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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没有起身,但也久久未散。

身旁的他,问我一个问题:「已经攥成拳头,为什么不抡过来?」

「换作一年前,我会的。」

「有进步。」他的语气里带着某种疲倦,眼里却透出几许欣赏,「这一年,你的确成熟了。」

成熟?应该说务实,理智思考的判断,而不是被愤怒冲昏头脑。不动手,不代表我不生气,恰恰相反,它几乎摧垮我心中最感怀的亲情,本以为最后一块情感的纯洁圣地,真相竟是这样的荒唐,而我这十六年来一无所知,不,算上父辈的纠葛,已经无知三十多年。

不能说欺骗,但隐瞒的事实,那就是漂浮在虚言上的浮游,满以为的幸福,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打架违法,尤其你还是大法官,殴打他人,暴力伤害国家干部,结果就是我又被抓进去。单从利弊计算,这一拳不划算……」

「如果感性一点,我很想揍你,你或者白家,利用我爸,利用我,甚至白颖嫁给我,也只是出于政治避险考虑,从道义上讲,你,白家,不厚道。」

「理性地看待,又找不到打人的理由。我爸虽然被利用,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至于我和白颖结婚,以你的立场而言,本该是多赢的局面,也不能说你是存心坑我,毕竟你也料不到后来的这些事。就像你遮掩十六年前的秘密一样,同样的动机,你不会容忍事情发生到现在的程度。」

「但,这不表示你,你们白家就毫无过错。就因为你们的存心隐瞒,让我一直蒙在鼓里。我曾经那么相信她,爱着她,并且认为理所当然……可事实呢,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目的就是给白家遮羞。」

「选择我,一来因为我好控制,同时也能更好控制我爸,我和白颖在一起,我爸就只能更卖力地做事。这就是政客的精算,让我们父子俩死心塌地伺候你们白家,这一切,都是你和童佳慧一起商量的么?」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至少不全是。」目光里已经没有往昔的神采,「你爸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有能力也最合适。我承认利用你爸,但除了利用,还有兄弟情,否则他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托。」

「白家的未来,有一半我赌在你爸身上,这在当时很冒险的做法,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事实证明,我赌对了。白家从军转政,能够走到今时今日,你爸居功至伟。」

「为了白家的荣耀,不得已利用你爸,也为了白家的颜面,把你和白颖撮合在一起,初衷是希望皆大欢喜,虽然动机不纯,但和佳慧没关系。她不知道你爸帮我做事,选你做女婿也以为是亲上加亲。」

「人始终是人,有时候也会做些违心的事情。」他在笑,笑得却已有些勉强,「明知是不光彩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烦心。」

声音越来越低,已低沉如叹息:「这辈子,我真正爱过,就佳慧一个女人。」

「那李萱诗呢?」冷冷淡淡,打破即将到来的沉默。陈年旧事既然提到了,现在再卖深情人设,倒不觉得自己虚伪。白颖的虚伪,也不见得没有遗传上的根源。

他的身体一僵,长长地叹了口气:「喜欢,但不合适。这是你爸当年点拨我的一句话,当断则断,这一点,他和佳慧都比我强。」

「而我明知你妈的心意,却假装不知道,享受各种她对我的好,同时将她当成佳慧的影子,幻想她能时常陪伴我,我也从中得到跟女孩相处的经验,知道谈恋爱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确,利用了你妈。」遥想过去,记忆只存个大概的印象,「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不见得能追到佳慧。」

忿意愈发沉闷,情感却冷了下来。虽然不愿再将那个女人视为母亲,但随着白行健讲述那些久远前的旧事,心里不免生出怨忿,为我爸,也为李萱诗,更为我自己,好似我们这一家,兜兜转转,却被白家操弄命运,曾经的尊重渐渐变了颜色。这一拳,虽然没有真实地挥过去,但对于白家种种感怀却陷入破碎的边缘,再也回不到往昔。

沉默片刻,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已经猜到真相,却迟迟不动生,也跟她有关?」

「算是其中一个原因。」白行健凝望远方,「有时候,越靠近真相越会害怕。不只是害怕真相,还有导致这一切的成因。害怕女儿丧德败行,不堪视听,更害怕她足深陷的背后,是李萱诗对我的报复。如果是这样,那么造成这一切的根源,真正的元凶,甚至将白家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那个人不是白颖,也不是李萱诗。而是……我!」

「几十年来苦心经营,却因为我而声名狼藉,更害得你们左家分崩离析……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真相。所以,我选择逃避……」

他的心里生出一种许久没有过过的恬适和安静,当他把恐惧说出来,反而不再觉得惧怕。明明知道女婿有可能记恨,但将过去的秘密吐露,内心反而平静下来。

「也许,还有另一个可能,你是特意让我动手。」伟光正的形象幻灭,让我不排除阴谋论的可能性,「借我的手,报复郝江化,出气的同时,白家也不会弄脏手,即便有什么万一,只要我和白颖离婚,也牵扯不到白家,而在这一点上,你并没有表现丝毫的劝和,因为我和白颖的离婚,原本就在你的剧本里,你知道我一定会选择离婚。」

