不吃亏,谁也不吃亏,桃花……你是我李拥军的女人,我顺着你,你说咋着,咱就咋着。”

可是桃花的身体却不动了,在李拥军的身上直挺挺的。

桃花跟春娥死的时候一样,身上的红斑一直从脖子蔓延到肚子,包括大腿和双臂。浑身也痒的难受,她抓啊抓,皮肉都抓烂了。

李拥军从昏迷中醒来,发现桃花已经昏死了过去,男人也学着桃花的样子,往自己的身上撩水,最后扑进屋子,将女人抱紧。

两个人谁也不允许对方先死。

李拥军晃着桃花低沉的脑袋苦苦的嚎叫:“桃花,我的好嫂子,你不能先死,你死了我咋办?你醒醒,醒醒啊,咱俩还没有坐过火车,我说过要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咱们还要生一大窝孩子啊。”

李拥军疯了一样,一桶一桶的打水,将水提进屋子,用毛巾蘸湿,帮女人擦拭着身体。

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最后李拥军也没有力气了,趴在了桃花的旁边,抱住了女人的后腰,他吻着女人的脖颈,在她耳朵边呢喃;“老婆,甜心,你不能比我先走,我要走在你前头,放心,我在奈何桥边等着你,给你领路,这样你就不用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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