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大学生兼职约💥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邢先生无奈的摇摇头:“有救到是有救,但是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否则还会断裂。”

李大虎和庆林娘心里这才有了少许的安慰。

不能行房不要紧,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再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抱孙子也不急于一时。

邢先生从皮囊里拉出了两根钢针,在庆林的穴位扎上了针,用于活血化淤。然后又拿出一瓶药面,帮庆林敷在伤口上。

临走的时候把药面留下了,告诉李大虎说:“一天换一次药,一个月包好,跟当初一样。只是记住,千万不能行房,否则神仙也难救活。”

李大虎和庆林娘千恩万谢,送邢先生出了门。

回到屋子以后,庆林娘心里还是气不过,拿起笤帚疙瘩就要冲进儿子的洞房。她准备实行家法,继续蹂躏儿媳妇。

李大虎这次慌了手脚,上去拦住了她:“你干啥,咋跟个泼妇一样?玉环还是个孩子呢。”

庆林娘怒发冲冠:“新婚第一夜就敢踢自家男人,这还了得?我非给她立立规矩不可。”

李大虎一边拦,一边去抢庆林娘手里的笤帚疙瘩,说“算了,算了,孩子就是孩子,你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

“咋了,我打儿媳妇,儿子都不心疼,哪轮到你个公公心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个老不正经。”

李大虎是有名的妻管严,根本不敢跟媳妇叫板:“你小点声行不行?让邻居听见像啥话?别忘了,你也是过来人,你那时候还不如玉环呢。”

庆林娘想了想扑哧笑了,说的也是,当初自己跟李大虎洞房的时候,还不跟玉环一样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估计过一段时间玉环就没有那么倔了,她就扔下笤帚疙瘩,拉着李大虎进了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炕,李大虎叹息不止。

玉环多好的雏儿啊,怎么就便宜了张大军这个小王八蛋?真是一朵鲜花插上了牛粪。

如果玉环能让他李大虎去过七破身,那估计就是……从一坨牛粪上下来,又插上了另一陀牛粪。

可惜了,可惜了。

庆林娘抱住了男人的腰,叉开大腿说:“唉声叹气个啥?你日不日?要日你就快点,忙了一天累死了。”

李大虎就抱住了老婆的大肥腰,心里想着玉环的小蛮腰,把身下的老婆当做玉环动作起来。两个人干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应该说李庆林是个老实孩子,包扎好了伤口,他想返回洞房,继续陪着玉环睡觉。

既然玉环不让他碰,那就不碰她好了,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来。

庆林推了推房门却没推开,因为玉环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庆林就很气馁,没告诉爹娘,偷偷溜进了三个兄弟的房间,想跟他们挤一夜。

三个弟弟一看哥哥进来了,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庆林一瞪眼:“你们三个笑啥?”

老二高林说:“哥,成亲头一天就被俺嫂子赶下炕,你以后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应该给她立个规矩。”

庆林问:“啥规矩?”

高林说:“让她知道男人在家才是天,我要是你啊,就把她按倒在炕上了,狠狠的艹她,还反了她了,敢踢你的命根子,万一踢坏咋办?”

庆林说:“你得了吧,我都这样了,还把她按倒?她按倒我还差不多。”

“扑哧。”三个弟弟都笑了,庆林就让他们三个往旁边挪挪,上了土炕。

李大虎家穷的叮当响,除了孩子什么都缺,米缸面缸时常像个体面的寡妇,一尘不染。架不住这么多张嘴吃啊。

前几年最穷的时候,他们哥四个曾经合穿一条裤子,因为出门怕露腚,所以谁出门谁穿。

现在虽说勉强能填饱肚子了,可还是穷,晚上睡觉的时候,哥三个合盖一条被子,被子很短,也很破,上面净是窟窿,露着白白的棉絮,一脚过去就能把被子穿透,从那边看到脚丫子。三兄弟挤在一块冻得直打哆嗦,   李庆林没有被子盖,就拉过一条破棉袄搭在身上。下面那个疼啊,疼的钻心。

玉环的这一记差点把他给煽了,李庆林感到十分的后怕,对玉环心生惧畏。

他觉得有点委屈,别人娶老婆是芙蓉帐暖情投意合,新婚夜把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杀猪宰羊般的嚎叫。我却被玉环一脚踢下了炕,真他娘的倒霉、

以后再跟她亲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高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庆林问:“高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

高林说:“我上茅房撒尿。”

庆林没理他,看着高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

高林确实有点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

章节目录

人气小说推荐:
我回乡的性福生活
我叫刘洋,四川人,38岁,初中毕业。我在广州建筑工地做水电安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 我与妻子结婚16年,夫妻一直在一起。她在电子厂上班,每天12个小时坐在流水线上忙碌,工作非常辛苦,工资还特么特别低。回来成天喊腰疼。
ken_joy
郝叔和他的女人
郝叔,姓郝名江化,湖南衡山人,小学肄业。他原在衡山县某家大型国有化肥工厂做普通生产工,因此机缘,我和他见过一面。 我的母亲叫李萱诗,比父亲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在县政府上班。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天堂男根
耗子窝
在耗子窝的一个农家院落里有三间土房,土房的东屋亮着灯。只有二十瓦的白炽灯,使屋子里显得很昏暗。 在这个昏暗的白炽灯下,有三个人,俩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其中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人,穿着上明显不同于乡下人。他在靠近炕沿边的地上站着,手里拿着一台高档数字摄像机,镜头正对着另外两个年纪比他大不少的坐在炕中间的乡下男女。 炕上的女人首先开始脱衣服。她的上身只是一件廉价的碎花衬衫,纽扣一个一个解开,因为没
zbxzll
执着坎坷的爱
十八岁的铁蛋,哼着渴望主题歌,拎着镐头,牵着一头黄牛,牛背上驮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收获,有桔梗,龙胆草等药材,踏着落日的余晖,快乐的向家里走去。 村边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的流淌,河边一个少女,在青石板上洗着衣服,眼睛不时的望向通往山里的下路,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清纯的大眼睛流露出少女的娇柔和刚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裤子,脚穿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纯朴秀丽。
老柳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
中国东北,有个拉邦套的风俗,丈夫在没有能力维持家里生计,或者家里遭受巨大困难,在征得妻子同意的情况下,再招一个夫婿,以维持家庭的生活。 这风俗在东三省由来以久,民国时更盛,东北许多地区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前后两个丈夫还会天天凑到一起喝酒,床上三人也是坦诚相对。
水临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