「选择让我动手,报复郝江化,直面李萱诗。你不想面对她,却要我们母子相残,只有这样,才算是你给白颖出了气,到时候,你再出来善后,也还有办法盖住一切。」阴谋论的演绎,但不是没有可能,曾经的一家三口,好好的左京,每个人都被白行健利用过,而且被利用时还心甘情愿,这样的手段,无愧是搞政治的,那么他以我来收拾郝家,等于给白家留足空间,游刃有余,而我明知被算计,也不得不去做,因为,我不会放过郝江化,更难以原谅李萱诗。

「是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一声叹息,些许的苦涩:「也好,以后你就叫我老白,这样谈事也省心。」

说着,他弯下腰,去拾脚边的一片枯叶。

他的动作有些缓慢,身体的不适,精神上似乎也同样糟糕,语气间难掩感触。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从孩子被证实后,有些沉重的话题,迟早还是要面对,尤其秘密被揭开,不管是父辈的,还是我和白颖的,哪怕不是对决相向,迟早也会渐行渐远。原本我还是希望能保留最后两个月的美好,这对于我和老白来说,可能是人生最后的亮色,很可惜,还是留了遗憾。

原来,夏天的树叶也会枯。有些事真的就是注定,早晚而已……

老白看着手里的枯叶,静静的凝视着:「秋天还没到,树叶就枯了。我也快死了……」

「不做手术的话,最多活三个月,我没把握能撑过手术,所以……」他将这片枯叶放在我的掌心:「如果要报复我的话,那你要抓紧了……」

枯叶,枯竭的,何尝不是我们的心。老白有他珍视的,我有我要做的。

「好好活着吧。」我站起身,「等你做完手术,我随时会出手。」

这是一个约定。了结白家和左家的恩怨,老白微微颔首,随后我离开。

我不知道老白坐了多久,他将做什么,或者等待什么,都和我无关,囚徒计划一开始就不考虑借助白家的力量,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无法保证白家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甚至我连自己也不得不摈弃。

有一件事,老白不会知道,他最多三个月的命,而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路上,我拨通了poy的电话,告知我和老白的见面,没有保留,作为最信赖的伙伴,我不会隐瞒。

「你不会打算报复白家吧,这不在我们的计划内。」poy的语气也沉重许多,「你应该清楚,我没这个能力。」

「我知道,你做的已经很多了。poy,能不能,推进再快一点,最好你那边也同步进行吧。」

「这么急?你不是说两个月……好吧,我会抓紧。」

「谢谢。」

挂断这个保密通话,开车回到温泉山庄。

找出某个物件,来到白颖的房间,她正跟两孩子逗趣。

我不在山庄,她是去了郝家大院回来,还是没去,不重要,就算没有老的,看到这两个小的,就已经足够厌恶。

「有事么?」看着我打量,她不由询问,见我不答,她一时无措。

眼前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曾经百看不厌,现在却望而却步。看似冰清玉洁的淡雅,骨子里掩藏着何等的肮脏,畸形和扭曲。岳母虽然坦露白颖曾经受过情伤,而我被有目的的「相中」,成为白家的女婿,虽然内心不舒服,但不是不能体谅爱女之心。然而,老白的据实相告,却让我深感寒意。

白家到底是爱女行切,寄望其幸福,还是利用我堵住这个破口,更以此钳制我父亲,真情还是假意没,尚不到盖棺定论。但,白颖,以及整个白家,将白颖恋父这件事隐瞒整整十几年,和我恋母不同,白颖是有具体行动的,虽然没有得逞,但事情的性质不会改变。

经过大半年的所谓心理治疗,这么重大的隐情,哪怕点拨一二,在我和白颖的接触中也会更加留意,白家的私心客观为郝老狗的得手提供了条件,而我也疏忽懈怠,这从夫职角度我多少有些责任,但更深沉的成因,白颖隐藏起来的真面目,那个十五岁就意图强奸生父并且付诸行动的疯狂性格,

她的这一面,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也许是漂亮的脸蛋太具有迷惑性?她能够将疯狂的一面掩藏得很好,也就不奇怪将骨子的淫荡收放自如,只在郝老狗面前卖弄,戏谑我的可笑。

曾经以为的深情,到底有没有过真情,还是我只是白行健的一个替身,替代丈夫的身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所以……哪怕是郝老狗,她也可以一样没有廉耻心地,赤裸着身体,迎合丑陋老郝的肆意玩弄,口里喊着「郝爸爸」……好呀,真好……倘若,白颖的出轨,对我是背叛,是一种鞭挞情感的酷刑,那么相比偷奸成瘾更大极刑,便是她从来没有爱过我。这才是最大的兴奋,宛如宫刑,生不如死!

