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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林也觉得槐花外面有男人。

新婚的女人一旦尝到男女间那种销魂的滋味就会变得欲罢不能。特别是过七以后的女人,会像一条树藤那样紧紧缠着男人。槐花对他不理不睬,令秀林很气愤。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也要咔嚓了她,问问那个野汉子是谁?竟然敢偷吃?

查出是谁,我一定让岳父朱二刀用那把祖传的煽猪刀切了他。

从孙寡妇家回来的路上,秀林的心里愤愤不平。一个劲的骂。

返回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他气愤愤推开了房间的门,发现槐花还是躺在地上的被窝里,睡得好香。

看着女人甜美的睡姿,李秀林忽然就来了兴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揭开了槐花的被窝,出溜了进去。

槐花吓了一跳,猛地惊醒:“秀林你干啥?”

李秀林浑然不顾,一边剥槐花的衣服一边道:“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干啥,我要日你。”

槐花赶紧躲闪:“秀林,不行!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你放开我。”

“不舒服是你的事,我的事就是让自己舒服,成亲半个多月了,你为啥不让我碰,是不是外面有野汉子?”

槐花一边躲闪一边说:“秀林,我真的不舒服,我头晕,恶心,浑身没劲,对那个事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你怎么做人家老婆的,不能让男人满意,我娶媳妇干啥?”

秀林疯了一样,伸手去解槐花的上衣扣子。槐花根本没脱衣服,她的裤腰带也打成了死结,誓死不让秀林碰她。

槐花是真的不舒服,跟秀林成亲的那天就开始了,觉得头晕恶心,还想吃酸的。

那一天,她喝了半碗小米粥,忽然觉得肚子里反胃,于是放下碗筷冲进了厕所,弯下腰一阵干呕,可是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

槐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张大军跟他过七的那几天正是自己的排卵期,而后的十五天老朋友就应该来看她,可是该来的却没来。

跟秀林成亲的时候,已经距离跟张大军“过七”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

她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糟糕,自己中标了,我不会是怀孕了吧?一定是怀了张大军的孩子。

这天早上,她偷偷跑到了邢先生那里,让邢先生帮她把了脉。

邢先生手缕长髯,摇头晃脑一阵以后就笑了,风趣地告诉她:“你怀上驹子了,以后要吃好,睡好,休息好。”

槐花的心里就开始慌乱不安,不知道这事应该不应该告诉张大军,这可是张家的骨肉啊?

这在磨盘村根本不算个事,其实村里有很多孩子,长得都不像他爹。反而像跟他娘过七的那个人。

她知道李大虎家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她,她也想着,算了,还是跟秀林好好过日子吧。

可是心里却怎么也忘不掉张大军,忘不了男人健硕的胸肌,过七时候的甜言蜜语,还有那种关心和体贴。

不能嫁给张大军,是槐花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她宁可终身不嫁。

现在该咋办?反正不能让秀林碰她,要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

秀林哪管这个,他奋力把槐花压倒在炕上,一张恶心的嘴唇亲向了女人的脸,右手去拉槐花的裤腰带。

拉了几下没拉开,发现腰带被打成了死结,他就狠命地拉,想把腰带拉断。

槐花尖叫着,挣扎着,号哭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上衣被撕裂了,最后绝望地张开了嘴,对着李秀林的耳朵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脑袋上传了过来,秀林啊一声怪叫,从地上弹跳起来,蹦了三蹦,捂着耳朵嗷嗷大叫:“你……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

槐花这一口咬得不轻,李秀林耳朵上鲜血如注。

就在这时候,槐花忽然拉开了枕头,从枕头的下面抓起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冲着秀林的胳膊捅了过去。

李秀林一看不好,吓得赶紧躲开了。

槐花一下就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愤然说道:“秀林你给我听着,你如果再敢硬来,我就死给你看!”

一下就把李秀林给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槐花会自杀。

“槐花,别!你别这样!”秀林想过去把剪刀抢过来,向前刚迈出一步,槐花就大吼一声:“站住!!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捅死自己!”

李秀林吓傻了,不知道该咋办。捂着耳朵在房间里尖叫:“爹!娘!你们快过来啊,出事了!”

其实这时候李大虎和大白梨早就躺下了,李大虎刚刚回来不久,他从孙寡妇的被窝里爬出来,在那儿没跟孙寡妇办成事儿,心里非常懊恼。

回家以后只有抱着大白梨的腰,摸着大白梨的那对大白梨,干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把所有的欲火发泄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

行动完毕,刚刚闭上眼,就听到秀林的房间里传出了儿子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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