她喜欢上白行健,也许是情感上的真爱,甘心在郝老狗面前表现更为彻底,则说明身体上的迷恋。从「好爸爸」到「郝爸爸」,在两者间像一个小丑在摆荡的我,又充当什么角色?一样是工具人?只是搪塞父母之命的婚姻,形式上的乖女儿,却在伦理的泥潭里肆意打滚,似乎不顾及肮脏。

「你……怎么了?」白颖的再次发问,将我的思绪拉扯到面前,「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脱衣服。」冷淡的三个字。

「什么?」她有些愕然。

「把衣服脱了!」

白颖似有些迷糊,还是听话将外套脱了,见我没吭声,又将七分裤脱下。

她的身上只穿着最贴身的胸衣内裤,傲人的身材着实有夏天的火爆感。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显得不太自在,一手横在双乳面,一手正护住下身隐私处,她的浅色内裤,远比薄码更薄。

「我叫你脱了,你没听懂么?」

闻言,她不由道:「脱光?」眼神落在小野种身上,「孩子都在……」

「当着他们面脱!」我冷冷的看着她,「别说你没脱过!」

「这……」白颖面露难色,咬牙,便开始解衣。

六年,期间白颖有几趟是带着孩子到郝家沟,哪怕是哺乳期。每一次的回想,便会猜想到画面,当年李萱诗尚且能当着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郑群云得手,那一幕我是亲眼所见,无疑也是我的一大罪过,以此类推,郝老狗更不会错过这种花样,做不到夫前犯,那就子前犯,委实是一家欢。

片叶不沾身,脱得精光,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胴体就陈列眼前。即使阔别许久,依然如记忆里见闻,以前每次见到都会心动,现在却如死水。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沟里,即便捡起来,也只是为了环境考虑,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再去吃的,哪怕她曾经美好过……

「开始自慰吧。」

白颖吃惊地看着我。

「没听清,还是不愿意?」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充斥着某种痛苦。

天生的演绎者,痛苦?她会因为羞辱而痛苦?在郝老狗面前极尽淫荡,却在我的面前树立牌坊,装扮为母的贞洁?借着子女的由头,背地里的淫荡丑行,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以及郝家的淫窝氛围,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小野种长大,保不齐也将参与其中,毕竟郝小天就是个例子。

「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就到此为止。」在岳母面前,做过的保证,如果连这点接受惩罚的觉悟都做不到,缺乏直面的勇气,所谓的悔过毫无意义。

白颖忽然间,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起丰挺的乳房,一手则掰开阴唇,将手指探入肉穴,快速地扣挖。很快,娇喘的呼吸,脸颊便有了反应,在我强迫式的要求下,她融入自慰的情景,身体的淫荡属性被激活,曝露无疑。

碍于孩子在场,她闭上双眼,选择无视。粉面嫣红,朱唇吐出的呻吟,被手掌大肆搓揉而晃动的乳房,变幻着形态,灵活的手指,刺激着阴核和唇肉地,幽旷的骚屄淫水潺潺,手指进出的地方,泛着淫腻的蜜汁……

娥眉深蹙,口中喘着淫荡的呼吸,身体被欲望激荡。五六岁的孩子,对性还很茫然,翔翔朦胧的性别抗拒,让他远远不敢靠近,而静静则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么做又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两只小手触碰她的大腿,由于身高的关系,角度不好看胸前的乳房变化,而是垫着脚尖,观摩这种人生第一场性示范的表演,她用手指扣挖浪屄的淫荡模样,在孩子面前没有保留的展现。

「妈妈,你怎么啦?」静静忍不住问。

「我……我没事……」白颖闭目垂泪,咬牙没停下,心里清楚这是刻意羞辱的惩罚,就像是上一次被要求给戴上安全套的手指口交一样,可是现在是当着女儿的面,女儿已经不是襁褓的小婴儿,而是小女孩了,这个阶段成长得很快,以后该怎么解释……心里泛起的羞耻感,令身体起了变化,她感受到屄穴里的渴望,尔后将要袭来一波。

「对不起……能不能……停下来……快要出来了……不要当着孩子面……行不行?」

悲戚的哽咽,不知是性欲的呻吟还是哭哽,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停下吧。」原本将来的欲望,被硬生生地阻退,没有更一步的满足,令她心稍微一宽。

我只冷淡地说了几个字:「去房间。」

白颖睁开眼,面羞着进了房间,「到床上去。」

羞色更浓,她看了我一眼,乖乖上床。

充满情欲的眼媚,摆弄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显然会错意。

我也懒得解释,从身上掏出小物件,直接丢过去:「穿上它。」

白颖拿起一看,这是一条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镂空设计,面料和手感都不错。

我看得出她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地穿上,性感的内裤,将她丰满的翘臀更显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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